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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御园夜宴暗潮涌 星主词惊四座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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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末,日头西斜,给巍峨的皇城镀上一层金红色的余晖。

御花园内,早已是灯火初上,宫人穿梭如织,一派华贵雍容景象。

澄瑞亭修筑得极为宽阔,琉璃瓦在夕阳与灯火的交映下流光溢彩,四周引活水环绕成池,晚风拂过,带来池中氤氲水汽,也吹动了亭周垂下的轻纱帷幔。

看似风雅闲适,然而目光敏锐者,不难发现水榭回廊的阴影中,偶有黑影微动,那是无处不在的影卫,无声地提醒着所有人,此地仍是皇权核心,不容丝毫逾矩。

亭内,皇帝盛常佑端坐主位,眼神清明,带着一丝今日事成的舒缓。凌云公主静坐其侧,一身宫装华美,容颜清冷,仿佛一尊精心雕琢的玉像,唯有偶尔流转的目光,泄露一丝内在的复杂。

尹惜君与三位新晋侯爷的位置亦被安排在御前。

秦放与白浅相邻而坐,对面便是那一身灼目红衣、巧笑倩兮的寒惊容。

她的存在,如同投入静水中的一颗朱砂,醒目而妖异。

稍远一些的近水台榭中,皇子们、宗室亲王以及六部尚书等重臣依序而坐。

二皇子盛先文一身戎装便服,气质沉稳,目光如鹰隼般扫视全场;

三皇子盛先武则是一袭文士长衫,文雅之极,与二皇子形成鲜明对比。

想来皇帝给二子取名时未曾料得先机,给取倒了。

五皇子盛先安则是一袭儒衫,面带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与身旁的吏部尚书低声交谈着什么;

燕王盛先成坐在角落,脸色阴沉,自顾自地喝着闷酒,尽量避免与秦放那边的视线接触。

更外围的花径回廊处,则是中低级官员和世家子弟,三五成群,低声交谈,目光却不时瞟向中心的澄瑞亭,捕捉着任何一丝可能影响朝局的风吹草动。

丝竹管弦之声悠扬响起,宫娥翩跹起舞,珍馐美馔如流水般呈上。皇帝举杯,说了些“君臣同乐”、“共庆盛世”的场面话,宴会便在一种看似和谐融洽的氛围中开始了。

然而,其乐融融的表象之下,是肉眼可见的暗流涌动。

寒惊容无疑是宴会上最活跃的存在。

她很快便以“准太子妃”和“清平侯”的双重身份离席,周旋于百官之间。她言笑晏晏,举止得体,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天然的媚态,与每一位官员交谈似乎都能迅速找到对方感兴趣的话题,时而低语,时而轻笑,长袖善舞,八面玲珑,轻易便成为了场中的焦点之一。

不少官员虽内心鄙薄其出身,但在她如此刻意的结交和那双仿佛能洞悉人心的媚眼注视下,也不得不挤出笑容应付几句。她巧妙地营造出一种“清平教自今已改头换面,且深得圣心”的氛围。

自然地,她的行动轨迹最终绕回了权力核心的澄瑞亭。她端着酒杯,袅袅娜娜地走到秦放案前,声音甜腻酥骨,足以让附近几桌都听得清楚:

“长信侯,惊容敬您一杯,日后同殿为臣,还望侯爷多多‘帮衬’才是呢。”

她将“帮衬”二字咬得格外暧昧,身体微微前倾,红唇勾魂,眼神流转间仿佛与秦放有着不足为外人道的亲密默契。

秦放心中冷笑,这女人就像个狗皮膏药一般,粘人之极。他端起酒杯,既不热情也不失礼地与她碰了一下,语气平淡:“清平侯说笑了,秦某也有诸多不懂,该是清平侯多指教才是。”

他这话答得滴水不漏,但寒惊容要的就是他接话这个动作。她立刻笑得花枝乱颤,声音愈发娇媚:“侯爷过谦了,谁不知道星辰宗星主深不可测?就连陛下都赞誉有加呢。说起来,惊容对星辰宗向往已久,不知日后可否常向侯爷请教宗门轶事?”

她这是铁了心要在众人面前坐实她与秦放“关系匪浅”的印象。

白浅坐在一旁,看着寒惊容几乎要贴到秦放身上的姿态,秀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和薄愠。

她下意识地轻轻握住了秦放放在桌下的手。秦放感受到白浅的动作,心中微暖,反手轻轻握了握她,示意安心。

他对寒惊容的表演已是有些不耐,正想找个借口打发她,一个略显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插了进来,恰好替他解了围。

“星辰宗轶事?老夫倒是更想听听,长信侯除了身负天选异能,于经世治国之道,又有何高见?”

说话的正是都察院左都御史史敢言。他显然对寒惊容极为不齿,连带对与她看似“亲近”的秦放也多了几分迁怒般的刁难,便想从别的方面让秦放难堪。

宴席间的丝竹声似乎都低了几分,许多目光投了过来,带着看好戏的意味。清流官员们自是期待史御史能让天选者出丑,而其他派系则乐得隔岸观火。

史敢言捋着胡须,带着文人特有的倨傲,继续道:“方才听闻三皇子盛赞蒋氏才女姑娘词作绝妙,不知长信侯以为如何?诗词虽小道,亦可观心志胸怀。不知侯爷对此等风雅之事,可有涉猎?”

这是故意给秦放挖坑。

若秦放说不会,便坐实了武夫粗鄙的印象;若说会,他便可顺势要求“拜读”,届时无论秦放作出什么,他都能挑出毛病来大肆抨击一番。

寒惊容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饶有兴致地看着,甚至还添了一把火:“是呢,方才听闻三殿下说到蒋姑娘那首《浪淘沙令》,‘风摇梧影坠,迸作漫天萤’,当真诡谲凄艳,特别是那“迸”字,意境深远,惊容亦是佩服得紧呢。长信侯与蒋家相熟,想必耳濡目染,定有佳作吧?”

远处的燕王盛先成听到“蒋欣然”名字,耳朵立刻竖了起来,再听寒惊容也夸赞其才情,心中那股不甘和占有欲更是熊熊燃烧,暗下决心:如此才貌双全的女子,合该是我盛先成的侧妃!

宴会一结束,便让费名再去提亲!

秦放看着史敢言那副“我来考较你”的嘴脸,又瞥见寒惊容唯恐天下不乱的笑容,心中只觉得好笑。

这帮古人,就知道玩这套。

他慢悠悠地抿了口酒,才道:“史御史过誉了,秦某于诗词一道,不过是略知皮毛,岂敢与蒋姑娘相比。当日蒋姑娘以《虞美人》、《浪淘沙令》相询,秦某仓促间,也只是胡乱对了一首《浪淘沙令》应景罢了,拙劣之作,不值一提,早已忘了。”

他越是推说“忘了”,史敢言越是觉得他心虚,岂肯放过,立刻逼问:“哦?侯爷过谦了。既是应对蒋姑娘之作,想必也是精妙。不知侯爷可否吟诵出来,让我等品鉴一番?也好让我等领略一下星辰宗星主的文采风范?”

不少官员也跟着附和起来。

秦放心中暗叹,这是你们自找的,他正欲开口,坐在皇子席位的三皇子盛先武却忽然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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