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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走得越歪,影子越像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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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律”的信徒,上校严振,正踏着他引以为傲的节拍巡视营区。

他的军靴每一步都像钟摆般精准,落地声沉闷而统一,这是他用十年血汗灌注进骨髓的骄傲。

然而,当他穿过北面那片新开垦的荒地时,靴底却传来一丝异样的绵软。

他低头,只见月光下,几缕幽蓝色的脉络在地表下蜿蜒,如同大地的血管。

他未曾在意。纪律是钢铁,岂会被几根野草动摇?

次日清晨,点兵场上,严振的口令依旧洪亮如钟,但当他迈出第一步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衡感攥住了他。

他的右肩,像被一只无形的手向下猛地一拽,微微下沉。

他的右腿,竟不自觉地缩短了半寸步幅。

那姿态,像极了他曾无数次公开嘲笑、斥为“军中之耻”的残废队成员。

“耻辱!”他心中怒吼,脸上却不动声色。

点兵结束,他将自己关进禁闭室,面对着冰冷的墙壁,一遍遍地走着标准步操,汗水浸透了军装。

可越是纠正,那股歪斜的力道就越是顽固,仿佛有根看不见的线,从地底深处牵引着他的右脚踝。

愤怒与羞耻烧灼着他的理智。

他做出一个疯狂的决定——徒步百里,用最严酷的体罚,将这该死的“歪风”从身体里彻底碾出去!

他踏入茫茫雪原,风雪如刀,刮得他脸颊生疼。

他强迫自己保持完美的直线,每一步都用尽全力。

然而,走出十里,雪地上的脚印已然偏离;五十里,他的路线歪斜如蛇行;八十里后,他再也无法控制身体的扭曲,每一步都像在与另一个自己角力。

最终,在第九十九里处,他力竭跪倒。

月光如水银泻地,将他的影子清晰地投在雪地上。

也就在那一刻,他看到了毕生难忘的景象——他的影子,裂开了。

那影子从中间一分为二。

左半边,穿着笔挺的军靴,身姿僵硬如铁;右半边,却诡异地赤着脚,姿态佝偻,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

一半是“标准”,一半是“残废”。

一半是他的过去,一半是他无法摆脱的现在。

严振死死地盯着那分裂的影子,眼中最后一点名为“信仰”的光芒彻底熄灭。

他发出野兽般的低吼,颤抖着手,撕下了代表着荣耀与纪律的肩章。

然后,他脱下左脚那只象征着“标准”的军靴,用双手在雪地里疯狂地刨出一个坑,将它与肩章一同深深埋葬。

几乎在严振跪倒雪原的同一时间,城南的纺织厂里,一名聋哑女工正麻木地踩着织布机。

她叫艾琳,幼时舌头被割,世界于她只剩下永恒的轰鸣与固定的节奏。

脚下的踏板,是她唯一的语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那节奏固定得如同刑场上催命的鼓点。

今夜,风声有些不同。

它不再是单纯地呼啸,而是带着一种奇特的频率,丝丝缕缕地钻入厂房。

艾琳脚下的踏板,竟鬼使神差地与那风声产生了共振。

咚,咚,咚……她的节奏乱了,不再是那死气沉沉的鼓点,而像是一颗压抑已久的心脏,在风的引导下,开始笨拙而有力地跳动。

一匹布渐渐成型,当艾琳举起油灯照亮布面时,她愣住了。

那上面没有往日里标准的横平竖直,而是浮现出一道道扭曲的、仿佛被挣断的锁链般的纹路。

她看不懂这图案的意义,但胸口那股积压了二十年的沉闷与怨恨,却像是被这断链纹撬开了一道缝隙,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

一连七日,每当夜风吹起,艾琳的织机便会织出同样的断链纹。

工友们发现了,起初是惊奇,而后是沉默的共鸣。

那断裂的锁链,不正是他们每一个人的写照吗?

第七日深夜,当风声再次响起,艾琳停下了踩踏。

她眼中燃起一簇从未有过的火焰,抱起油灯,决然地浇在了那台束缚她半生的织机上。

烈火熊熊,吞噬了木架与纱线,也点燃了所有工人心中的火。

艾琳赤着脚,走向工厂厚重的地基。

她抬起脚,重重踏下。

第一步,墙体上应声裂开一道幽蓝的细痕。

第二步,蓝痕蔓延如蛛网。

她一步步走着,每一步都像在用脚底呐喊,控诉这无声的牢笼。

工人们沉默地跟在她身后,汇成一股无声的洪流。

他们用同样的节奏,用脚踏着这片压迫了他们太久的大地。

地动山摇,裂纹遍布。

一夜之间,那座固若金汤的厂房,在寂静的脚步声中轰然倾塌。

风没有赐予艾琳声音,却教会了她如何用脚,喊出反抗的第一声。

这场无声的骚乱,很快传到了“影判仪”的研发者,科学家罗教授的耳中。

他曾是“步频定义人性”理论最狂热的信徒,坚信一切偏离“标准迈克图谱”的步态,都是思想异变的先兆。

他嗤笑那些愚昧的工人,认为是纪律松懈导致的集体癔症。

出于一种近乎偏执的自信,他决定用自己作为“完美标准”来校准仪器。

他走进私人实验室,站上测试台。

红外线扫描过他的双脚,数据在屏幕上飞速滚动。

最终结果弹出,两个血红的大字刺痛了他的眼睛:高危。

“不可能!”罗教授脸色煞白,愤怒地启动了重测。

第二次,结果变成了“清影队预备役”。

第三次,竟是“静音营七岁孩童”。

每一次的结果都天差地别,仿佛他的身体里住着无数个截然不同的灵魂。

他引以为傲的科学体系,在他自己身上彻底崩溃了。

他发疯似的彻查自己的身体,核磁共振、基因测序……直到最后,一张脊椎的x光片让他如遭雷击。

在那第五节腰椎上,有一处几乎无法察觉的陈旧性微小错位。

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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