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贾赦:王氏妇德有亏,请母亲休书为二弟休妻(2/2)
心头原本因为,自己违背自身职责,將贾母院中诸事,向贾璉尽皆道出,贾璉这边却好似根本不领情一般,令自己返回稟报,从而滋生而出的些许不满,荡然一空的同时。
心中更是被千百只野猫廝混乱抓了一半,心乱如麻的轻声道:
“什、什、什么叫索要鸳鸯,我又不是什么物件!”
说著,俏脸緋红的鸳鸯,便扭过了身子,急步远去。
不过,在其远去的同时,贾璉的耳畔还是响起了一道细不可闻的声音:
“二爷,我等你。“
而后,鸳鸯便脚步匆匆的远去了。
看著俏脸緋红的金鸳鸯远去的背影,贾璉缓缓扭头,朝著荣国公府荣禧堂的方向望去。
同一时间,其眸中望向金鸳鸯的温润和煦,亦是被冰冷凌厉所替代。
且在此时,贾赦的声音,自贾璉身后响起:
“璉儿,可曾询出,母亲所请何事“
“父亲,鸳鸯言,乃二叔同二婶深夜前去祖母別院,惊扰了祖母的安歇。“
看著换上了常服的贾赦,贾璉开口道:
“且,鸳鸯刚刚唤醒祖母,二婶便令祖母院中下人退下,不过最后退却的鸳鸯,还是听到的一个人名。“
贾赦问:“谁”
贾璉道:“王仁。”
道出贾政夫妇深夜前去找寻贾母的原因,同王家相干之后,贾璉看著贾赦身上的常服道:
“父亲,看来您今晚这身常服得换一下了。”
“確实如此,若是此时同王家相干的话。”
贾璉语落,提议构陷王子腾嫡子王兴的贾赦微微点头道:
“穿常服的確不太合適啊!”
“不止如此,他王家如此针对我贾家麒麟儿。”
说到这里,目露冷芒的贾赦,扭头朝著贾家祠堂所在的寧国公府方向看去道:
“以为父看来,此事需开祠堂,好好的说道说道了啊!”
说到这里,贾赦扭头,看向自己的嫡系下人道:
“有福。”
將金鸳鸯迎进门的有福闻言,连忙上前面向贾赦行礼开口:
“在!”
“去备车,等老爷我书写一封信笺。
“便带著老爷的信去都外真观,將敬大哥拉回来。”
有福刚刚开口,贾赦便缓缓开口道:
“我贾家出了这等大事,身为族长的敬大哥不在可不。”
有福闻言,点头保证道:
“明白老爷,今天晚上我定將敬老爷带回来。”
有福回话完毕,贾赦便回返正厅,笔走龙蛇的將贾璉同王子腾之间的矛盾书写完毕。
將信笺交给有福,令其快马加鞭赶到玄真观,平平稳稳的將贾敬带回贾府之后。
贾赦便唤来鶯鶯燕燕,更换上自己所承一等將军爵位大服。
“走!”
许是因为前次拜访张居中自感鄙陋,这两日苦读兵书,原本荒废的棍棒武艺,也稍稍捡起来,锻链一二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贾家麒麟儿,遭贾家资源支持的王子腾针对,即將前往危机万分的妖清的原因,换上一等將军大服的贾赦,面上沉浸酒色,日日高乐的痕跡虽然还在,但是其眼眸之中,却毫无酒色过度的颓废,满眸精芒的看向贾璉开口:
“且隨爹去看看,老夫妇又搞出了什么么蛾子!”
语落,贾赦便头前带路,登上了门子套好的车,车前打了一对名角灯,大书“荣国府”三个大字,车把式轻轻扬鞭,车架便缓缓驱动。
在一应下人的簇拥下,车架出黑油大门,入荣国府,过仪门,至贾母別院。
別院外门灯郎掛,一色戳灯点亮,照如白昼,一应僕妇,门边侍立。
待车架至门口,便有僕妇上来揭起车帘,小廝递放马凳。
踏凳下车,看著贾母別院一应人马,身著一等將军大服的贾赦,抬手微微一扬。
贾赦院中一应人马,便踏步上前,同贾母別院前僕妇小廝交叉站立,多出来的人手则是站在贾赦父子身后。
簇拥著贾赦父子,步贾母別院之中。
方才入院,未入正厅,贾璉便见正厅之上,换上的华贵衣衫的贾母,正坐在正厅主座,环著贾宝玉,心啊肝儿的疼惜耳语。
贾母左手边,贾政夫妇,端坐其上。
贾母右手边,贾敏姑母,面色不悦。
而贾母身前,王熙凤则是站著听训。
不等面色不悦的贾璉开口,同样看到儿媳王熙凤站立听训得贾赦,大袖一挥,踏步入厅,看著环抱贾宝玉使劲儿亲昵的贾母,缓缓开口:
“母亲,到底是何事,竟不能明日再说,非要在这大晚上的唤人前来。
“哥问何事!”
贾母还未曾开口,王夫人便插言道:
“自然是贾璉得罪了京內一眾老亲之事了!“
“得罪眾老亲!”
王夫人此言落地,贾璉上前一步,挡在王熙凤身前,面带询问之色的道:
“不止二婶所指的老亲是谁,璉又是因为何事,得罪了京內老亲”
“哼,你己做的事,你还不清楚吗!”
贾璉此言出口,平日里佛口蛇心的王夫人,言辞凌厉的开口道:
“你假借你二叔之名,主动归还国库欠银,现在整座神京城的文武勛贵,都说我贾府不顾老亲情谊。
“不止如此,王府为了分担我荣府的压力,紧隨其后归还国库欠银,你不知感恩不说,还拉著王府嫡子王仁,前往妖清。
“如此种种,你就不觉得歉疚吗!”
“歉疚!”
贾璉闻言,目光如电的盯著王夫人冷冷开口:
“二婶可知,我荣府归还国库欠银之事,已得陛下圣赞夸耀,更是训斥王家明明应承了主动归还国库欠银的差事,却行动滯缓。”
“明明是我荣府先一步归还国库欠银,弥补了王家明明答应陛下还银,却未曾及时归还的空缺,在二婶口中,反倒是王家对我贾家有恩了!“
“还有,明明我贾家对王家有恩,王子腾却在我立下功勋,陛下拔擢之刻,强推我前往妖清。
“我稍一反击,在二婶口中,反倒是又是我的罪过了!
“难不成在二婶眼中,我荣国府的人,只能任由王家欺侮,而不能有一丝反抗了不成”
说到这里,贾璉扭头看向端坐正厅主座的贾母拱手行礼缓缓开口道:
“祖母,孙委屈啊!”
“母亲。”
贾璉话音刚落,贾赦便缓缓前行,抵临贾母近前之后,双手扬起一等將军大服,端坐在贾母一侧,扭头看向贾母道:
“所谓:出嫁从夫,王氏嫁为我贾家妇,却处处为王家考虑,“儿子认为,这等没有妇德之人,还是要好好惩处一番才是。
“若屡教不改,二弟慈不忍,还请母亲书写一封休妻之书。”
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