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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斩杀接引!赔偿功德金莲?!(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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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提的嘶吼撕裂了混沌。

那声音已非单纯的怒火,更蕴含著一种发自神魂深处的恐惧与绝望。

他周身绽放的无量佛光剧烈燃烧,原本普度眾生的祥和金芒,此刻化作了毁灭一切的狂乱怒焰,將周遭的时空都灼烧得扭曲塌陷。

他亲眼见证过元始的下场。

镇天棺,那口漆黑的古棺,是所有天道圣人的梦魘。

元始何等高傲,何等强大,被封入其中,最终也不得不燃烧本源才能勉强挣脱,却也因此根基尽毁,彻底陨落。

自己的师兄接引,道行尚不及元始,若是重蹈覆辙,其后果……准提不敢想,也不能想!

他们师兄弟二人一体同生,自西方贫瘠之地相互扶持,歷经无尽元会方才证得圣位,此等情谊早已超越一切。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周源!放出吾兄!”

准提彻底疯狂,七宝妙树刷出亿万道神光,每一道光都演化一方小世界,层层叠叠,朝著周源碾压而来,誓要將其连同这片时空一同磨灭。

面对这足以葬灭大千世界的恐怖攻势,周源的神情没有丝毫波澜。

他一手持鸿蒙量天尺,一手握弒神枪,立於混沌中央,身形不动分毫。

鸿蒙量天尺轻轻一划。

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只有一种至高的“理”被重新书写。

那亿万小世界所构成的法则洪流,在尺锋之前骤然停滯,仿佛被无形的天堑截断,进退不得。

空间被定义,距离被改写。

准提与周源之间,隔著一道永恆的界限。

紧接著,弒神枪动了。

一抹幽暗的锋芒穿透了时空,无视了所有法则与神光的阻隔,径直点向准提的眉心。

那枪尖之上,縈绕著终结与寂灭的气息,是专门为了屠戮圣人而生的无上凶器。

准提心神剧震,亡魂皆冒。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圣人道果,在那枪锋之下竟在哀鸣、颤抖。

他疯狂催动七宝妙树回防,却发现自己的动作在鸿蒙量天尺划定的规则下,变得无比迟滯。

噗!

弒神枪的锋芒擦著他的圣躯而过,带走了一大片金色的圣血,那片区域的法则瞬间被抹除,留下一个无法癒合的空洞,寂灭死气疯狂侵蚀著他的圣体。

仅仅一瞬的交锋,准提便被彻底压制。

他所有的神通,所有的法则,在周源面前都显得如此可笑。

也就在这一刻,周源的另一只手动了。

他没有追击,而是翻手间取出了一枚丹药。

那丹药通体灰败,表面布满了诡异的纹路,没有任何药香,反而散发著一种令圣人都为之心悸的衰败与终结之气。

陨圣丹!

看到此物的瞬间,准提的瞳孔骤然缩成了一个点,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倖也彻底湮灭。

“不——!”

他发出绝望的咆哮,却无力阻止。

周源面色冷漠,屈指一弹。

陨圣丹化作一道流光,没有受到任何阻碍,直接没入了那口静静悬浮的镇天棺之內。

镇天棺中。

是一片绝对的虚无。

没有光,没有声音,没有时间,没有空间。

接引的圣人六感被彻底封印,他的一切感知都被剥夺,只剩下最本源的一点灵智,被困在这永恆的孤寂与黑暗之中。

他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

他只知道,自己落入了和元始一样的境地。

就在这时,一点异物突兀地出现在他的“感知”里。

他无法反抗。

无法躲避。

甚至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那枚丹药,就这么直接穿透了他的圣躯,融入了他的本源核心。

下一刻,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剧痛,从他存在的根基之上爆发开来。

咔嚓……

仿佛是琉璃碎裂的声音。

但这声音並非来自外界,而是直接响彻在他的本源真灵深处。

接引骇然“看”到,自己那歷经万劫而不磨,与天道相合的圣人本源之上,竟然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痕。

紧接著,是第二道,第三道……

密密麻麻的裂痕如同蛛网一般,迅速蔓延至他本源的每一个角落。

镇天棺封印了他的肉身,封印了他的五感,却封印不了这种源自存在本身的崩溃!

他的力量在流逝。

他的道行在消散。

他与天道之间的联繫,正在被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强行斩断!

本源!

那是一个圣人之所以为圣人的根本!

一旦本源受损,道基便会动摇,轻则修为跌落,重则……神魂俱灭,彻底消亡!

