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残址，荒草掩罪恶（1/2）
一、雪域寻踪，残址引路
长白山的雪道越走越偏，像是被老天爷遗忘的角落。陈奇、甄灵跟着乌林达，身后跟着各族同胞的队伍，鄂伦春族的驯鹿队踩出整齐的蹄印，赫哲族的鱼皮地图在陈奇手里被风雪吹得哗哗响，锡伯族的伊春光时不时搭弓上箭，警惕着两侧的密林——这地方静得邪乎，连海东青的鸣叫声都听不见，只有风声像哭丧似的“呜呜”响。
“我说乌林达长老，这黑风口咋还没到？再走下去，我这腿都要冻成老冰棍了！”赫哲族渔把头李三江裹紧鱼皮大衣，跺着脚抱怨，“咱赫哲人在冰上捕鱼都没这么遭罪，这破地方连个避风的窝棚都没有！”
满族老萨满乌林达停下脚步，抓鼓往雪地上一戳，鼓面的海东青图腾泛出微光：“李把头别急，过了前面那道‘断魂崖’，就是731的残址了。当年小鬼子选这地方，就是看中了地势险要，阴气重，适合炼那丧尽天良的冻魂剂！”他指了指远处的山坳，“你们看，那山坳里的树都是歪的，就是被阴煞之气熏的，连草都长不直！”
虎妞牵着驯鹿，脸色一直阴沉沉的，手里的猎刀攥得发白。“我祖父说过，731的残址是鄂伦春族的伤心地。”她声音发颤，“当年他的部落就在这附近狩猎，一夜之间被小鬼子抓了大半，男的做实验，女的被折磨死，只有我祖父装死才逃了出来，腿上还留着冻魂剂的伤疤。”
回族马阿不都掏出铜汤瓶，往手上倒了点圣水搓了搓：“虎妞妹子别难过，咱回族有句老话‘善恶终有报’，小鬼子当年造的孽，今天咱就替他们清算！”达斡尔族巴图也挥舞着曲棍球杆：“马阿訇说得对！咱达斡尔族当年也有同胞被抓来这里，今天就是要让寒冥教和小鬼子的余孽，都付出血的代价！”
陈奇的阳天镜突然泛起白霜，镜面映出远处山坳里的黑气：“阴煞之气越来越浓了，而且这气息跟石阵、松花江冰裂处的一模一样，都是冻魂剂的味道。”他收起地图，“大家加快脚步，注意脚下，这地方肯定有小鬼子当年埋的地雷和陷阱，别掉坑里了！”
队伍穿过断魂崖，山坳里的景象让人不寒而栗：遍地都是残破的水泥块，钢筋裸露在外，像是怪兽的骨架；荒草长得齐腰深，草叶上都泛着黑气；几座残存的房屋东倒西歪，窗户黑洞洞的，像是瞪着的鬼眼；雪地上隐约能看到白骨，不知道是当年的受害者，还是被冻魂剂毒死的野兽。
二、荒草掩罪，寒煞扑面
“我的妈呀！这地方也太邪乎了，跟阎王殿似的！”锡伯族伊春光一箭射向旁边的荒草，惊起几只乌鸦，“这草长得比人还高，里面指不定藏着啥东西，咱可得小心点！”
乌林达敲响抓鼓，鼓声浑厚，驱散了周围的部分寒气：“大家别乱动乱跑！这残址的地脉早就被冻魂剂污染了，形成了‘玄冥煞阵’，一旦踩错方位，就会被阴煞缠身，跟当年的受害者一样，冻得浑身发紫而死！”他从怀里掏出几块狼牙护身符，分给众人，“这是满族萨满教的‘镇煞符’，能暂时抵挡阴煞，别弄丢了！”
甄灵的护脉蛊从袖口钻出来，绿油油的身子在雪地上爬了两圈，突然朝着一处荒草丛窜去。“有情况！”她大喊一声，跟着蛊虫跑过去，众人紧随其后。拨开齐腰的荒草，只见雪地里埋着一个破碎的玻璃试管，试管壁上还残留着黑色的液体，正是冻魂剂！
“就是这玩意儿！”虎妞蹲下身，手指轻轻触碰试管，突然像是被烫到似的缩回手，“这冻魂剂的寒气，跟我祖父腿上伤疤的寒气一模一样！当年小鬼子就是用这东西，把我的族人冻成冰棍，再活生生解剖！”
陈奇用阳天镜照向试管，镜面瞬间结满冰花，冰花上竟映出模糊的画面：几个穿着白大褂的鬼子，正把鄂伦春族的猎手绑在实验台上，往他们身上注射黑色液体，猎手们痛苦地挣扎，皮肤迅速泛青、结冰，最后变成僵硬的尸体。
“畜生！真是畜生不如！”李三江气得浑身发抖，掏出鱼叉狠狠插在雪地上，“我爷爷当年也被抓来这里，小鬼子逼他跳进冰窟窿，测试冻魂剂的效果，爷爷的脚趾头都冻掉了，才勉强逃回来！”
达斡尔族巴图也红了眼眶：“我们达斡尔族的一个村落，当年被小鬼子烧了，全村人都被抓来做实验，最后活下来的不到十个！老祖宗传下来的曲棍球谱，都被小鬼子烧了！”
各族同胞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诉说着当年731的罪行，悲愤的情绪在雪地里蔓延。朝鲜族金顺子摇着巫铃，唱起了悲伤的民谣，歌声凄厉，听得人忍不住落泪：“长白山下雪茫茫，同胞血洒黑土地，冤魂不散盼天晴，恶人必遭天打雷……”
三、试管惊现，旧恨翻涌
乌林达举起抓鼓，“咚咚咚”敲了三声，鼓声压过了悲伤的歌声：“各位同胞，悲伤解决不了问题！当年小鬼子造的孽，我们今天就要加倍讨回来！寒冥教想利用731的遗留物污染地脉，我们就毁了这些东西，超度冤魂，守护好东北的土地！”
