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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旧账重提,祠堂密档掀翻天(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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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桃从门外探进头,“长老们都到了,周氏夫人和二小姐也在偏厅坐着呢。”

苏晚竹吸了吸鼻子,指尖轻轻抚过供桌上的香炉。

香灰里还留着上午她插的三柱香,此刻在风里打着旋儿,像极了母亲当年教她写字时,落在宣纸上的墨点。

“知道了。”她转身时,裙角扫过青砖,发出细碎的响。

月光从窗棂漏进来,在她脸上割出明暗的线,“去请各位长辈入祠堂吧。”

灵位前的烛火“噼啪”一声,炸出个灯花。

苏晚竹站在供桌后,望着陆续进来的族人,喉间突然涌上来股甜意——像是陆昭给的蜜渍梅子糖,又像是母亲藏在她枕头下的那包,带着阳光味道的糖。

她伸手按住信笺,声音清亮如泉:

“今日,请各位长辈听听,我母亲临终前……”

祠堂的烛火在穿堂风里晃成一片碎金,苏晚竹的声音裹着檀香飘起来时,周氏正端着茶盏的手猛地一抖,滚烫的茶水泼在月白裙面上,洇出团深褐的渍。

\"这是我母亲临终前写的最后一封信。\"苏晚竹将信笺展开,泛黄的纸页在烛火下泛着旧时光的温度。

她指尖压着\"赵明远私通外邦\"几个字,眼尾的红血丝像细针,\"母亲说,二十年前她在血玉里发现了证据......\"

\"放屁!\"赵明远突然踉跄着站起来,椅腿在青砖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他脖颈上的青斑还没褪尽,嘴唇乌紫得像浸了墨,\"林氏当年就是个疯妇!她总说有人要害她,连自己喝的茶都要让丫头先尝——\"

\"赵长老记性倒是好。\"陆昭倚着门框,拇指摩挲着腰间绣春刀的吞口,\"那您可记得十年前腊月廿三?三夫人说心口疼得睡不着,您亲自请了太医院的刘医师来瞧病。\"他抬了抬下巴,穿青衫的老医师从偏厅挪出来,佝偻的背压得拐杖直颤。

老医师的白胡子抖成一片:\"回陆大人,当年三夫人脉息沉涩如石,舌苔青灰——分明是慢性乌头碱中毒。

小的开了三副解毒汤,可第二日再去,三夫人房里的丫头说......\"他浑浊的眼扫过赵明远,\"说赵长老说那是疯病,药全倒了。\"

赵明远的膝盖\"咔\"地磕在供桌上,震得香灰簌簌往下掉。

他盯着老医师脸上的老年斑,突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雨夜——林氏攥着带血的绢帕撞开祠堂门,说要当众揭穿他私运丝绸给北戎的证据。

后来他买通周氏在她茶里下了毒,又买通稳婆说她生的女儿是克夫命......

\"胡说!你、你收了苏家的钱!\"他扑过去要抓老医师的衣领,却被陆昭伸脚一绊,\"砰\"地摔在青砖上。

陆昭的绣春刀\"嗡\"地出鞘半寸,寒光扫过赵明远颤抖的指尖:\"刘医师十年前就被您打发去了南境,要不是锦衣卫顺着药方查到他,您当这把老骨头愿意大冷天跑回来?\"

周氏的茶盏\"当啷\"掉在地上。

她盯着赵明远摔乱的衣襟,那里露出半截红绳——是当年她亲手系在他腰间的,说\"保你平安\"。

此刻红绳上沾着泥,像她这些年精心维持的体面,说碎就碎了。

\"阿娘......\"苏怜月攥着帕子的手在抖。

她望着苏晚竹怀里的信笺,突然想起前日在周氏房里翻到的木箱——最底下压着块带血的玉,和信里说的\"血玉\"像极了。

原来她们母女这些年踩着的,是林氏母女的尸骨。

\"母亲。\"苏晚竹转身对着牌位跪下,额头轻轻碰了碰\"苏门林氏\"的木牌。

牌位上有层薄灰,是她今早特意没让丫头擦的——母亲在祠堂受了二十年冷遇,该让这些人看看,她连牌位都落灰了。

\"女儿替您讨回公道了。\"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可祠堂里落针可闻。

赵明远瘫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呜咽;周氏扶着椅背勉强站着,指甲在檀木上抠出五道白印;苏怜月的帕子被攥成团,指节白得像要透出血来。

陆昭退到祠堂外。

月光漫过他肩头,照见他掌心的玉佩——羊脂玉上刻着\"沈\"字,是今早暗卫塞来的。\"沈青的地下交易会明晚在城西废仓,\"暗卫的声音还在耳边,\"他最近在收荒星来的古物,说是能解辐射毒。\"

苏晚竹从祠堂出来时,正看见陆昭对着玉佩发呆。

夜风吹起她的鬓发,她摸了摸怀里的信笺——母亲在信里提过,血玉上的北戎文字,或许能在黑市找到懂行的人。

\"陆大人在看什么?\"她走过去,月光在她眼底晃出星子。

陆昭迅速把玉佩收进袖中,指尖却悄悄摸出颗糖塞进她手里:\"没什么。\"他望着她泛红的眼尾,声音软了些,\"明早我让人送些玫瑰糖来,你最爱吃甜的。\"

苏晚竹捏着糖纸笑了。

她望着远处忽明忽暗的灯火,听见街角传来几个流民的低语:\"听说沈青那老东西最近搞了批荒星货......\"

风卷着细雪落下来,沾在她发间。

她舔了舔唇角的糖渣,甜意漫开时,眼底闪过荒星五年里最熟悉的光——那是猎物出现时,猎人眼里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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