这一瞬,无尽的悔恨淹没了接引的全部心神。

他后悔了。

真的后悔了。

早知周源有这等通天彻地的手段,早知他竟敢真的下此死手,他们兄弟二人,又何苦要去图谋那小小的地府权柄

为了那点虚无縹緲的气运,却將自己逼入了万劫不復的绝境!

这哪里是算计別人,这分明是搬起巨石,砸碎了自己的道途!

轰!!!

在陨圣丹那霸道绝伦的药力作用下,接引的本源再也无法维持,轰然一声,彻底崩解。

他的圣人道果,碎了。

他的不灭真灵,散了。

他那金刚不坏的圣躯,在镇天棺的无尽虚无之中,寸寸瓦解,最终化作了最原始的粒子,彻底归於虚无。

天道圣人,西方教主,接引道人。

陨!

……

洪荒世界。

九天之上,三十三重天外。

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穹,骤然响起一声沉闷如天公哀嚎的雷鸣。

轰隆隆!

那雷声响彻了洪荒的每一个角落,无论是凡人国度,还是仙山洞府,无论是东海之滨,还是西极之地,所有生灵都清晰地听到了这一声巨响。

紧接著,天空的顏色变了。

无尽的铅云从虚空中涌出,遮蔽了日月星辰,整个洪荒世界都陷入了一片昏暗。

而后,下雨了。

雨水是血红色的。

每一滴雨水中,都蕴含著一种撕心裂肺的悲慟,一种发自天地本源的沉重哀伤。

血雨倾盆,洒满三界六道。

不过片刻,整个洪荒世界都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悲痛气氛所笼罩。

万物同悲,天地同泣!

无数正在闭关潜修的大能,在这一刻猛然睁开了双眼。

圣人陨落!

竟然,又有一位圣人陨落了!

上一次天地同悲,还是元始天尊陨落之时。

这才过去多久

如今於混沌中爆发圣战的,唯有那神秘莫测的周源,以及西方的两位圣人。

周源虽强,却並非天道圣人,他若是陨落,天地虽有异象,却绝不会引发此等天地同悲、大道哀鸣的景象。

只有受天道认可,元神寄託虚空,与洪荒世界气运相连的天道圣人陨落,才会让整个世界都为之哭泣!

那么,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陨落的,必然是西方二圣中的一位!

崑崙山上。

万籟俱寂。

並非是寻常的安静,而是一种连大道纶音都为之断绝的死寂。

天外混沌的战场,那片曾经被圣人伟力搅得天翻地覆的时空乱流,此刻已然平息。

不,用平息来形容,並不准確。

那是湮灭。

一切法则,一切能量,一切存在的痕跡,都被某种更为霸道、更为终极的力量彻底抹去,只留下一片令人心悸的、绝对的“无”。

三清的身影矗立在三清殿之巔,他们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无尽虚空,死死地盯著那片新生的“虚无之地”。

时间,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

不知过去了多久,或许是一瞬,或许是千百年。

那片虚无的边缘,才终於有了一丝微弱的混沌气流,颤颤巍巍地探入,然后又惊恐地缩回,仿佛那里是连混沌本身都要畏惧的禁区。

战斗结束了。

快到让他们这些存在都感到神魂愕然。

周源的手段,超出了他们基於过往经验做出的预估。

那份果决与效率,不属於圣人战斗的形態。

圣人不死不灭,是洪荒铁律。

现在,铁律被凿开了一道裂口。

“光靠镇天棺,不可能斩杀接引,周源还动用了其他手段!”

元始的声音打破了崑崙山的寂静。

他的声音艰涩,字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这位阐教教主面容阴鬱。

战场残留那抹杀一切的气息,让他回想起自己陨落时的无力与绝望。

本源被撕裂的痛楚,跨越时间,再次灼烧他的圣魂。

若非道祖鸿钧事后赐下天道丹,他此刻恐怕仍在三清殿深处,用以元会为单位的时间去弥补本源损伤。

本源受损,是圣人的噩梦。

而接引,已坠入这噩梦之中,甚至可能,是终结。

太上眸光闪烁。

他眼眸里,无数因果线在纠缠、断裂。

他试图推演回溯,窥探镇天棺內的画面。

一切都是徒劳。

那口巨棺在关闭的剎那,便隔绝天机,屏蔽了圣人感知。

它像一个黑箱,將一尊圣人的陨落,变成了谜。

“周源还有后手。”

太上沉声道,声音平稳,但其中有一丝凝重。

“只是不知接引的本源受损有多严重。”

