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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秦彻,游戏开始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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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训练室的门,隔绝了云顶天宫所有的暖光和伪装。

空气里只有金属和汗液的冷味。

阿诺,不,现在他叫“饵”。

他正跪在训练室中央,双手举着一把没有开刃的军刀,刀尖抵着自己的喉咙。

刀刃冰冷的触感,像一条金属的蛇,时刻提醒着他死亡的临近。

手臂在抖,汗水从额头滑落,糊住了睫毛,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扭曲变形,却不敢眨眼。

“三个小时。”

沈妄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平直,没有温度,像手术仪器发出的提示音。

“刀尖移动一毫米,或者刀身掉下来,你知道后果。”

饵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他知道后果,昨天,他只是因为肌肉酸软,手臂晃了一下,这个男人就面无表情地握着他的手,用那把军刀在他小臂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不深,但足够痛,足够让他记住,伤口现在还火辣辣的。

沈妄绕着他走了一圈,皮靴踩在地上的声音,每一下都敲在饵的心脏上。

“看着我。”

饵费力地抬起眼,透过模糊的汗水,看向站在他对面的男人。

沈妄的眼睛里没有光,只剩下漆黑的洞口。

“告诉我,你怕谁?”

“怕……怕您……”饵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不成调。

沈妄摇了摇头,走到饵的面前,蹲下身,视线与他平齐。

“你怕的不是我。”

他的手指,轻轻点在饵颤抖的手臂上,那里的肌肉已经因为过度用力而僵硬如石,“我给你的痛,会愈合。”

沈妄的声音压得很低,气息拂过饵的耳廓,带来一阵战栗。

“但楼上那个人,他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决定你是活着,还是变成一堆碎肉。”

“所以,再问你一次,你该怕谁?”

饵的瞳孔里映出沈妄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窜上大脑,让他瞬间停止了颤抖。

他明白了,眼前这个男人,是刑具,而秦彻,是手握刑具的,神。

“我……我怕主人。”

沈妄站起身,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极细微的变化,那不是满意,而是一种确认程序完成后的冷漠。

“很好。”

“记住这种恐惧,它能让你活得久一点。”

这样的训练持续了整整一周。

饵身上添了许多新的伤口,但他的眼神变了。

那种属于幼兽的惊恐和怯懦,被一种更深沉的、对绝对权力的恐惧所取代。

他不再怕沈妄,他怕那个只存在于沈妄口中,却无时无刻不在的“主人”。

一周后,沈妄第一次打开了训练室的门锁。

“跟我来。”

饵顺从地跟在他身后,走过长长的廊道,重新回到那个金碧辉煌,却让他感觉比地狱还冷的世界。

客厅里,秦彻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平板,没有抬头,但整个空间的气压,都因为他的存在而凝固。

空气中那股清冷的木质香,闻起来都像是警告。

沈妄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停下,单膝跪地。

“主人。”

饵有样学样,甚至因为过度紧张,跪下去的膝盖在昂贵的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秦彻的手指在平板上划动的声音停了,抬起眼,视线落在了饵的身上。

那目光带着审度的凉意,像探针一样,一寸寸地剖析着他。

饵的呼吸停滞了,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那一瞬间冻结。

“抬起头来,”秦彻的声音很淡。

饵不敢不动,僵硬地抬起脸。

“沈妄,”秦彻的目光转向跪在一旁的沈妄,“这就是你一周的成果?”

“是,主人。”

“看起来,还算听话。”秦彻放下平板,身体向后靠进柔软的沙发里,姿态慵懒,却带着审判者的威严,对着饵勾了勾手指。

“过来,给我倒杯酒。”

饵下意识地看了沈妄一眼,沈妄垂着头,一动不动。

只能自己爬起来,僵硬地走到酒柜前,学着佣人的样子,拿起醒酒器和杯子。

手抖得厉害,秦彻的目光像有实质的重量,压在他的背上,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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