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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纯血假面,毒针破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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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霜给的毒针早被她以腕间薄血浸润,此刻藏在袖中的右手已蓄满力道。

她能听见自己心跳撞着胸骨的闷响,像极了荒星地穴里变异兽撞墙的动静。

阿昭,护好阵眼。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气音开口,左手轻轻勾住陆昭垂在身侧的小指——这是他们在暗巷里训练过百次的暗号,意思是准备收网。

陆昭的绣春刀刀身骤然一震,刀光在月光下凝成实质,将祭坛四角的烛火压得几乎要灭。

血月夫人的绣鞋碾过最后一片面具银片,脆响惊得石阶下的祭司们集体后退半步。

她抬起的右手小指仍蜷着,像极了苏晚竹在母亲旧相册里见过的,苏家女子行茶礼时的标准姿态。

苏晚竹的右眼突然发烫,血月镜在视网膜上投出血色光影——那是主阵核心的能量流,正随着血月夫人的靠近翻涌成暗红漩涡。

就是现在!玄霜的尖叫混着法器碎裂声炸响。

苏晚竹的右手如蛇信般弹出,腕间伤口渗出的毒血呈扇形泼向主阵。

暗红血珠撞在阵眼的瞬间,祭坛地面裂开蛛网纹,震得所有人踉跄。

血月夫人的指尖堪堪触到阵眼,却在接触的刹那猛地缩回——她腕间的晶化纹路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紫,像被泼了硫酸的腐肉。

这不可能!她的银面具地从鼻梁处断开,露出半张脸。

苏晚竹的瞳孔骤缩——那半张脸上布满青灰色晶化疤痕,从眉骨蔓延到下颌,与她荒星时期被辐射兽抓出的伤口纹路竟有七分相似。

陆昭的绣春刀已出鞘三寸。

他晶化的左眼泛着幽蓝微光,正透过血月夫人颤抖的肩颈,捕捉到她后颈若隐若现的黑色能量线。影后怨念。他低笑一声,刀光如电劈向那线,原来你也不过是被操控的提线木偶。

住口!血月夫人的银面具彻底崩碎,露出整张布满晶化疤痕的脸。

她额角的红痣与苏晚竹母亲画像上的位置分毫不差,可那双充血的眼睛里只剩疯癫,我才是苏家最纯净的血脉!

是周氏那个贱人偷了我的身份,是她——

够了!玄霜的身影如白蝶般掠过祭坛,掌心凝聚的冰刃精准劈在血月夫人肩井穴。

这个自小在哑婆婆膝下学蛊的姑娘此刻眼尾泛红,你口口声声说纯净,却忘了母亲临终前让我们守护的,从来不是血脉,是人心!

血月夫人被击退三步,撞在祭坛边的青铜鼎上。

鼎身震颤,溅出的香灰落进她晶化的伤口,疼得她蜷缩成团。

苏晚竹这才看清她颈间挂着的半枚玉佩——与自己贴身戴着的铜锁上的纹路如出一辙,都是苏家祖传的百毒不侵咒印。

你......她声音发涩,五年没说过话的嗓子像生锈的齿轮,你是我......

闭嘴!血月夫人突然暴起,指甲化作晶化尖刺直插苏晚竹咽喉。

陆昭的绣春刀横在两人之间,火星溅在苏晚竹脸上,烫得她偏头。

就在这刹那,血月夫人的手探入怀中,摸出一枚血色玉符——玉符表面浮着苏母的字迹,晚竹亲启四个字在月光下泛着幽光。

你们都该死!她将玉符按在胸口,血色光芒如活物般窜向四周。

苏晚竹的右眼刺痛,血月镜里映出玉符内部的暗纹——那是与克夫命格咒术同源的阵图。

祭坛外传来锦衣卫破阵的欢呼,陆昭的刀光却突然顿住。

他望着苏晚竹骤白的脸色,伸手按住她发颤的肩膀:怎么?

那玉符......苏晚竹盯着血月夫人手中的血色光芒,喉间的腥甜终于压不住,是我母亲的遗物。

血月夫人的笑声混着玉符的嗡鸣,在夜空中碎成刺人的针:既然我们都不是......

她的话被陆昭的刀光截断。

绣春刀精准挑飞玉符,却在即将落地的瞬间,玉符突然爆出血雾。

苏晚竹被陆昭护在怀里,却仍看清了血雾中浮现的半张脸——那是她记忆里最清晰的面容,母亲临终前的笑,正混着血月夫人的哭嚎,在血色雾气里逐渐模糊。

收队!陆昭的声音裹着锦衣卫特有的冷硬,却在低头时放软了声调,先带你去治伤。

苏晚竹没有动。

她望着血月夫人被锦衣卫制住时仍紧攥的半枚玉佩,又摸了摸自己颈间的铜锁。

月光下,两枚信物上的咒印正缓缓贴合,像两瓣本应完整的花。

远处传来玄霜的叹息:她本可以成为第二个哑婆婆的......

血月夫人突然剧烈挣扎,被按在地上的脸转向苏晚竹。

晶化疤痕间渗出的血珠落进香灰里,开出暗红的花:你以为你赢了?

那玉符里的......

押下去。陆昭的声音冷得像荒星的雪,等京兆府审完,什么都会说。

苏晚竹却看清了血月夫人最后口型——。

她的右手不自觉抚上左眼的盲眼。

五年前被周氏推下星舰时,也是这样的刺痛从眼底蔓延到心口。

此刻,玉符碎片上残留的血色能量正顺着她的指尖爬进经脉,在盲眼后结成细小的血珠。

陆昭的手突然覆上她的手背。

他掌心的温度透过晶化纹路传来,带着蜜饯糖盒里未散的甜香:我在。

苏晚竹抬头,正撞进他晶化左眼里翻涌的暗潮。

那里有未说出口的担忧,有藏在冷硬之下的护短,还有一丝她从未见过的——恐惧。

祭坛外的火把突然被风吹得明灭不定。

火光里,玄霜正蹲在血月夫人方才站过的位置,指尖沾了沾地上的毒血,又凑到鼻端轻嗅。

她抬头时,与苏晚竹的目光相撞,轻轻摇了摇头。

苏晚竹突然想起荒星黑市上的老瞎子说过的话:最毒的咒,往往藏在最亲的人给的糖里。

她的盲眼后,血珠正顺着泪腺缓缓滑落。

而那枚被陆昭挑飞的血色玉符,此刻正静静躺在祭坛阴影里。

月光照不到的背面,替姐顶灾四个小字,在血污中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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