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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粟种涅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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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肥坑散发出的微弱腐熟气息,混杂着荒地的土腥与深秋的寒意,成了歪脖子柳下这片小小领地里唯一变化着的气味。赵小满蜷缩在草棚最深处,将破被和所有能搜罗到的枯草都压在身上,依旧无法抵挡那无孔不入的冷。

冷风像剔骨的薄刃,精准地找到每一个缝隙钻进来,切割着她单薄的躯体。比饥饿更可怕的,是这种缓慢而持久的体温流失,它带来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僵木和绝望,一点点蚕食着最后的气力与神志。

白日里挖掘堆肥坑耗尽了最后一点积攒的力气,此刻反噬回来,全身的骨头像散了架,每一处伤口都叫嚣着钝痛。肺腑间的灼痛因寒冷而加剧,呼吸变得越发艰难。

她紧紧抱住自己,牙齿磕碰的声响在狭小的空间里清晰可闻。那件从赵家穿出来的、原本厚实的棉袄,早已在之前的挣扎和殴打中变得破败不堪,棉花外露,被雨水和泥浆浸透后又冻硬,结着一层薄薄的冰壳,像一件冰冷的刑具贴在身上,不仅无法保暖,反而不断掠夺着她可怜的热量。

意识在寒冷和痛苦的浪潮中浮沉。她下意识地摩挲着身上这件唯一的、还算“完整”的衣物,指尖划过那些硬邦邦、冷冰冰的破洞和板结的棉絮。

祖父……

地契……

歪脖子柳……

破碎的念头如同风中残烛,明灭不定。

指尖无意识地探入一个被撕裂的大口子,触碰到内衬的布料。那是一种相对细密、但也粗糙的土布,同样又湿又冷。她本能地抠抓着,仿佛想从这冰冷的隔绝中汲取一丝虚幻的温暖。

突然,她的指尖在某一片内衬的接缝处,碰到了一种异样的、略微硬挺的厚度。不像板结的棉花,也不是破洞的边缘。

一种奇怪的、毫无来由的心悸让她昏沉的精神微微一震。

她挣扎着挪动了一下身体,让一丝灰白的天光从草棚的缝隙漏进来,勉强照亮胸前。她低下头,用冻得发紫、颤抖的手指,仔细摸索着那片区域。

就在腋下附近一道厚实的缝线旁边,内衬的布料有一小块区域摸起来明显不同,里面似乎垫着什么东西,薄薄一层,边缘规整。

一个被遗忘的、属于原主极其年幼时的模糊记忆碎片,骤然闪回——昏暗的油灯下,祖父粗糙的手指捏着针线,笨拙地缝补着这件棉袄,嘴里喃喃低语:“……囡囡以后……好歹有件念想……夹点儿私房……”

“私房”?

赵小满的心脏猛地一跳!一股莫名的力量支撑着她,她低下头,用牙齿咬住那处缝线的线头,配合着左手手指,拼命地撕扯!

线头崩断!细密的针脚被强行扯开!发出轻微的“嗤啦”声。

一小片同样老旧、但相对干燥的暗黄色布料,从棉袄内衬的夹层里露了出来!它被巧妙地缝死在里面,隔绝了外界的潮湿!

她的呼吸骤然急促,手指因为激动和寒冷抖得更厉害。她小心翼翼地、近乎虔诚地将那小块布料抽了出来。

布料不大,巴掌大小,对折着,捏上去里面确实有东西,沙沙作响,是某种细小的颗粒物!

是什么?是钱?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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