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一掌碎混沌（2/2）

“你以缝隙为巢，却不知巢早已是牢笼。”破妄令的流光在补界晶上刻满星纹，“罚你以自身混沌气滋养补界晶，每炷香让十颗晶石化为法则壁垒的一部分，石化不足，便让源术钉引爆星核之力，将你炸成混沌尘埃，永世困在缝隙中。”

当九十八处痕迹全部化为补界晶，无妄殿的捕影阵突然暴涨，将整个无念海纳入阵中。斗破域的异火、武动域的祖符、遮天的源术、完美世界的骨文、吞噬星空的星核之力在阵中交织，形成“定界网”，将虚无之影牢牢罩在中央。影子体内的最后一缕混沌气被反哺纹净化，七道域主残魂彻底脱离，对着破妄殿叩首后消散——他们已完成使命，重入轮回。

虚无之影失去混沌气，化作一张透明的“影膜”，膜上布满破妄骨文与反哺纹，正是能封印法则缝隙的“定界印”雏形。

“该收尾了。”秦长生站起身，破妄座在他身后化作源术钉，射入补界晶中。他抬手握住空中的破妄令，定界印在令牌的牵引下飞入他掌心，骨文与星纹在印上流转，发出镇压万古的威压。

雅妃将虚无录呈到秦长生面前，册页上自动浮现出新的条目：“法则链齿痕修复完毕，域主残魂全部脱离，法则缝隙痕迹化为补界晶，虚无之影已炼化为定界印……法则缝隙被彻底封印，五域法则稳定性提升三成，可保九州百万年无混沌侵蚀。”

秦长生接过虚无录，指尖在“百万年”字样上轻叩，册页突然自动翻页，下一页的空白处浮现出“混沌海图”的虚影，图上标注着更深处的混沌存在：“混沌之主的沉眠地、本源法则的诞生点、万界轮回的枢纽……”

“雅妃，”他淡淡开口，“三日后拍卖‘定界印拓本’，起拍价，各域法则本源的一成因力。”

雅妃躬身应道：“是。”

她知道，这不是拍卖，是通知——五域若想获得拓本加固自身法则壁垒，必须拿出足够的本源，而所谓的“虚无之影威胁”，在绝对的实力与掌控面前，不过是变成了补天阁强化九州的“工具”。破妄令早已算出所有可能的推诿，那些所谓的“域界根基”、“法则自主”，在补天阁的统辖体系里，不过是需要被统筹的资源。

丑时的混沌色光晕透过无妄殿的照虚镜，照在秦长生肩头，定界印的威压在他身后流转，像一道横跨法则缝隙的桥梁。

他望着影踪镜中五域法则在定界印影响下愈发稳固的景象，眼中没有丝毫波澜——对绝对掌控者而言，镇压虚无之影不过是封印混沌的序幕，借影子的混沌气完善九州法则，不过是顺手为之。

所谓的“意外”，早在无妄殿启动时便被锁死；所谓的“反抗”，不过是他锤炼定界印的锤石。

而这统辖诸天的壁垒，才刚刚铸到混沌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