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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拓跋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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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经过连日急行军,杨再兴率领的岳家军先锋部队已抵达赛音山达城外二十里的平原。晨雾尚未散尽,玄甲上沾着沿途的寒霜与尘土,他勒马立于队伍前端,目光扫过前方开阔的草原,下令:“传令下去,就地扎营,派斥候探查赛音山达城虚实!”

话音未落,一名斥候便策马疾驰而来,脸上满是急切,翻身下马跪地禀报:“副帅!前方三里处有骑兵拦路,数量不下五万!”

“五万?”杨再兴一愣,顺着斥候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的草原上,一道黑色洪流正缓缓逼近,数万骑兵列成密集的方阵,如同一堵移动的铁墙,甲叶在晨光下泛着冷光。待对方靠近些,杨再兴才看清这支军队的异样,他们人人双持狭长弯刀,刀柄缠着暗红的兽皮,似是浸透了鲜血;头戴青铜鬼脸面具,面具上雕刻的獠牙与纹路在雾中透着诡异,背后的黑色披风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整支队伍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嗜杀之气,与柯比能的鲜卑军截然不同。

“这是哪路兵马?”杨再兴眉头紧锁,心中满是疑惑。此前勘察鲜卑军情时,他从未见过这般装束的部队,对方阵列严整如铁,连马蹄声都整齐划一,绝非普通部落的散兵游勇。更让他警惕的是,自己率军已逼近至一里之地,对方却始终未动,仿佛早已知晓他们的行程,特意在此等候。

思忖间,对方已在停止移动,军阵瞬间安静,连一声战马的嘶鸣都没有,仿佛一群沉默的死神。杨再兴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疑虑,单骑催马出阵,离对方军阵数百米时,手中长枪一挺,高声喝道:“前面什么人?为何拦我大军去路!”

回应他的,却是一片鸦雀无声。黑色军阵中,无数双藏在面具后的眼睛如同实质,死死盯着杨再兴,透着毫不掩饰的杀意。杨再兴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右手握紧枪杆,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正准备下令将士列阵迎敌,却见对方军阵中,一骑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来人未戴面具,身着黑色兽皮甲,腰间悬着一柄鎏金弯刀,刀鞘上镶嵌着几颗兽牙,正是犬戎族首领拓跋武。他勒住马缰,懒散地扫了杨再兴一眼,又瞥了瞥身后的先锋军,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用生硬却清晰的汉话说道:“你们来的可真慢。不是说有十六万大军来犯吗?怎么就这么点人?”

杨再兴的目光瞬间锁定在拓跋武身上。仅一眼,凭借武将的直觉,他便察觉此人绝不简单,对方神情虽慵懒,眼底却藏着锐利的精光,身上散发的凶戾之气与自己不相上下,那是在尸山血海中磨砺出的杀气,即便刻意隐藏,也瞒不过久经沙场的眼睛。更让他心惊的是,此人的年纪竟与陈宇相仿,不由得心中警铃大作,沉声喝道:“你是何人?为何率军拦我去路!”

“我?”拓跋武指了指自己,嘿嘿一笑,露出几分桀骜,“西戎犬戎族首领,阿骨打。不过你也可以叫我的汉名,拓跋武。”他说话时,目光随意地扫过杨再兴手中的烂银枪,眼中没有丝毫惧意,仿佛那杆曾挑杀无数敌将的长枪,不过是一根普通的木棍。

“拓跋武?”杨再兴默念这个名字,疑惑更甚,再次追问:“你为何拦我去路?”

拓跋武却皱了皱眉,语气带着几分不满:“你很没有礼貌。我已经告诉你我的名字,你不应该也报上名来吗?”

杨再兴一愣,随即沉声答道:“某乃凉州岳家军副帅,杨再兴!”

