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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狮影初显·誓约蛇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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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她望着镜中那对几乎要破镜而出的狮鹫羽翼,忽然觉得——或许有些规矩,就该由能打破它们的人来改写。

石殿外,美杜莎的蛇鞭在阴影中吐着信子。

她摸了摸臂上与桑蒂同款的九蛇族徽,又看了眼殿内那抹金色的身影,低声道:\"等着吧,男人。

等月出时分,我会让你知道,九蛇岛的蛇......\"

\"堂姐。\"

桑蒂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

美杜莎猛地转身,正撞进桑蒂冷凝的目光里。

后者的蛇尾在地上扫出半圈,将美杜莎逼到墙角,耳坠上的蛇眼宝石红得滴血。

\"如果你再试图杀他......\"桑蒂的指尖划过美杜莎颈间的蛇形项链,\"我不介意让你尝尝,被自己的鞭子抽穿喉咙的滋味。\"石殿内的烛火被穿堂风撩得忽明忽暗,老祭司枯槁的手指悬在迈克心口三寸处,金鳞下的血脉正随着她的话语翻涌如沸。

美杜莎的蛇尾在墙角绷成铁索,蛇信子刮过腰间鞭鞘的声响像极了磨牙;桑蒂的掌心还残留着方才攥紧短刀的汗渍,此刻却覆上迈克手背,指腹轻轻蹭过他臂上金鳞——那是九蛇岛女战士表达“同生共死”的隐秘手势。

“蛇心试炼。”迈克重复这四个字,喉结滚动时后颈船舵微微晃动。

他能听见模板深处传来金狮子的嗤笑:“小杂种,怕了?当年老子可是扛着船舵硬闯海军本部!”但更多的是自己的心跳,擂鼓般撞着胸腔——穿越前在雇佣兵营地被流弹擦过心脏时,也没这么烫过。

“具体怎么做?”

老祭司的指甲叩在青铜镜上,镜面浮起血色纹路,像蛇类蜕皮时的裂痕。

“九蛇岛最深处的蛇渊,盘着条活了三百年的吞天蚺。它的心脏里凝着历代蛇卫的怨恨——”她转向美杜莎,后者蛇尾猛地一抽,在地面犁出深沟,“三百年前那个男人,就是被这怨恨啃成了白骨。”

美杜莎突然低笑,蛇尾扫开脚边的碎琉璃:“所以老东西要拿他当祭品?正好,省得我亲自动手。”她的蛇眼扫过桑蒂紧扣迈克的手,“堂妹,你该记得蛇渊的规矩——进去的活物,要么带着蛇心出来,要么被蛇骨铺成路。”

桑蒂的耳坠蛇眼红得要滴血。

她松开迈克的手,反手抽出腰间短刀,刀身映着美杜莎扭曲的脸:“三百年前那男人没带够勇气,可他……”她看向迈克,后者正用拇指摩挲剑柄,金纹顺着剑鞘爬上虎口,“他的眼睛里有风暴。”

迈克忽然按住桑蒂的手腕。

短刀的寒气透过金鳞渗进皮肤,他却笑得像刚偷到酒的海盗:“波雅小姐,我要是死在蛇渊,你得把我臂上的鳞片剥下来,做成项链。”桑蒂的耳尖瞬间泛红,却在美杜莎的嗤笑中梗着脖子回:“我会把你的船舵拔下来,插在九蛇岛的望海崖上——让所有男人都看看,什么叫真正的……”

“够了。”老祭司的声音像蛇信子刺穿空气。

她掀开石案下的暗格,取出个裹着蛇皮的木盒,“子时三刻,蛇渊的怨气最弱。”木盒打开时,二十枚蛇牙骨签“哗啦”落了满桌,每枚都刻着九蛇战士的名字,“你要在蚺蛇七寸处取下这枚骨签。”她拈起最中央那枚,签身还凝着暗褐色血渍,“上面刻的是我阿婆的名字。”

