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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掖庭对峙,针破迷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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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盒落地,针尾朝上,纸条上的字像刀刻进眼底——“你找的卷宗,我已经烧了。”

沈知微没动。

她知道这声音不是巡夜内侍的脚步。那节奏太稳,太轻,像是踩在呼吸间隙里来的。

柜架投下的暗影忽然一斜,有人从墙角转出来,脚步没发出一点声,可空气中却泛起一丝极淡的甜腥味,像是晒干的花瓣混着铁锈被碾碎了。

谢无涯站在三步外,袖口垂落一线银光,若隐若现地缠在他指尖。

她立刻明白了——那根丝线一直跟着她,从药庐到掖庭,从木鸟传信到夹板藏图,每一步都在他眼皮底下。

“你来得比我想的晚。”她将手慢慢移向袖中,指腹碰到了毒茉莉香包的粗布边角。

谢无涯没答话。他的眼睛有点发直,脖颈侧面一颗红痣正微微发烫,颜色由粉转深,像要渗出血来。

情蛊要发作了。

她不能再等。

手腕一翻,香包甩出,粉末如雾散开。谢无涯猛地吸了一口气,整个人晃了一下,脚下一滑,扶住旁边的柜子才没倒下。

就是现在。

她抽出一根银针,对准怀里的军图卷轴中心狠狠刺下。

“嗤”的一声,绢面裂开,墨迹在破口处扭曲变形,像是被水泡过又晾干的纸。她用力一扯,内层显露出来——相府印鉴压在北狄狼形徽记之上,两方朱砂并列,签署日期正是永昌十二年三月初七。

密约内容只写了半行:“关防轮替,信物为金三万,事成后许凉州以北自立。”

她盯着那枚相府印,心往下沉。

先帝驾崩前半年,宰相已换人,这印却是旧相府的样式,且用的是私章而非官印。能动用这种印信的,只有当年掌管机要文书的内臣,或是……与北狄早有勾连的人。

谢无涯喘着气抬起头,眼神混沌,“你……怎么会有这个?”

“我怎么会有?”她冷笑,“是你让我来的。木鸟是你放的,糖丸碎屑是你留的,‘庚’字是你贴的。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在引我?”

他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吼,手臂一抖,那根银丝骤然弹出,快得几乎看不见轨迹,直奔她右手腕而去。

她没躲。

丝线缠上手腕的瞬间,她顺势一拧,针尾机关“咔”地弹开,一滴透明液体顺着丝线往上爬。

谢无涯脸色变了,猛地抽手,丝线绷得笔直,发出细微的震颤声。

“这是什么?”

“能让傀儡丝反噬主人的东西。”她盯着他,“你说,谁在操控你?是那个让你在我面前发作情蛊的人吗?”

他咬牙,额角青筋跳动,“我不记得……我只知道不能让你拿走它。”

“不能让我拿走?”她往前一步,“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所有线索都指向掖庭?为什么偏偏是我在私库发现银针?为什么你留的纸条要用我们小时候的暗语?你在提醒我,还是在警告我?”

谢无涯突然笑了,嘴角咧开却不达眼底,“你说呢?我要是真想害你,刚才那一丝就能绞断你的手筋。”

“可你现在也没松手。”

两人僵持着,丝线紧绷如弓弦,屋内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外面走廊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应该是巡夜的内侍绕到了另一侧。

沈知微忽然松了力道,左手缓缓抚过军图破损处,“我知道你是被迫的。情蛊发作时,你会看到幻象,听到声音,是不是有人告诉你——只要毁掉证据,她就没事?”

谢无涯身体一震。

“你说的‘她’是谁?”她追问。

他没回答,只是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手,喃喃道:“不能说……说了她会死……”

“所以你就替人藏密约,栽赃我,还想杀了我?”

“我没有想杀你!”他猛地抬头,眼中血丝密布,“我只是……控制不住……每次靠近你,蛊就会醒,它逼我看那些画面——火光、哭声、一个孩子躺在雪地里喊娘……”

沈知微心头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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