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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荞麦生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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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满的“洗盐实验”在旁人看来,无疑是痴傻和徒劳的。那双磨得血肉模糊的手掌,和那片被反复浇灌却依旧死气沉沉的盐碱地,成了屯里人茶余饭后最新的笑料谈资,进一步坐实了她“疯魔”的名声。

她对此漠不关心。疼痛和疲惫是真实的,但那微乎其微、近乎错觉的咸味变化,像黑暗中一缕抓不住的风,让她无法彻底放弃。只是蓄水池的水位在缓慢下降,她必须将主要精力放回即将成熟的粟田上,实验只能暂时搁置,每日只用极少量的水维持着那一点湿润,观察着。

日子在焦渴和沉默中流逝。赵家绝收的阴云愈发浓重,屯里的气氛也更加压抑,为了一点井水或一口吃食的争吵变得司空见惯。人人脸上都罩着一层灰败的绝望。

这天黄昏,赵小满正检查粟穗灌浆情况,一个佝偻的身影,远远地、迟疑地靠近了她的领地边缘。

是陈瘸子。那个同样被排斥在屯子边缘、沉默寡言的老鳏夫。

他停在那圈柳木桩外,浑浊的老眼先警惕地扫视四周,确认无人注意,才将目光投向赵小满田里那片刺眼的灰绿。他的眼神复杂,没有其他人那种赤裸的嫉妒或恐惧,反而是一种深切的、同病相怜般的茫然,以及一丝被那绿色狠狠触动后的微光。

赵小满停下动作,沉默地回望他,没有驱赶,也没有靠近。

陈瘸子与她对视片刻,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他笨拙地解下斜挎在肩上的一个破旧不堪、脏得看不出原色的布袋,动作有些慌乱地从里面掏出一个更小的、用草绳扎紧口的粗麻小袋子。

他依旧不敢越过木桩,只将那小袋子放在界桩旁的地上,然后用一种极其干涩、仿佛很久未曾开口的声音,急促地低声说道:

“鸟……鸟都不啄的玩意儿……俺留着也没用……”

他顿了顿,像是怕赵小满嫌弃,又像是要撇清什么,急急地补充:“是苦荞(注:荞麦的一种,耐瘠薄但味苦)……年头久了,俺都忘了哪来的……死马当活马医吧……”

说完,他像是完成了什么极其困难的任务,不敢再看赵小满的反应,更不敢看那袋种子,猛地转过身,一瘸一拐地、几乎是小跑着匆匆离开了,佝偻的背影很快消失在暮色里。

荒地边缘,又只剩下赵小满一人。

她走到界桩旁,弯腰捡起那个小小的、轻飘飘的麻袋。解开草绳,里面是半袋黑褐色、棱角分明的细小种子,确实干瘪,有些还带着壳,看上去品相极差,毫无生机。

苦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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