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声名鹊起（1/2）

在祖安最阴暗的排污管道旁，一群衣衫褴褛的矿工围坐在微弱的炼金火炉旁。

\"听说了吗？灰烬之狼烧了波洛克的仓库。\"一个断了手指的老矿工压低声音，浑浊的眼里闪着光。

\"救了十几个孩子，\"旁边的年轻女人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脖子上挂着的齿轮吊坠——那是安琪儿某次行动后随手丢给她的，\"我侄子就在里面。\"

火堆旁的一个瘦弱男孩突然抬头，脏兮兮的脸上带着憧憬：\"我长大后也要像他一样！\"

老矿工苦笑着揉了揉男孩的头发：\"傻小子，那种人不是学得来的。他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所以才能保护别人不下地狱。\"

在底层祖安人眼中，灰烬之狼不是英雄——祖安没有英雄——但他给了他们一种扭曲的希望：原来炼金男爵的血，流出来也是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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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都是废物！\"

衣着华丽的波洛克将水晶酒杯砸在墙上，飞溅的玻璃碎片划伤了跪在地上的打手。炼金男爵此刻面目扭曲，昂贵的丝绸衬衫被汗水浸透。

\"六个人！六个人守不住一个工厂？！\"

角落里波洛克的亲信们沉默不语。他们都知道真相：灰烬之狼从来不是\"一个人\"。那个神出鬼没的机械师女孩，她的蜂群比祖安的瘟疫传播得还快。

\"悬赏翻倍，\"波洛克突然平静下来，这种平静比怒吼更可怕，\"我要他的头，还有那个小贱人的机械腿。\"

其他炼金男爵的反应各不相同：

格罗夫在私人诊所里修理自己的手臂，听到消息后嘲笑不止：\"波洛克这蠢货终于尝到苦头了！\"

新的铁手帮老大明斯特默默加强了府邸的守卫，他知道自己当年参与的那些勾当，迟早会被灰烬之狼找上门。

最年轻的薇薇安却若有所思地转着手中的注射器：\"或许...该换个方式对付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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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屁灰烬之狼，血手\"卡洛斯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粗壮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不过是个装清高的杂种。\"

他的佣兵团\"血犬\"正在地下靶场训练。自从灰烬之狼的名声传开，他们的生意少了一半——没人愿意雇佣\"会杀雇主\"的佣兵。

\"老大，听说他能一刀切开炼金战士的护甲...\"一个新来的小子怯生生地说。

卡洛斯一拳把他打翻在地：\"那是因为他有上城婊子给的好装备！\"他喘着粗气，从腰间抽出锯齿砍刀，\"真正的佣兵靠的是这个！\"

但夜深人静时，卡洛斯会偷偷研究凯德的战斗记录——那些被蜂群无人机拍下又\"意外\"流出的影像。看着画面中行云流水般的杀戮之舞，这个老佣兵不得不承认：有些东西，确实不是靠蛮力能企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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