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梁王归来（2/2）

“撤退！”

随着陈永福一声令下，守关的明军立刻撤离了伊阙关！

站在伊阙关的残垣上，罗汝才远眺洛阳方向，嘴角勾起一抹贪婪的笑意。

“传令，休整一日，明日直取洛阳！”

亲信犹豫道：“大王，张献忠那边……”

“张献忠？”罗汝才嗤笑一声，“他算什么东西？等老子拿下洛阳，拥兵十万，他还敢对老子指手画脚？”

他眯起眼睛，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座富庶的皇城——福王府的金银、粮仓的米麦、武库的兵甲……

“从此以后，老子罗汝才，不再是谁的附庸！”

罗汝才不知道的是，此时洛阳城中已经汇聚了众多明军。

除了陈永福的一万洛阳卫之外，陈新甲也率领一万建设军团从偃师赶赴洛阳助战。

此外还有顾长风的三千铁甲卫以及袁宗第率领的三千神机卫。

罗汝才的先锋军扛着云梯，吼叫着冲向城墙，却被城头的火炮同火铳打成了筛子。护城河里浮尸累累，河水被染成暗红。

“放炮！”陈永福厉喝。

城头的虎蹲炮喷出火舌，霰弹横扫，将冲锋的流寇成片撕碎。罗汝才在阵后看得眼角抽搐，这些明军，和伊阙关的废物根本不是同一批人！

罗汝才连夜赶制了数百架火箭车，企图火烧城楼。可还没等点燃引线，袁宗第的神机卫火铳齐射，将火箭车打成了筛子。爆炸的火药反而把流寇自己的阵线炸得人仰马翻。

“混账！”罗汝才砍翻了逃回来的部将！“不是说洛阳守军只有老弱病残吗？”

不过罗汝才并没有就此撤军。

而是在城外驻扎了下来，每日战鼓轰鸣，却是围而不攻。

果然两天之后，害怕罗汝才抢了洛阳的张献忠亲率十万大军来到了洛阳城下！

张献忠笑着说道：“罗兄弟连克汝州、伊阙辛苦了，接下来就让兄弟我来吧！”

第二天，十万献军如潮水般涌来，最前排是身披铁甲、手持巨斧的死士，后面跟着推楯车的炮灰，两翼则是骑着骡马的轻骑兵。阵中竖起三十座比城墙还高的吕公车，上面架着从南阳缴获的重型佛郎机火炮。

张献忠骑着黑马来到阵前，对脸色铁青的罗汝才咧嘴一笑：“老罗，看哥哥教你破城。”

眼见张献忠上套了，罗汝才露出了一丝邪魅的笑容。

“放炮！”

随着城头明军将领一声令下，数十门佛郎机炮与红夷大炮同时怒吼，炽热的铁球撕裂空气，狠狠砸向献军阵中那些高耸的吕公车。

“轰——！！！”

木屑与血肉齐飞，一座座攻城塔在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四分五裂。张献忠站在中军大旗下，脸色铁青——他的攻城器械，竟在明军炮火下不堪一击！

洛阳城的明军炮火如此凶猛的确是出乎了张献忠的意料！

见张献忠开始犹豫，一旁的罗汝才打趣道：“黄虎，你就是这样教我老罗破城的吗？”

“妈的！”张献忠啐了一口，狞声下令，“驱饥民上前！耗光他们的弹药！”

很快，数万面黄肌瘦的流民被长枪逼迫着涌向城墙。他们扛着简陋的云梯，哭嚎着冲向死亡。

“开火！”

城头的掣电铳喷出致命火舌，铅弹如暴雨般倾泻而下。饥民成片倒下，尸体很快在护城河外堆成小山。可明军的火力丝毫未减，洛阳武库储备充足，又有大量的火器作坊可以直接生产火铳的铅弹同炮弹，根本不怕消耗！

一连七八天，张献忠都没有机会登上洛阳的城头。

就连他最引以为傲的重甲步兵，也成了明军火铳的靶子。

就在张献忠犹豫要不要撤兵的时候，张定国突然来报：“启禀父帅，一支明军突然攻占了汝州，打着梁王的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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