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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脚印一烫,旧影就散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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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气息阴冷而执拗,如同一根无形的尖刺,扎入每一个闻到它的人的记忆深处。

它并非来自腐烂,而是源于一种更深沉的凝固——那是绝望被碾碎、被封印后,历经百年发酵出的味道。

源头,正是城西那口被称为“血井”的废弃枯井。

此地曾是百年前那场起义最后的刑场。

数千名被俘的起义者,不分男女老幼,被活生生投入这口深井,层层叠叠,直至填满。

军阀甚至没有用土掩埋,而是灌入了滚烫的铁水,将血肉、骨骼与嘶吼,一同浇筑成一块永恒的墓碑。

自那以后,此地百丈之内,鸟不拉弓,兽不行走,成了一片被诅咒的死地。

迈克的残识,那份不甘与愤怒的碎片,随着秋雨渗入地脉,最终找到了这处怨气的渊薮。

它像一滴墨落入清水,瞬间将整口井的沉寂染上了别样的色彩。

第七日,异变陡生。

井口干涸的石壁上,毫无征兆地浮现出蛛网般的蓝色纹路。

它们并非静止,而是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坚定的节奏,一起一伏,幽幽地搏动着,宛如一颗深埋地底的巨人之心。

每至午夜,井中便会传出一种诡异的声响。

那不是人们想象中的哀嚎或诅咒,而是一种整齐划一的踏步声。

初时微弱,如沙漏流淌,渐渐地,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沉重,仿佛有千军万马正在井底的深渊中,进行着一场永无休止的行军。

这声音带着一种催眠般的力量,让附近的居民夜不能寐。

终于,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妇,颤巍巍地提着一只破旧的木桶,走向了那口百年无人敢靠近的血井。

她的儿子,正是当年被投入井中的一员。

她不是来寻仇,也不是来祭奠,只是被那踏步声搅得心神不宁,只想打一桶“井水”,看看这井里究竟藏着什么魔鬼。

她将水桶系上绳索,吃力地抛入井口。

就在桶绳触碰到井底那片幽蓝光晕的瞬间,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井中没有水,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蓝色光晕。

而那光晕之中,倒映出的并非老妇此刻鸡皮鹤发、满面风霜的模样,而是一个梳着双丫髻,穿着粗布衣裳,正惊慌失措地在巷弄中奔跑的少女。

她的身后,是冲天的火光和士兵狰狞的狂笑。

老妇浑身一震,手中的绳索险些脱落。

那不是她的回忆。

她从未告诉过任何人,起义那夜,她是如何从尸山血海中侥幸逃脱的。

她早已将那段记忆埋葬,用七十年的沉默与麻木,为它盖上了厚厚的坟土。

可现在,不是她想起了那段过往,是这口井,替她走了出来,走出了那片深渊。

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意从她干枯的掌心涌入,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那不是温度,而是一种被遗忘的、名为“活着”的真实感。

她怔怔地看着井中那个年轻的自己,浑浊的老泪潸然而下。

自那一日起,血井不再是禁地。

每日清晨,都有百姓排着队,提着水桶来到这里。

他们小心翼翼地将桶绳垂下,触碰那片蓝光,只为在那一瞬间的倒影中,与曾经的自己重逢。

有人看到了新婚之夜的羞涩,有人看到了初为人父的喜悦,也有人看到了挥舞刀剑时的决绝。

他们不为祭奠亡魂,只为寻回那个被恐惧与沉默夺走的、鲜活的自己。

与此同时,城东的“噤声巷”里,艾琳正蹙眉感受着这股力量的蔓延。

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那蓝色的脉络已经进化,不再是简单的能量流动,而是能够模拟、甚至引动心跳的共振。

噤声巷,又一条城市的伤疤。

三十年前,只因一个孩童在巷中玩闹时,无心说了一句“王要死了”的童谣,当夜,整条巷子的居民,无论老幼,皆被驻城的屠户军官下令灭口。

从此,这里世代禁语,连风吹过断壁残垣的声音,都仿佛带着一丝胆怯。

这夜,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孩童追逐打闹,跑进了这条死寂的小巷。

一阵穿堂风刮过,墙角一堆破碎的瓦片竟被风卷起,在半空中诡异地停滞了片刻,自动排列成了两个字——“你说”。

字迹转瞬即逝,又被风吹得四散零落。

第七日,巷中开始出现回声。

起初只是轻微的私语,像是有人在贴着耳朵呢喃。

渐渐地,声音越来越大,变成了孩童无忧无虑的笑闹。

一名在巷口住了三十年的老妪,倚着斑驳的墙壁晒太阳。

自从三十年前亲眼目睹那场屠杀后,她便再未开口说过一句话。

此刻,她忽然觉得胸口一阵莫名的发烫,喉咙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她张了张嘴,竟无意识地哼出了一段早已遗忘的儿时歌谣。

歌声沙哑,不成曲调,却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整条巷子的枷锁。

巷尾,一只野猫轻盈地跃上一块残破的石碑,它伸出爪子,在布满青苔的碑面上落下几道爪印。

爪印触及之处,蓝色的纹路如藤蔓般迅速蔓延,勾勒出一行清晰的字迹:“他们怕的,早就不在了。”

不是老妪敢开口了,是恐惧,再也追不上这条已经苏醒的路。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不见天日的“哑工坊”内,一个来自冻港的少年,正沉默地执行着他的计划。

这里囚禁的,都是曾参与或同情起义的工匠。

军阀为了利用他们的手艺,又惧怕他们的言语,便用烧红的烙铁,烫毁了他们所有人的舌头。

少年伪装成新来的杂役,混入其中。

他不言不语,只是夜复一夜,用自己微薄的体温,将冰冷的炉灰一点点融化,再悄悄地将艾琳交给他的、混有蓝脉孢子的特殊陶土,掺入其中。

三日后,工匠们如常烧制着供给军阀府邸的瓦片。

当窑火升到最旺时,窑洞深处,竟隐隐传来了那熟悉的、千万人同步行走的节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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