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科技奖项大满贯（2/2）

诛怀言的回答让前排几位老科学家同时摘下眼镜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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颁奖礼后的媒体群访环节，闪光灯将父子二人笼罩在银白色光芒中。

某外媒记者尖锐提问：“有学者指控你们借助家族资本垄断科研资源……”

诛兴向前倾身，西装前襟的纳米纤维突然显现出拓扑绝缘体的微观结构投影。

“1950年，我父亲在百家镇用合作社粮种改良产量时，”

他声音如同浸过冰水的钢刃。

“各位的祖国还在争论黄种人能否理解基因定律。”

全场死寂中，诛怀言从容接话：“我们近期将在《自然·生物技术》公开核心数据集。”

他调出智能终端预览图，论文扉页赫然印着合作社时期朱雀徽标。

某个参会者突然起身鼓掌——他认出那徽标与今晨诛皎在《桃园纪事》手稿页眉的朱印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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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的庆祝宴设在皎兰集团北京研究中心顶楼。

诛兴避开喧闹人群，独自走进摆满初代实验设备的纪念展厅。

他在1983年那台镀膜机前停留，玻璃罩倒影里浮现诛皎的身影。

老人不知何时来到身后，桃木手杖轻点地面：“这机器哭声比笑声多。”

诛兴回头，看见父亲手中捧着合作社时期的粗陶碗，碗里灵泉浸泡的枸杞正泛起星图般的光点。

“但所有哭声都长成了新的笑声。”

他指向窗外长安街的车流，某辆正在测试的无人驾驶汽车顶部的激光雷达，用的正是他们团队研发的碳基传感器。

诛皎将陶碗递给他。

泉水入喉的刹那，诛兴眼前闪过1978年那个雪夜——他因实验失败蜷缩在车间角落时，父亲推门带来的那盏煤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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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诛怀言正被年轻研究员们围在观景台。

赵丽颖忽然指着夜空：“快看！”

北斗七星勺柄末端迸发异常亮光，天文台直播界面随即弹出消息：“嫦娥四号在诛兴团队提供的新型隔热材料护航下成功着陆月背。”

人群欢呼声中，诛怀言收到诛皎发来的加密信息。

全息投影展开1950年那份合作社章程，第七条空白处浮现墨迹未干的添注：“科技之穗当垂向故土。”

他转身望向西郊方向。

那里有座刚刚封顶的实验室，屋檐暗藏与桃园空间黑土同源的催化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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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时分，诛家父子并肩站在研究中心顶楼。

诛兴忽然从公文包取出泛黄的实验记录本，扉页贴着诛皎年轻时在百家镇合作社拍摄的照片。

背景里那株桃树的新芽，与今日奖证书角的防伪水印几乎相同。

“其实您早知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

诛皎用杖尖轻点儿子胸前的奖章。

金属鸣响中，远处新建成的高速磁悬浮列车正呼啸着驶过永定河，车头使用的超导材料印着微缩朱雀徽标。

河面碎冰突然迸发春汛般的裂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