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秦王与巨子：一场不为人知的交易（2/2）

其中一人，正是……他们的师父，那个……他们再也熟悉不过的，墨家前代巨子！

而另一人……

那人，身着一袭玄色王袍，头戴十二旒冠冕，面容……虽然年轻，却……早已透着一股，睥睨天下，唯我独尊的，无上霸气！

他，便是……年轻之时的，秦王，嬴政！

“此影像，乃‘玄武’核心记忆体，编号‘甲’字第一号，于秦王政十九年，录入于此。”一个……平和而古老的合成声音，从那球形装置之中，缓缓传出。

只见那光影之中，年轻的秦王嬴政，正……用一种，既充满了欣赏，又……带着一丝探究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墨家巨子。

“先生之‘黑水玄武’计划，当真是……鬼斧神工，闻所未闻。嬴政……佩服。”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令人信服的力量，“统一天下，集九州之力，筑‘神盾’以补天缺，封‘归墟’以护苍生。此等……前无古人之伟业，嬴政……愿，与先生，共担之！”

而墨家巨子，则……微微躬身，不卑不亢地说道：“大王能有此等……超越万古之胸襟，实乃……天下之幸，苍生之幸。我墨家上下，愿……为大王，为这片土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好！”秦王嬴政抚掌大笑，眼中闪烁着雄才大略的光芒，“然，先生也知，权力……乃世间最易腐蚀人心之物。今日之嬴政，可为天下苍生，许下此等宏愿。但……谁又能保证，百年之后，千年之后的嬴政，或是……朕的后世之君，不会……为了一己之私，而……滥用，这足以毁天灭地的‘玄武’神力？”

巨子闻言，沉默了片刻，随即……目光灼灼地看着秦王：“那……依大王之见，当……如何？”

秦王嬴政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立约。”

“立……何约？”

“立一场……君王与侠者之间，权力与‘道’之间，一场……不为人知的，交易。”

秦王嬴政缓缓地，从怀中取出了一枚……由黑水玄铁打造，象征着秦王最高权力的虎符，与另一份……早已写好的，加盖了秦王玉玺的空白秘旨，递给了巨子。

“这……是‘玄武’计划的，最高……‘王’之权限。今日，朕……将其一分为二。”

“其一，朕……自掌之。用以……号令天下，统御万民，完成这‘补天’之伟业。”

“而其二，”他的目光，变得无比的锐利，“朕……将其，交予先生。交予……未来的，每一代墨家巨子！”

“朕在此，以秦国历代先君之名，立下血誓！”

“若有一日，朕或朕的后人，背弃了今日‘守护苍生’的约定，试图……将这‘玄武’神盾，化为……满足一己私欲的‘屠刀’……”

“那墨家巨子，便可……持此信物，启动……这道，由朕亲笔写下的秘旨！”

“届时，‘玄武’的最高权限，将……瞬间，由‘王’，转移至……‘侠’！”

“由你们，来……代替‘天’，代替‘道’，来……审判，朕这个……失格的，‘天子’！”

……

整个穹顶大厅，死一般的寂静。

季风，早已被这……太过震撼的，隐藏在历史最深处的惊天交易，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

他终于明白……师父为何要将自己，引入这盘棋局！

他终于明白……自己所继承的，不仅仅是墨家的技艺与理念，更是……一个，足以制衡“皇权”的，最神圣，也最……沉重的，‘审判’之权！

而一旁的高渐，更是……面如死灰，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

他那……早已被“力量”与“仇恨”所填满的，扭曲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被这段……尘封的影像，冲击得……轰然崩塌！

他一直以为，自己所追随的墨渊，所信奉的“力量”，才是……墨家，与这个世界，最真实的相处之道。

可他……从未想过。

原来，在这一切的……最源头。

墨家，与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王”，他们之间，所达成的……竟是这样一个，充满了理想与……浪漫主义的，君子之约！

“谎言……这……这都是谎言！”高渐突然如同疯了一般，歇斯底里地大吼起来，“是你们……是你们这些懦夫，为了掩盖自己的无能，所……编造出来的，谎言！”

他无法接受！也……不愿接受！

他那只闪烁着电光的金属手臂，猛地抬起，一道……凝练到了极致的能量光束，狠狠地，射向了那幅……正在播放的，光影人像！

然而，就在那光束即将触及人像的瞬间，一道……金色的，由无数符文组成的能量护盾，突然凭空出现，将那道攻击，轻而易举地，化解于无形。

“‘玄武’核心，权限判定中……”

“检测到‘巨子’信物……”

“判定者：墨家第八代巨子，季风。”

“判定对象：秦帝国。”

“判定结果：‘王’之权限，已违背‘守护’盟约。”

“最高权限转移程序……启动！”

“倒计时……十，九，八……”

那冰冷的合成声音，再次响起。

而随着它的倒计时，只见大厅中央，那个巨大的球形装置，其……最核心的部分，缓缓地，向着季风的方向，打开了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闪烁着金色光芒的，入口！

“不……不可能！！！”

高渐彻底疯狂了！他嘶吼着，如同扑火的飞蛾，再次，不顾一切地，冲向了季风！

“巨子的力量……只能，属于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