陈奇点点头，收起阳天镜：“乌林达长老说得对！这试管里的冻魂剂虽然已经过期，但阴煞之气还在，寒冥教就是用这些残留的冻魂剂，提炼出更强的邪物，我们必须把残址里的所有实验痕迹都销毁，不能让寒冥教得逞！”
甄灵将护脉蛊放在试管旁，蛊虫吐出绿色的蛊气，包裹住试管，黑色的冻魂剂残留瞬间被净化：“我的护脉蛊能暂时净化冻魂剂，但残址里肯定还有更多这样的东西，甚至有更危险的实验体，我们得小心行事！”
虎妞突然站起身，猎刀指向残址深处的主楼：“我祖父说，当年小鬼子的核心实验室就在主楼里，那里有很多冻魂剂的储存罐，还有被冻住的同胞尸体。今天，我一定要去主楼，给我的族人报仇，把那些罪恶的东西都烧了！”
“我们跟你一起去！”各族同胞纷纷响应，李三江举起鱼叉：“赫哲族的汉子，从来不怕死！今天就跟寒冥教和小鬼子的余孽，拼个你死我活！”伊春光也搭上箭矢：“锡伯族的神箭，专射邪祟！今天就让这些畜生，尝尝我们的厉害！”
队伍朝着主楼进发，荒草越来越密，脚下的积雪越来越薄，露出黑色的土地，散发着刺鼻的臭味。偶尔能看到散落的白骨，有的是人的头骨，有的是动物的骸骨，看得人头皮发麻。
“小心点！这地方有陷阱！”乌林达突然大喊一声，用抓鼓挡住虎妞的去路。虎妞脚下的雪地里，隐约露出一根铁丝，连接着旁边的一个炸药包——正是当年731留下的地雷，被寒冥教的人重新布置过。
锡伯族伊春光眼疾手快，一箭射断铁丝，炸药包“咚”地一声掉在地上，没有爆炸。“好险！差点就中了寒冥教的圈套！”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些杂碎，竟然用小鬼子当年的地雷来对付我们，真是丧心病狂！”
回族马阿不都用铜汤瓶对着地雷喷了点圣水：“这地雷被阴煞之气浸染过，就算不踩，也可能被邪术引爆。幸好我这汤瓶八诊的圣水，能压制阴煞，暂时不会爆炸。”他蹲下身子，用汤瓶里的圣水在地上画了个圈，“这圈能困住阴煞，我们先绕过去，等会儿再回来销毁它！”
四、残垣探迹，邪祟暗窥
主楼的样子比想象中更残破，墙体布满弹痕，窗户玻璃全碎了，门框歪斜，像是随时会倒塌。楼前的空地上，散落着很多实验仪器的残骸，有的是生锈的试管架，有的是破碎的显微镜，还有的是巨大的铁笼子，上面还留着血迹。
“这铁笼子，当年就是用来关我们族人的！”虎妞指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笼，眼眶泛红，“我祖父说，小鬼子把抓到的人关在笼子里，不给饭吃，不给水喝，只注射冻魂剂，观察他们的反应，直到他们冻僵而死！”
陈奇用阳天镜照向铁笼，镜面映出更多的画面：笼子里挤满了各族同胞，有鄂伦春族的猎手，有赫哲族的渔民，有达斡尔族的牧民，还有满族的百姓，他们冻得瑟瑟发抖，互相依偎着，最后都变成了僵硬的尸体，被小鬼子拖出去扔在雪地里。
“太惨了！真是惨无人道！”甄灵忍不住落泪，护脉蛊在她掌心躁动，像是在为冤魂鸣不平，“这些小鬼子和寒冥教的人，简直是畜生不如，他们会遭天打雷劈的！”
突然，主楼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在走动。“有人！”伊春光立刻搭弓上箭，对准主楼的门口，“肯定是寒冥教的留守人员，我们小心点，别被他们偷袭！”
乌林达敲响抓鼓，鼓声低沉，顺着门缝钻进主楼：“这是‘听魂鼓’，能听出里面有多少人，有没有邪祟。”鼓声停了，他脸色凝重，“里面有五个活人，还有一股很强的阴煞气息，像是被冻魂剂控制的实验体！”
陈奇点点头，示意众人隐蔽：“我们兵分三路，我和甄灵、虎妞从正门进去，李把头和巴图从侧门绕到后面，伊春光、马阿不都、金顺子在外面接应，一旦有情况，就发出信号，大家里外夹击！”
“好！就这么办！”众人纷纷点头，李三江和巴图悄悄绕到侧门，伊春光等人隐蔽在楼前的荒草里，陈奇、甄灵、虎妞则握紧武器，慢慢推开歪斜的正门，走进主楼。
主楼里漆黑一片，只有少量阳光从破碎的窗户照进来，形成一道道光柱，光柱里漂浮着灰尘，散发着霉味和腐臭味。地面上散落着更多的实验痕迹，有破碎的冻魂剂储存罐，有生锈的解剖刀，还有泛黄的实验日志，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日文。
“这些实验日志，肯定记录着冻魂剂的炼制方法！”甄灵捡起一本日志，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但还能看清“冻魂实验”“人体测试”“成功率30%”等字样，“寒冥教肯定已经看过这些日志，不然不可能提炼出更强的冻魂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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