“哦?你就是杨再兴?”拓跋武眼中闪过一丝兴味,“柯比能那老家伙提过你,说你有万夫不当之勇,能在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今日一见,倒真有几分气势,让我有些好奇了。”

“你是柯比能请来的援兵?”杨再兴抓住关键,直接问道。

“援兵?”拓跋武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中满是不屑,“那老东西也配让我当援兵?我不过是在土拉河呆着无聊,来鲜卑草原看看热闹罢了。至于柯比能……”他顿了顿,语气变得玩味,“说起来,倒也算他把我招来的。”

话音未落,拓跋武抬手挥了挥。身后两名犬戎士兵立刻押着一个人走了出来,那人浑身是血,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左臂的衣袖空荡荡的,断口处还缠着染血的布条,正是柯比能!他的脸上布满血污,一只眼睛被血痂封住,嘴角淌着血丝,整个人奄奄一息,被士兵粗暴地按在马前,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杨再兴瞳孔骤缩,心中掀起惊涛骇浪。柯比能好歹是鲜卑首领,麾下尚有三万兵马,即便战力不如岳家军,也绝非轻易可擒之辈,对方竟能将他打成这般模样,还当众羞辱,一时间竟猜不透拓跋武的意图。

拓跋武看着杨再兴震惊的神色,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俯身拍了拍柯比能的脑袋,像是在玩弄一件战利品,慢悠悠地解释:“这老东西倒会打主意,想让我帮他打你们,却只肯拿出些残兵败将当筹码,还不肯归降我犬戎族。三天前在赛音山达城,他假意答应归降,深夜却带着四五名亲卫来暗杀我,想趁机夺我兵马。”

他嗤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轻蔑:“可惜啊,他太小看我了。那几个亲卫连我的身都近不了,被我一刀一个斩了,柯比能自己也被我砍了左臂。当晚我就下令,把他的核心部落尽数屠灭,剩下的三万鲜卑兵见势不妙,全归降了我,不过是群垃圾,我嫌他们碍眼,丢在赛音山达城守城了。”

拓跋武这话说得风轻云淡,仿佛在描述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却让杨再兴的眉头紧紧皱起。虽未亲眼所见,可从那轻描淡写的语气里,他不难想象那晚赛音山达城内的血腥与杀戮,五万犬戎铁骑屠尽核心将领,三万鲜卑兵不战而降,这般狠辣手段,绝非寻常部落首领能有。面前这个年纪与主公相仿的年轻人,竟对杀戮如此漠然,杨再兴心中对拓跋武的警惕又重了几分,握着枪杆的手愈发用力。

而被按在地上的柯比能,听到这话时,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哀鸣,浑浊的眼中满是刻骨铭心的悔恨。那晚的惨状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至今记忆犹新:自己刺杀拓跋武失败之后,拓跋武大怒之下让犬戎兵把自己的核心将领全部屠杀,那些士兵接到拓跋武的命令后,连夜闯入鲜卑军营,手中弯刀泛着寒光,在士兵们疑惑又震惊的目光中,径直冲向忠于他的将领。刀锋划过皮肉的脆响、将领们的惨叫、士兵们的惊呼交织在一起,汇成地狱般的乐章。

更让他胆寒的是,拓跋武身边那几名浑身是疤的壮汉,竟在斩杀将领后,直接伸手挖出他们尚在跳动的心脏,当着众士兵的面生食!鲜血顺着他们的嘴角滴落,狰狞的面容在火把映照下如同恶鬼。那一刻,柯比能只觉得浑身冰冷,即便他曾纵容麾下士兵在粮草断绝时烹食俘虏,可那至少是经过处理的果腹之举,与犬戎族这般生吃人心的残忍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当时的鲜卑士兵们,早已被这恐怖场景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反抗?纷纷扔下武器跪地投降,连抬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柯比能看着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势力,一夜之间分崩离析,忠心的将领沦为他人果腹之物,心中只剩下无尽的悔恨,若当初没有听信贾诩的教唆去招惹凉州,若没有为了活命去求援犬戎族,若没有愚蠢地试图暗杀拓跋武,他何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拓跋武似乎很享受柯比能的恐惧,他用靴尖踢了踢柯比能的身子,语气带着戏谑:“老家伙,只怪你自己不听话,下场就是这样。”说着,他转头看向杨再兴,见对方仍沉在震惊中,继续说道,“如今赛音山达城是我的了,柯比能这老东西,我留着也没用,可以给你们。我虽然不想轻易与凉州为敌,却也早就想去中原看看,听说凉州富庶,城池坚固……”他话锋一转,眼中陡然迸发出野心勃勃的光芒,“杨再兴,不如你回去和你家主公商量一下,把凉州让给我?我保你们性命无忧。”

“你说什么?”杨再兴猛地回过神,怒喝出声,手中烂银枪直指拓跋武,枪尖因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放肆!一个偏远蛮夷,也敢觊觎凉州!拓跋武,你若识相,留下柯比能,率军退回西戎之地!否则待我主公中军抵达,定将你这五万犬戎兵尽数剿灭,让你知道我凉州铁骑的厉害!”