这句话,是在评估周源那未知手段的杀伤力。

直接被镇杀於棺內,他们也无法看出发生了什么。

是本源重创,陷入沉睡

还是……连真灵印记一同被磨灭

一想到后一种可能,太上藏於袖下的手指,不受控制地蜷缩了一下。

就在这时,一阵剑鸣在虚空响起。

並非真剑,而是通天周身压不住的剑意,引动了此方天地的法则共振。

“吾等还要继续袖手旁观吗”

通天开口了。

他眼神如剑,直视元始与太上,话语中带著战意与质问。

在他看来,周源的威胁已到前所未有的地步,今日能杀接引,明日便可能將屠刀挥向他们三清。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元始闻言,嘴角牵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发出了一声极轻,却又极尽嘲讽的冷笑。

“不然呢”

他转过头,目光森然地迎上通天的视线。

“若是现在出手和周源一战,吾等可有胜算”

这一问,让通天周身的剑意都为之一滯。

胜算

面对一个能瞬杀圣人,且底牌未明的周源,谁敢言胜

元始的冷笑更甚,话语中的讥讽意味也愈发浓重。

“何况这两人谋算地府时,可不记得有著吾等这三位师兄!”

他的声音里,透著一股积压已久的怨气。

西方二圣妄图染指六道轮迴,谋夺地府权柄,这等大事,却自始至终將他们三清排斥在外,完全是一副吃独食的姿態。

如今,偷鸡不成蚀把米,接引更是落得一个生死道消的下场。

凭什么要他们三清去为这两个傢伙的贪婪与愚蠢买单

去直面那个已经成长为洪荒第一凶人的周源

太上没有过多言语,只是静静地听著两位兄弟的爭执。

他的心中,对於周源的忌惮,已经攀升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

那道屹立於混沌之中,睥睨万古的身影,在他的心湖里投下了巨大的阴影。

本以为有著三大先天至宝在手,关键时刻甚至可以兄弟三人合力,短暂重现那道开天闢地的无上虚影。

那是他们作为盘古元神所化的最大底牌,是对抗一切变数的最终保障。

对付周源,应当不难。

这是他不久之前的判断。

如今看来,这个判断错得离谱。

还是要小心一些。

必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小心。

在不清楚周源究竟隱藏了何种恐怖杀器之前,任何轻举妄动,都可能步上接引的后尘。

要是能够知晓周源动用了何等手段,那就更好了。

太上无声地嘆息。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可现在,敌人站在明处,手段却藏在最深的暗处。

这种感觉,让他这位算计了万古岁月的太上圣人,都感到了一阵久违的棘手。

……

天外混沌,虚无与死寂是永恆的主调。

亿万缕混沌气流翻涌,每一缕都沉重到足以压塌一方大千世界,此刻却温顺地环绕在两道身影周围,不敢寸进。

周源是为了相帮自己而出手的。

后土心中明镜一般。

所以她跟著来了。

她已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哪怕是违背周源跟接引准提的承诺,今日也定要护住周源周全。

一旦周源显露颓势,无法应对西方二圣的联手,她会毫不犹豫地出手。

可眼前的一幕,却彻底顛覆了她的认知。

那尊执掌西方教,万劫不磨的圣人,接引,就这么……陨落了

甚至连一丝像样的抵抗都未曾见到。

整个过程乾净利落,仿佛只是隨手抹去了一粒尘埃。

后土那双看透幽冥轮迴的眸子里,第一次浮现出浓重的惊愕。

周源的实力,竟已恐怖到了这般境地。

如此一来,西方二圣,大势已去。

“师兄!!”

一声悽厉到极致的咆哮,撕裂了混沌的死寂。

准提道人鬚髮皆张,圣人法相都在扭曲,那双眸子瞬间被血色浸染。

无尽的悲慟化作实质的怒火,从他七窍之中喷薄而出,將周遭的混沌气流都焚烧得滋滋作响。

接引的陨落,抽走了他一半的神魂。

那是自上古鸿蒙时期便相伴相隨,一同发下大宏愿,一同立教成圣的道兄!

悲痛之后,是深入骨髓的惊骇。

一种彻骨的寒意,从他的圣心深处升腾而起,瞬间传遍了不朽的圣躯。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们引以为傲的圣人之尊,会变得如此脆弱。

周源,当真拥有著轻易斩杀他们的能力。

这不是威胁。

是事实。

早知如此……早知如此!

准提心中涌起无边的悔恨,悔恨他们为何要去算计那幽冥地府,为何要去招惹这尊煞神!

