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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鄂崇禹:我特么是来进谏的,怎么被上课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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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阴寿哈哈大笑道:“南伯侯难得来一次朝歌,这次来了一定要多住些日子。寡人可是想你得紧。”

“大王……”面对热情似火的大王,鄂崇禹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他本就不善言辞。

“哈哈!”阴寿再次笑道:“寡人知道你很激动,但是你先别激动。一会儿寡人在宫中设宴,好好喝一杯。再把闻太师请来,寡人知道你们是好朋友。”

阴寿大致能猜出这家伙这么快跑来朝歌的原因,十之八九是来劝谏的,这家伙又不会说话,根本不想给他说话的机会,等闻太师来了,交给闻太师处理。

这家伙也是个忠臣,被历史验证过的。就是太刚烈、太耿直。

“来人!”阴寿冲飞廉恶来喊道:“去把闻太师请来,就说宫中来了贵客,寡人亲自在东宫设宴,给他个惊喜。”

“是!”飞廉恶来领命而去。

阴寿说完亲自领着鄂崇禹往东宫而去,他好些话根本就开不了口,只得呆愣愣得被阴寿牵着走。

躲在暗处的鄂顺也是一脸愕然,没想到大王对自家老父如此热情,这真是那个传言中残暴嗜杀的暴君吗?

来到东宫后,又喊来姜王后,让姜王后亲自作陪。他自己却跑去做饭去了。

“王后,大王他……”鄂崇禹看着忙前忙后的阴寿,不知从何说起。

姜王后笑道:“大王很少宴请宾客,每次宴请都是亲自下厨的。南伯侯习惯就好?”

鄂崇禹:还习惯就好,我特么一次也顶不住啊!那可是大王,万万人之上的人王。大王给自己这么一个粗鄙武夫亲自下厨,咱配吗?

根本不配。

“南伯侯……额不对。”姜王后一脸热情道:“按辈分来说,我得喊叔父。”姜王后说着,又从宫人喊道:“来人,去把殷郊殷洪喊来,让他们拜见叔外公。”

姜王后这一通操作,直接把鄂崇禹干懵了。他何德何能,哪里受得起这般礼遇?

“王后莫要折煞老臣了。”

鄂崇禹赶紧起身行礼。

早知道大王一家子给自己上这种大刑,还不如直接在九间殿面圣,问题是大王平时根本不上朝。

这让鄂崇禹也很难办,只得来阴寿寝宫面见阴寿。

姜王后笑道:“叔父言重了,莫要行礼。在九间殿是君臣,在这东宫就只有家人。叔父好不容易来一趟朝歌,可得让侄女好好尽一番孝道。”

鄂崇禹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浑身紧绷。任他纵横沙场数十年,也没见过这场面。姜王后早已不是当初的小丫头片子,如今是一国王后,母仪天下。

一声“叔父”,搁以前听到,自然是笑得合不拢嘴,入境那是听都不敢听。

姜王后见鄂崇禹如此拘束,笑道:“叔父莫要紧张,放开些。我和大王也是凡夫俗子,不会吃人的。”

角落里忙前忙后的阴寿,目睹这一切,心里乐开了花。

为什么说是“家有贤妻万事兴”?

这就是!

像鄂崇禹这么刚直的人,就只有姜王后能对付,反正寡人是应付不过来。

如果袁福通敢跟自己刚,直接砍了,那是真反贼。这家伙跟自己刚,除了躲起来,真没别的办法。

砍鄂崇禹,是真下不去手。

比如朝歌三贤,箕子和微子启同样是圈养了奴隶,侵占了田地。为什么杀鸡儆猴的时候,砍微子启,不砍箕子?

因为箕子是真忠臣,微子是二五仔。都是经过历史验证的。

阴寿连费仲尤浑都能放过,而且委以重任,为什么?

唯忠诚尔。

你可以说费仲尤浑坏,但你不能说他们对帝辛不忠诚。他们也不是单纯的坏,确实有些手段,否则也不能担任一部尚书。

“哈哈哈——”

正在洗菜的阴寿忽的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心头一笑,手下洗菜的动作更慢了。

“我当是谁,原来是南伯侯啊。”闻仲大步而来,朗声笑道:“还真是稀客,一会儿得喝两杯。”无意间撇了一眼鄂顺隐匿的方向,也装着没看见。

道出真身,岂不尴尬?

鄂顺心头一紧,不会被发现了吧?见闻仲没有过多停留,悬着的心总算落下,暗道好险。

“见过闻太师。”鄂崇禹见来人郭珍霓是闻仲,连忙起身见礼。

闻仲笑道:“你我同僚多年,不必多礼。难得一见,待会儿得到我府上,好好叙叙旧。来朝歌了,招呼都不打一声,见外了啊。”

鄂崇禹听了,脸上的尴尬之色藏都藏不住,他本来也不是个喜行不行于色的人。

“唉,实在是……实在是……”鄂崇禹也不好解释,总不能说老子看你和那些贪官污吏同流合污,老子不想看到你吧?

任他情商再低,也说不出这么无礼的话。

闻仲笑道:“我知道你忙,不过等忙完了,一定要过府一叙。”赶紧递上台阶,“说实在的,这段日子大家都忙。”

“呵呵!”鄂崇禹干笑两声,你们都忙着砍头去了。

闻仲见鄂崇禹话语不多,又道:“南伯侯这一路行来,可有见闻?”

鄂崇禹:见闻可多了,全是人头滚滚。

此刻有姜王后在场,他自然不好说那些血腥场面,只得尬笑道:“只知道赶路,倒也忘了体验王畿之地的风情。”

“那可惜了。”闻仲一脸遗憾道:“南伯侯没看到王畿之地百姓安居乐业的画面,否则也能把王畿之地的富庶带到南荒。若是南伯侯有时间,多体验一下王畿之地的民情,将来治理南荒时也可汲取一些经验。”

鄂崇禹听闻仲反复提到民情百姓,心中一动,光顾着劝谏一事,倒是忽略了民情。

仔细想来,这一路上正值春耕,百姓们在原野间耕作,时不时还有朝廷的人帮忙。

“这……”

鄂崇禹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历代人王,何曾真正关注过百姓?即便有,也只是偶尔一瞥。

能做到帝辛这般,千古唯一。

大王真的是暴君吗?

鄂崇禹在心底产生了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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