迈克接过骨签,指腹擦过刻痕时,太阳穴突然抽痛——模板封印又松动了些,他看见金狮子的虚影在意识里举着酒壶大笑:“好小子!当年老子闯推进城都没这么刺激!”疼痛转瞬即逝,他捏紧骨签,抬头时目光像淬了海楼石:“子时三刻,蛇渊见。”

美杜莎突然甩尾撞开殿门。

月光泼进来,在她蛇鳞上镀了层银边。

“我会在蛇渊入口等你。”她侧头时,耳后九蛇族徽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要是你能活着出来……”尾音被夜风吹散,只剩蛇鞭抽在门框上的脆响——她走了,但那截被撞裂的门框,像道未愈的伤口。

桑蒂望着殿门方向,直到风声里再听不见蛇鳞摩擦声,才转身握住迈克的手腕。

金鳞下的脉搏跳得又急又烫,像揣着团活火。

“蛇渊的蚺蛇怕雷。”她从发间取下枚珍珠发簪,塞进迈克掌心,“这是用空岛雷云石磨的,关键时敲碎它。”

老祭司开始收拾古卷,蛇皮纸页发出沙沙的叹息。

“去准备吧。”她朝桑蒂点头,“你要跟着他。”桑蒂的瞳孔骤缩:“规矩是——”

“规矩是给活在过去的人定的。”老祭司的指尖划过青铜镜上的狮鹫虚影,羽翼尖突然爆出金芒,“预言里的狮鹫,从来不是独翼。”

迈克捏着珍珠发簪,忽然低头吻了吻桑蒂手背。

金鳞擦过她皮肤时,她听见自己心跳盖过了殿外的海浪声。

“等我回来。”他说,“然后我们去解卡莲的地图,去掀翻那个什么皇庭。”

桑蒂的蛇尾悄悄缠住他的小腿。

这是九蛇岛未出阁女战士最隐秘的示好,连美杜莎都没见过。

“我会在蛇渊口给你留盏灯。”她的声音轻得像海雾,“如果灯灭了……”

“灯不会灭。”迈克打断她,转身走向殿外。

月光落进他后颈的船舵缝隙,在地上投出交叉的阴影,像把未出鞘的剑。

石殿外的珊瑚正蹲在石阶上补灯笼。

见迈克出来,她慌忙起身,发间的贝壳坠子撞得叮当响:“桑蒂小姐说您要去蛇渊?我、我给您带了驱虫药!”她往迈克怀里塞了个绣着蛇纹的布包,又偷偷看他臂上的金鳞,“您和三百年前的那个人不一样……您的眼睛更亮。”

迈克摸了摸布包,药草香混着珊瑚身上的海水味,让他想起G-5支部的老厨子。

“谢谢。”他说,“等我回来,请你喝海军仓库里的朗姆酒——我藏了三桶。”

珊瑚的脸腾地红了。

她望着迈克走向岛北的背影,又抬头看天——月亮刚爬到中天,像枚被咬了口的银饼。

海风卷着咸湿的味道从海平线涌来,她忽然打了个寒颤,总觉得这风里裹着不属于九蛇岛的气息……

东海的夜色渐深。

G-5支部外的海域,某艘挂着褪色鱼旗的渔船正随着浪头摇晃。

船底突然传来“咔”的脆响,像木板被什么利器划开。

掌舵的老渔夫眯眼往水下看,月光里只看见团黑影,比他见过的最大的鲨鱼还要大上三倍。

“海怪?”他颤巍巍摸向船桨,却见黑影里伸出条覆着鳞片的手臂——不是鱼鳍,是人的手臂,皮肤白得像泡了十年海水。

“救命——”

尖叫被海浪吞没。

渔船的灯突然熄灭,海面浮起串血珠,像谁撒了把碎珊瑚。

而在更远处的云层里,只余半轮的月亮,正缓缓爬上G-5支部的了望塔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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