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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一田融合浆的足,结着颗颗的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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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的热风刚把麦穗吹得沉甸甸,列国的农夫已扛着保浆具往田里赶。秦国的汉子握着木柄测穗尺,尺上刻着“穗粗”“粒满”的刻度;楚国的农妇挎着布制防虫包,包里装着艾草、苦参混制的药草;鲁国的田夫挑着竹编护穗网,网眼细得能挡住麻雀啄食。脚步踩在田垄的硬泥上“哒哒”响,像给灌浆的籽粒鼓劲,引得埂边的狗尾草都垂着穗,怕碰着田里的庄稼。

“公孙先生,您看这麦穗咋有点发瘪?”王二愣子蹲在穗垄间,用测穗尺量着麦穗的粗细,指尖捏着籽粒,还能摸到缝隙,“昨儿个按秦国的法子测了下,灌浆进度比去年慢了两天,再不管籽粒就不饱满了,您给瞅瞅咋保浆才好。”

公孙矩刚把“华夏”剑靠在田埂的老槐树上,剑鞘上的“粒纹”旁,新长出的“浆纹”像串鼓胀的籽粒,把旧纹路衬得沉甸甸的。“这保浆跟给娃喂饭似的,得喂得足、护得细,”他剥开一粒麦穗看灌浆度,“阿柴从秦地老农那学的法子,秦国的测穗尺监进度、楚国的防虫包防蛀、鲁国的护穗网防啄,三样配着来,籽粒才能灌得足、长得饱。”

说话间,小石头抱着个竹编的保浆篮跑过来,篮底的编纹刻着鼓胀的籽粒形,倒跟剑上的浆纹一个样。“这是跟鲁国家爷学编的‘分具篮’,”王二愣子媳妇拎着个布包跟在后头,包里装着测浆的棉线,“一格放测穗尺、一格盛防虫包、一格挡护穗网钉,干活时不混茬,棉线还能测灌浆——线绕穗一周,能勒出印就还得保浆。”

小石头把保浆篮往剑边一放,剑穗突然晃了晃,坠下根细木片,正好卡在篮底的刻度缝里“咔嗒”卡住,原本要滑掉的测穗尺顿时稳住了,引得跟着看热闹的小黄狗都凑过来,鼻子凑着麦穗嗅籽粒的香。

一、保浆前的巧准备

整理保浆工具的场面比夏日的集市还热闹,列国的器具往院坝里一摆,秦国的测穗尺、楚国的防虫包、鲁国的护穗网排成排,磨尺的“沙沙”声、缝药包的“嗡嗡”声、说笑的“哈哈”声缠成团,转眼间,件件工具就收拾得称手,像等着给籽粒“喂饭”的帮手。

“这保浆具得按穗情选,”秦国的老农正给测穗尺标刻度,手指捏着尺沿调整粗细,“秦国的测穗尺准,适合测麦穗,能看出灌浆差多少;楚国的防虫包香,刚好挂在稻穗上,虫闻着就躲;鲁国的护穗网软,挡麻雀不碰伤穗,就像给不同穗选不同的‘护具’,得贴心。”

公孙矩帮着改护穗网,把燕国的细棉线织在鲁国的竹网里,又在网边加了个楚国的布边,挂在穗上不磨粒,风吹着“哗哗”响,倒跟剑上浆纹的节奏对上了。“你看这网眼大小,”他用麦粒试了试网眼,“麦芒长,网眼大点;稻粒圆,网眼小点;谷穗扁,网眼居中,一网能护三垄,不挡光。”

阿柴在旁边测籽粒湿度,突然指着地上的影子喊:“师父,您看这护穗网的影子,跟剑上的浆纹对上了!”

众人扭头一看,可不是嘛!测穗尺的影子刻着直线,防虫包的影子圈着圆点,护穗网的影子织着细格,三股影子在地上织成张网,把列国的巧思都兜在里头。

“昨儿个试测麦穗时差点吵起来,”李掌柜提着个藤篮过来,篮里的小米粥泡着咸菜,还冒热气,“秦国的小伙想多测几垄,说赶进度;楚国的媳妇说要慢测,讲得看清每穗的情况。最后各让一步,按地块分着测,连教书先生都夸这法子细。”

绣娘抱着个布包袱走来,里面是列国农夫用的护具:秦国的布手套沾着尺油,鲁国的草围裙打着补丁,楚国的麻护腕缝着药草香。“这是给大伙备的,”她往每个手套里塞了块芝麻糖,“手套防尺硌手,围裙挡穗芒扎身,嘴里含点甜的,干活不燥热。”

小石头突然指着槐树上的喜鹊,众人抬头,见阳光穿过枝叶,在地上投出个歪歪扭扭的“浆”字,正好把剑的影子圈在正中间。

二、协作保浆的热乎劲

保浆的时候,列国的农夫自发分了三伙。秦国的汉子在前头“测穗”,测穗尺“哗哗”地量着麦穗粗细,把灌浆不足的穗做上红标记;楚国的农妇跟在后头“挂包”,防虫包“啪”地挂在穗秆上,药香飘满田垄;鲁国的田夫提着护穗网殿后,网“唰”地展开挂在支架上,把整片穗子罩得严严实实。

“今儿这保浆,比给娃喂饭还细心!”王二愣子媳妇举着防虫包吆喝,包上的布绳缠在穗秆上,不松不紧,“秦国的尺测得准,楚国的包防得严,鲁国的网护得妥,三样齐活,籽粒想不饱满都难!”

公孙矩站在田埂上,看着测穗的红标记在穗间闪着,像给麦穗“贴了小纸条”,旁边的小石头正踮着脚学测穗,尺总量偏了位置。“测穗得量中间段,”公孙矩握着他的手把尺放正,“像给穗子量腰围,得量最粗的地方,才能看出灌浆够不够。”

才干了不到两个时辰,东头的麦田已测完半亩,西头的稻田刚挂完包,北坡的谷田正挂着网,三伙人配合得像台转得顺溜的机器,引得路过的粮商都停下马车瞅新鲜。

“你看这搭配多妙,”隔壁的老太太坐在埂上择马齿苋,银白的头发被风吹得乱蓬蓬,“测穗的是秦国的老汉子,挂包的是楚国的大姑娘,挂网的是鲁国的半大孩,忙着忙着就忘了谁是哪国的,倒像一家子护自家的粒。”

保到列国合耕的“共饱田”时,田里更热闹了。秦国的农夫数着不饱满的穗数,楚国的农妇记着防虫包数量,鲁国的田夫算着网的覆盖率。指尖碰过的麦穗,都透着股子盼头,连飞过的布谷鸟都落下来,在网边停了停,好像也在夸籽粒长得好。

“这混着保浆,保的不光是籽粒,更是咱心里的踏实,”李掌柜蹲在埂上喝茶,粗瓷碗沿沾着穗芒,“就像去年咱修的灌溉渠,秦国的石匠垒坝、楚国的木匠做闸、鲁国的瓦匠抹缝,渠里有水,穗上有网,籽粒才能灌得足。”

歇晌时,小石头拉着公孙矩去看自己测的那片麦田,红标记虽有点歪,却没漏测一穗。刚走到剑旁边,田里的麦穗被风吹得晃了晃,影子落在剑鞘上,竟和浆纹叠在了一起,像给剑鞘盖了层金纱。

“这剑和小石头,怕是一伙的吧?”有人在埂上大着嗓门笑。

三、防病虫害的暖互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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