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混星本源（2/2）

冯渊睁开双眼，眼中映照出星与雾的交融，低声呢喃：“第五变·星渊吞天……终于真正完成了。”

他抬手一握，虚空中一缕星雾凝聚成形，刹那化为漩涡，将周遭的混沌气流尽数吸入。那漩涡之力之强，竟使得周遭数十里的虚空开始塌陷。

皇老叹息一声：“星渊吞天，以混星为根，以虚空为骨，吞纳界气而化为己源……此变一成，你的虚空之道，已可跨界无碍。”

冯渊收势，沉声问：“皇老，虚空戒的第五层，如今既已开启，是否意味着我已能承接更高层的界力？”

“不错。”皇老缓缓点头，“第五层乃混星之层，掌星、吞界。你的力量如今已能撼动寰界一域，若再进一步，便可窥伺‘界主’之位。”

冯渊神色微动，感受着体内那股浩瀚无边的星渊之力，心中却无喜无忧，只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

他低声道：“混星既成，便该追溯敌因。虚空门覆灭的仇，还未偿清。”

皇老沉吟片刻，道：“冯渊，你如今之境，虽能以力横扫下界，但寰界之外，还有更深的势力——那股黑手，不仅毁我虚空门，更……断我界源之脉。”

冯渊抬头，目光如星，声音低沉：“那便先以混星为锋，重开虚空旧途。若界阻我，我便裂界而行。”

“裂界？”皇老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看来，你终于悟到‘虚空九变’的真髓了。”

冯渊微微一笑，右手抬起，掌中星光缓缓凝聚。那星光中有混沌、有虚无、有无尽的雷辉闪烁。

“皇老，这第五变已圆，接下来，我要准备第六变——寂照虚空。”

皇老身形淡去，只留下一句声音在空中回荡：“寂照之法，以静观混沌，以心照虚空。你若能行至彼岸，便是真正的‘界道之主’。”

星渊之下，混沌重归平寂。冯渊缓缓起身，衣袍猎猎作响。虚空戒在他食指闪烁光芒，五层空间彻底稳固。

那一刻，天地星辉尽归其身，混星之源沉寂于九窍玲珑心中，而冯渊——已不再只是虚空修士，而是一界的化身。

他目光深邃，喃喃低语：

“星渊既吞，混星已成。寰界……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