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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血泪聘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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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心渠”的水依旧潺潺,万亩新田的泥土芬芳尚未散尽,赵家屯看似蓬勃向上的生机之下,那根深蒂固的、属于旧时代的暗流与污浊,却从未真正远离。立身堂的崛起与赵小满的“拓路宣言”,触动的不仅仅是外部的利益,更深深刺痛了屯内某些顽固守旧势力的神经。

这一日,屯东头张屠户家,爆发出一阵凄厉绝望的哭嚎和怒骂,打破了午后短暂的宁静。

张屠户,是屯里有名的浑人,脾气暴躁,嗜酒如命,早年丧妻,留下一个女儿名叫杏儿,今年刚满十五,出落得亭亭玉立,眉眼间颇有几分她早逝母亲的秀气,性子却遗传了父亲的刚烈。杏儿自幼勤快,洗衣做饭、喂猪种菜都是一把好手,是立身堂“护苗塾”的积极分子,学字算数都快,很得赵小满看重。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好姑娘,却成了她父亲张屠户眼中待价而沽的货物。

张屠户好酒,欠了临镇一个六十多岁、专门放印子钱的吴老棍一大笔酒债,利滚利早已无法偿还。那吴老棍早年丧偶,性情乖戾,却颇有几分家财,看上了杏儿的颜色,便逼张屠户以女抵债。

一张肮脏的、摁着红手印的“婚书”和一份令人咋舌的“聘礼单子”(实则抵债凭证),被吴老棍的狗腿子拍在了张屠户家的破桌子上。张屠户虽浑,起初也有些犹豫,但经不住吴老棍威逼利诱(许诺债务两清外加三坛好酒),那点可怜的父女之情很快被对债务的恐惧和对酒精的渴望淹没。

今日,便是吴老棍约定要来“迎人”的日子。

杏儿早已哭成了泪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爹!我不去!那吴老棍都能当我爷爷了!听说他前面几个老婆都是被他折磨死的!爹!你是我亲爹啊!你忍心把我往火坑里推吗?那债咱们慢慢还,我去立身堂干活,我拼命干……”

“放屁!”张屠户满嘴酒气,眼睛赤红,一巴掌将杏儿扇倒在地,“立身堂?又是立身堂!老子养你这么大,是白养的?女娃子早晚都是别人家的人!能替爹还了债,是你的造化!那吴老棍有田有宅,过去了吃香喝辣,不比你在立身堂伺候那群寡妇强?”

“我不!我死也不去!”杏儿爬起来,就要往外跑,想去立身堂求救。

“反了你了!”张屠户暴怒,抽出平日里捆猪的粗麻绳,三两下就将拼命挣扎的杏儿死死捆住,又嫌她哭喊得烦人,扯了块破布塞进她嘴里,将她扔在了冰冷的地上,如同对待待宰的牲畜。

“给老子老实待着!花轿马上就到了!别给老子丢人现眼!”张屠户骂骂咧咧,又灌了一口劣酒,眼睛死死盯着门外,既期待又有些焦躁。

屯里早有风声,左邻右舍围在张家院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有人叹息杏儿命苦,有人鄙夷张屠户不是东西,却无人敢上前阻拦。清官难断家务事,父嫁女,天经地义,在这乡野之地,旁人如何插手?

唯有几个与杏儿交好的小姑娘,偷偷跑去了立身堂报信。

然而,还没等立身堂的人赶到,吴老棍那顶寒酸却刺眼的、贴着褪色“喜”字的花轿,已经吹吹打打(唢呐声有气无力,更添凄惶)地进了屯子,停在了张家门口。

吴老棍本人没来,只派了两个一脸横肉的家仆和一个油头粉面的媒婆。

媒婆扭着腰肢进门,看到被捆在地上、泪痕满面、目露绝望的杏儿,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被职业性的假笑掩盖:“哎呦呦,新娘子这是欢喜傻了吧?快,扶起来,梳妆打扮,吉时可不能误了!”

两个家仆上前,就要去拉扯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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