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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骄兵必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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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文钦怒目圆睁的首级在寿春城垛上凝望故土时,张苞的指骨在刀柄上捏出五道血痕——钟会的退兵锣声才敲到第三响,黄权的“黄”字旗已撕开魏军后阵的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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偃月滩的血战,终以汉军的惨败告终。钟会下令,将文钦、徐盛这两位汉军大将的头颅割下,以石灰简单处理后,置于长竿之上。

翌日清晨,魏军大阵再次逼近寿春城下。与昨日偃旗息鼓的“归顺”不同,今日魏军旌旗招展,甲胄鲜明,杀气腾腾。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在阵前最显眼的位置,两根高高的长竿挑起两颗血污已干、却依旧怒目圆睁的首级——正是文钦与徐盛!

钟会一身锦袍,乘坐战车,来到城下一箭之地,声音清越却带着刺骨的寒意,通过特制的铜喇叭传遍城头:

“城上汉军听着!此二人,便是背弃魏室、勾结伪汉、顽抗天兵的下场!文钦无谋,徐盛匹夫,螳臂当车,死有余辜!尔等若识时务,速速开城纳降,尚可保全性命!若执迷不悟,负隅顽抗,此二人之首级,便是尔等明日之写照!”

声音在寿春城头回荡,如同冰冷的毒蛇,钻入每一个守城汉军的耳中。恐惧、愤怒、悲怆……种种情绪瞬间在守军心中炸开!

“文将军!徐将军!”有原江东籍的士卒失声痛哭。

“魏狗!安敢如此!!”更多的士兵则是双目赤红,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冲下城去,与魏军拼个你死我活。

张苞站在陆逊身侧,看到那两颗熟悉的头颅,尤其是文钦那死不瞑目的双眼,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他猛地抽出佩刀,发出野兽般的咆哮,转身就要冲下城楼:“钟会小儿!诸葛诞老贼!俺要杀了你们!为文将军、徐将军报仇!开城门!让俺出去!”

“拦住他!”陆逊厉声喝道。左右亲兵一拥而上,死死抱住状若疯魔的张苞。

“大都督!放开我!你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两位将军受此屈辱吗?!我等军人,血债必须血偿!”张苞奋力挣扎,泪血交加,声音嘶哑。

陆逊面色铁青,胸口亦是剧烈起伏,但他死死按住张苞的肩膀,指甲几乎要掐入甲胄之中,声音低沉却如磐石般坚定:“文则!冷静!此乃钟会攻心之计!他就是要激怒我们,让我们失去理智,出城野战!我军新丧大将,士气受挫,若贸然出城,正中其下怀!寿春若失,则文将军、徐将军,还有那三万将士,才真是白死了!”

他目光扫过周围群情激愤的将领和士卒,提高声音,既是安抚张苞,也是告诫全军:“仇,一定要报!但不是现在,不是用这种方式!我们要用敌人的血,来祭奠文将军和徐将军!但前提是,我们必须守住寿春!保住我们在这淮南的根基!传令:全军谨守城池,无我将令,擅自出战者,立斩不赦!”

陆逊的威严和冷静,暂时压下了城头沸腾的复仇火焰。但那股压抑的怒火和悲愤,如同火山下的熔岩,在每一个汉军将士心中汹涌奔腾。张苞被亲兵半劝半押地带下城头,但他回头望向城下魏军和那两颗首级的目光,充满了刻骨的仇恨。

钟会在城下,见汉军虽群情激愤,却始终城门紧闭,无人出战,不由得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赞赏,随即又化为更深的算计:“陆伯言,果然沉得住气。不过,怒火积压越久,爆发时便越猛烈……我看你能忍到几时。”

攻心之计未能立刻奏效,钟会也不气馁,他深知陆逊非易与之辈。既然你不出来,那我就打到你出来,或者,直接打进去!

“传令!三军齐进,攻城!”钟会手中令旗挥下。

战鼓擂动,声震四野!魏军如同黑色的潮水,向着寿春城墙发起了猛烈的冲击!

攻城战,瞬间进入白热化。

魏军的攻势浩大,无数的箭矢,如同飞蝗般从魏军阵中升起,带着死亡的尖啸,泼洒向寿春城头,压制守军行动。同时还有数十架高大的楼车,在士兵的推动和牛马的牵引下,如同移动的堡垒,缓缓靠近城墙。楼车上的魏军弓弩手,与城头守军对射,更有悍勇之士,准备借此跳上城头。还有更多的魏军士卒,扛着数以百计的云梯,冒着城头丢下的滚木礌石,奋勇向前,将云梯架设在城墙之上,如同蚂蚁般向上攀爬。巨大的冲车,也包裹着浸湿的牛皮,在士兵的号子声中,一次又一次地猛烈撞击着寿春厚重的城门,发出沉闷如雷的巨响。

除了表面的攻势外,钟会还令部分魏军工兵,则在远程火力的掩护下,秘密靠近城墙根,开始挖掘地道,企图从地下突破。

反观蜀汉这边,陆逊临危不乱,屹立城头,羽扇早已收起,换上了佩剑,亲自指挥。

分工明确:各段城墙皆有将领负责,士卒各司其职,弓弩手、刀斧手、滚木手、热油队……井然有序。

远程压制:城头装备的床弩、投石机猛烈还击,重点打击魏军的楼车、冲车等大型器械。尤其是庞统“霹雳营”留下的部分火器,在关键时机使用,往往能瞬间点燃魏军楼车或造成巨大混乱。

近战血搏:对于攀爬云梯的魏军,守军则用滚木、礌石、乃至烧得滚烫的热油、金汁倾泻而下!惨叫声不绝于耳。一旦有魏军冒死登上城头,立刻有悍卒上前,刀枪并举,进行残酷的白刃战,将其砍杀或推下城墙。

应对地道:早有准备的汉军,在城内挖掘深壕,埋设大瓮监听地下动静,一旦发现魏军地道,便以烟熏、灌水、甚至反向挖掘等方式进行破坏。

战斗从清晨持续到午后,寿春城下尸积如山,血流成渠。魏军数次攻上城头,都被汉军拼死击退。张苞虽然被勒令不得出战,但他率领的亲卫队如同救火队,哪里城墙告急就冲向哪里,他本人更是勇不可挡,丈八蛇矛下不知刺穿了多少魏军骁将的胸膛,浑身浴血,状如凶神。

钟会在中军观战,眉头渐渐蹙起。陆逊的防守,堪称滴水不漏,韧性极强。汉军虽然新败,但守城时爆发出的战斗意志和娴熟技巧,远超他的预估。尤其是那种压抑着巨大悲愤转化而来的战斗力,让魏军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惨重代价。

“强攻伤亡太大,恐非上策。”诸葛诞在一旁低声道,他看着己方士卒如同草芥般倒下,心中亦是不忍。

王凌也面露忧色:“陆逊守城之能,名不虚传。如此硬耗,即便能破城,我军亦将元气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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