本是为了谋取一份天道功德,壮大西方气运。

如今,功德未得,却连师兄的圣位都……

偷鸡不成蚀把米,已不足以形容这份亏损。

这是断了根基,毁了道途!

“周源!”

“吾西方二圣,与你势不两立!不死不休!”

准提的怒吼化作最恶毒的诅咒,每一个字都蕴含著圣人的滔天怨力,在混沌中掀起亿万重波澜。

周源负手而立,身形不动分毫,周遭翻涌的混沌气流都无法让他衣角掀起一丝涟漪。

他神色平静,那双深邃的眼瞳里,倒映不出准提的愤怒,也倒映不出后土的惊愕,只有一片亘古不变的淡漠。

“等你们二人有这个本事,再来放这等狠话吧。”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准提耳中,每一个字都重若神山。

周源的视线缓缓落在准提身上,那目光没有杀意,却比任何杀意都更让人心悸。

“接引已死。”

“你,可是想要步他的后尘”

轰!

这句轻描淡写的话,宛如一道混沌神雷,在准提的圣心识海之中轰然炸响。

他全身的怒火,所有的悲愤,在这一瞬间被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惧浇灭。

整个人僵在原地。

换做之前,他只会將此话当成一个笑话。

圣人元神寄託天道,不死不灭,谁能轻易斩杀

可现在,师兄接引那刚刚消散的本源气息,就是最冰冷的现实。

要是……

要是周源真的还有那等手段呢

准提不敢赌。

他不能赌。

就在这剑拔弩张,连混沌都仿佛凝滯的时刻,前方的虚空之中,突然泛起了一圈圈微弱的涟漪。

涟漪扩散开来,一道虚幻的身影在其中艰难地重塑、凝聚。

下一刻,接引的身形重新出现。

只是,他此刻的状態,与先前判若两人。

原本宝相庄严的面容上,此刻写满了惨白与虚弱,嘴角甚至还残留著一丝金色的圣血。

他身上的圣人威压更是紊乱不堪,气息浮动,那万劫不磨的圣道根基,竟出现了丝丝缕缕的裂痕。

一股跌落圣位的恐怖预兆,正死死笼罩著他。

周源的目光落在那重新出现的接引身上,上下打量,神念一扫而过,心中顿时有数。

陨圣丹。

其药力並非是瞬间爆发,以摧枯拉朽之势將圣人的道基与本源彻底斩灭。

它的作用方式,更像是一种无法祛除的剧毒,在圣人的本源深处持续生效,不断地侵蚀,不断地磨灭。

直到將圣人的一切,都消磨殆尽。

这样看来,西方二圣,短时间內是翻不起任何风浪了。

接引现在不过是依靠天道之力,强行將自己的境界稳固住,吊著一口气罢了。

別说是报復自己,他若不能想办法拔除本源深处那股毁灭性的力量,跌落圣位只是时间问题。

周源心中再无波澜。

他抬眼,再次看向面色由悲转惊,由惊转骇的西方二圣。

“接引,你二人,可服气”

他淡淡开口,与其说是质问,不如说是一种宣判。

服气

接引的双眸之中,有两簇烈火在熊熊燃烧。

那是无尽的屈辱与怨毒。

他,堂堂天道圣人,被周源当著另一位圣人的面,一击斩杀。

这简直是开天闢地以来,圣人遭受过的最大耻辱!

从今往后,他接引將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圣人,而是会成为三界六道,天地生灵口中那个被斩的笑谈。

顏面尽失!

圣人的脸皮,被周源狠狠地踩在了脚下,反覆践踏。

可比起屈辱,更深的是恐惧。

他想不通,完全想不通,周源究竟是动用了何等禁忌手段。

那股力量,无视了他的圣人防御,无视了法宝护体,直接作用於他的本源之上,造成了不可逆转的创伤。

那是一种从根源上的抹杀!

他刚刚尝试过了。

在天道长河之中重聚真灵,调动无穷的天道之力进行压制,这才勉强让自己的修为暂时稳固在了圣人之境的门槛上。

可想要將盘踞在本源深处的那股特殊之力给彻底抹去,却根本办不到。

天道之力,竟也无用!

简而言之,他如今的境界,只是一个空壳子。

一个暂时还掛著圣人名號,却隨时可能崩塌的空壳子。

別说是再与周源为敌。

恐怕隨便来一位同级別的圣人,都能轻易將他再次镇压。

他,已经不再是周源的对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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