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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段无咎VS鸠摩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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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幡上浸了化功散,这是段正淳昨夜令四通商行伙计混入灯油的杰作。鸠摩智急运小无相功逼毒,段无咎的飞剑已到后心:“国师这锁子甲接缝处的磨损,像是四通商行上月出手的那批旧货?”

剑锋擦着金刚甲划过,在甲面刻出四通商行的“安”字徽记。

枯荣大师突然咳嗽一声,背后焦木佛像轰然炸裂,木屑在空中拼出六脉剑气走向图。段正明借机并指如剑,少商剑气汇入木屑阵中,竟将鸠摩智的火焰刀气逼退半步:“无咎!剑谱坎位缺了少泽篇!”

“不缺。”段无咎左手五指突然舒张,五行生化指的“离火印”催动殿角灯油暴燃,火光中竟显影出被焚剑谱的文字,“四通商行上月从吐蕃商队抄出十二卷摹本,侄儿早请王姑娘用磷粉拓了副本。”

鸠摩智怒极反笑,袈裟碎片如蝶纷飞。他足尖点地暴退三丈,小无相功催动少林龙爪手,凌空抓向段正明天灵:“段氏子孙连自家剑阵都守不住,倒有脸提摹本!”

段无咎的身影忽然模糊——飘零剑法的“秋风扫叶”式展开,黑袍如云卷过,七枚飞剑在空中织成剑网,硬生生截断龙爪手的罡风。剑锋与锁子甲相撞时迸出火星。

“国师可知这甲片的来历?”段无咎的剑指突然转为擒拿,扣住鸠摩智腕脉,“上月吐蕃卖给西夏的三千副战甲,有四成被四通商行换了缅钢——钢印还没磨干净呢!”

鸠摩智暴怒转身,龙爪手抓向段无咎咽喉,却被五行生化指的“艮山印”硬架住——段无咎的指骨与金刚指套相撞,竟发出金铁交鸣之声。

“喀嚓!”

指套应声碎裂,鸠摩智的指尖渗出鲜血。段无咎借势倒翻,袖中滑出段正明早前藏在地砖下的《换马契》,羊皮纸迎风展开,正挡住追击的火焰刀气:“国师不妨看看,当年慕容博买马的银两,可有吐蕃军饷的印记?”

鸠摩智右腿猛然踢出,腿风裹着火焰刀气横扫,却被段无咎以五行生化指的“艮山印”硬接。气劲相撞的闷响中,段无咎借势倒翻,足尖勾起翻倒的火盆砸向殿角经箱:“本因师叔,点火!”

本因方丈的铁菩提应声射出,火星点燃经箱夹层的硫磺,爆燃的火光将吐蕃武士逼退。鸠摩智正要抢攻,忽觉足底经脉刺痛——段无咎的飞剑不知何时已钉入他退路上的青砖,砖缝里渗出的化功散正顺足三阴经上行。

“慕容博教你小无相功时,可说过这门功夫最忌贪多?”段无咎突然闭目凝立,周身气劲如涟漪扩散——五行生化指的终极“混沌领域”展开,殿内未熄的火焰、飞溅的香灰、甚至鸠摩智的刀气都被纳入气机流转。方圆三丈内的气机尽数纳入掌控。

“装神弄鬼!”鸠摩智连劈三刀,刀气却如泥牛入海。他改以无相劫指点向段无咎眉心,指风却在触及领域的瞬间转向,反倒扫向自己的左肩。

段无咎的双眼蓦地睁开,眸中映出六道流转的剑气:“国师可知天龙寺为何建在苍山龙颈处?这地脉中的磁石,专克小无相功的虚劲!”

话音未落,殿内青砖突然爆起,砖下埋着的磁粉被领域牵引,如铁砂般缠上鸠摩智周身要穴。小无相功催动的七十二绝技虚影顿时涣散,鸠摩智踉跄后退,足底涌泉穴已被磁粉封住。

“慕容博教你逆转经脉的法门,可说过磁石入体的后果?”

最后一字落下,段无咎的双手同时划出六脉剑气。少商剑的刚猛、商阳剑的灵巧、中冲剑的厚重……六道剑气在领域中融为一束,竟在鸠摩智的金刚锁子甲上凿出细密裂痕。

而后段无咎并指如剑,混沌领域骤然收缩,所有气劲凝于一点——正是六脉神剑失传已久的“太渊剑”。剑气澄澈如水,却带着五行生化指的金铁煞气,瞬间穿透金刚甲裂缝。

“好一个‘六脉归一’!”鸠摩智嘴角渗血,袖中突然射出十二枚燃着火焰的佛珠,珠内竟藏着慕容博手书的《换脉密要》,“段世子不妨看看,这是不是贵府的《一阳指》心得!”

鸠摩智暴喝一声,袖中射出十二枚燃着火的佛珠。珠子内藏的硝粉遇风即爆,火焰中竟显出慕容博手书的《换脉密要》——那是用段氏祖庙的香灰混着朱砂写的,字迹遇热愈发鲜明。

段正淳的关冲剑气及时横扫,将佛珠尽数击落。珠内药粉遇风即燃,火中显影的却是慕容博与吐蕃大论的密约——二十年前购马的银两,竟有一半来自大理边境的赈灾款。

“太子殿下不妨看看,这可是段正明当年与慕容先生往来的密信?”鸠摩智嘴角渗血,笑容狰狞。

段无咎的剑气却在此时偏了半寸,只在他胸前留下血洞:“留着这封信,四通商行下月开吐蕃盐路时,国师才好跟自家大论交代。”

“这一剑是还慕容博的。”段无咎收剑入鞘,黑袍下摆被刀气割裂的缺口处,露出内衬的四通商行账本残页,“他当年留在我段氏祖庙的《易筋经》残卷,上月刚换了三船吐蕃战马——国师回程时,记得查查自家的马场。”

鸠摩智踉跄退至院中,吐蕃武士的鎏金马车已被烧成焦架。他望着殿内重新聚合的六脉剑气残影,怅然长笑道:“段太子这份心机,慕容先生泉下有知,当引为知己!”

残月西沉时,枯荣大师将焦黑的剑谱残页收入铜匣,匣底垫着王语嫣用硝水复刻的摹本。段无咎单膝点地,指尖拂过青砖上的刀痕:“父皇,红河石桥下埋的火药,该换四通商行的新货了。”

段正明拾起半枚烧融的佛珠,珠内隐约可见“慕容”二字:“无咎,你故意放他走……”

“四通商行下月要开吐蕃的盐路。”段无咎望向澜沧江方向,黑袍上的“安”字钢印在晨光中泛冷,“国师怀里那卷假剑谱,够他烧出三船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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