拓跋武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厉色,缓缓说道:“这么说,你也要不听话?”

“我听你奶奶!看枪!”杨再兴怒喝一声,催马扬鞭,玄甲在晨光下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胯下墨云像是通灵一般,四蹄翻飞如疾风,转瞬便冲到拓跋武面前。手中烂银枪更是如蛟龙出海,枪尖凝聚着凌厉的气劲,带着“咻咻”的破空锐响,直刺拓跋武面门,这一枪快如闪电,角度刁钻,正是杨再兴压箱底的绝技“蛟龙点穴”。

拓跋武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就在杨再兴的枪尖即将触及他鼻尖的刹那,五道黑影如鬼魅般从他身后窜出,落地时震得地面尘土飞扬,赫然是他麾下最凶悍的五名亲卫:拓跋锋、拓跋烈、拓跋蛮、拓跋骨、拓跋血。这五人皆是犬戎族百年难遇的勇士,曾随拓跋武横扫西戎十二部,手中兵器各有专攻,拓跋锋持狼牙棒,棒身缠满三寸铁刺,一棒下去能砸裂巨石;拓跋烈握长柄开山斧,斧刃宽达尺余,劈砍之力可断铁甲;拓跋蛮与拓跋骨双持短刀,擅长近身搏杀,刀招狠辣无匹;拓跋血则用一条七尺铁链,链尾系着碗口大的铁球,能远攻能束缚,招式诡异难缠。

“真没意思,说着说着就动手。”拓跋武往后退了三步,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语气里满是不屑,“拓跋锋,给我把他的枪折了,头拧下来,送给那个凉州之主当贺礼!”

“得嘞!”五人齐声应和,声音粗哑如惊雷,震得周围草原上的飞鸟都扑棱棱飞起。拓跋锋率先发难,双手紧握狼牙棒,双臂肌肉虬结如铁,猛地将狼牙棒抡过头顶,带着千钧之力砸向杨再兴的马头,这一棒势大力沉,若是砸实了,墨云必定头骨碎裂,杨再兴也会失去坐骑。与此同时,右侧的拓跋烈顺势挺斧直劈,斧刃泛着森寒的光,瞄准了杨再兴握枪的右手,想一举废掉他的兵器;左侧的拓跋蛮与拓跋骨则如狸猫般贴地滑行,短刀反握,刀尖朝上,直刺战马的马腹,试图让杨再兴落马;最后拓跋血手腕一抖,铁链如灵蛇般窜向空中,铁球带着呼啸声,精准砸向杨再兴的后心,形成前后夹击之势。

这五人配合多年,招式衔接无缝,一出手便是绝杀之局,寻常将领恐怕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可杨再兴毕竟武力高达104的顶尖猛将,历经大小战役数百场,面对这般攻势,眼中非但没有惧色,反而燃起熊熊战意。他猛地勒紧马缰,口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喝令,胯下墨云仿佛听懂了主人的心意,前蹄高高扬起,人立而起,两只马蹄带着劲风,狠狠踏向拓跋锋的狼牙棒。

“铛!”马蹄与狼牙棒相撞,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拓跋锋只觉得一股巨力顺着棒身传来,双臂发麻,虎口都被震裂,狼牙棒竟被战马踏得微微下沉。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杨再兴左手按在马鞍上,身体如陀螺般在空中一转,避开拓跋烈劈来的斧头,同时右手持枪顺势一拧,枪尖如银蛇摆尾,划出一道精妙的弧线,精准地挑在拓跋烈的斧柄上。

“咔嚓!”一声脆响,拓跋烈只觉得手腕一麻,开山斧竟被枪尖挑得改变了方向,斧刃擦着杨再兴的玄甲劈在地上,将地面砍出一道半尺深的沟壑。不等拓跋烈回神,杨再兴的枪杆已如铁棍般横扫而出,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砸在拓跋蛮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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