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灵异恐怖 > 四合院:从厨艺精进些许开始 > 第114章 等?等到猴年马月去?这菌种可不等人!

第114章 等?等到猴年马月去?这菌种可不等人!(1/2)

目录

他这才转向严所长,语气认真了些:

“严所,我刚才琢磨的这些法子,土是土了点,精度和寿命可能比不上进口的精密仪器。

可它有个天大的好处——材料易得,成本极低,技术门槛低,全国任何一个地方,哪怕是最简陋的小厂子,都能立刻动手仿制!”

他顿了顿,看着两位领导:

“咱们现在最要紧的,是让全国等着上马的兄弟单位,甭管条件好坏,手里有没有外汇,都能立刻动起来,先把‘争气床’转起来!

先解决有没有的问题,把技术推广的架子搭起来,让生产、培训不停滞!

等将来条件好了,有了更精密的仪器,咱们再追求好不好,那是水到渠成的事儿。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严所长听得连连点头:“对!太对了!柱子啊,你这话,说到根子上了!

好一个先解决有无,再追求高低!全国一盘棋,现在最缺的就是能立刻铺开、立竿见影的法子!你这套土法上马的方案,我看是雪中送炭,解了燃眉之急!老俞,你怎么看?”

俞总工此刻已经完全认同了何雨柱的思路:“柱子同志的分析非常透彻,抓住了主要矛盾。

这些方法虽然源于生产实践中的土智慧,但其核心思路——利用成熟可靠的低技术手段实现关键功能,降低推广门槛——具有极高的实用价值和战略意义。

我建议,我们立刻组织人手,按照柱子的方法进行标准化操作流程的制定,并对处理后的玻璃进行简易透光测试,对土法记录仪进行精度和稳定性验证。

同时,这套方案可以作为我们技术推广手册的重要补充,甚至是应急方案的核心!”

他看向何雨柱,“柱子,你的贡献,不仅仅是解决了眼前的材料危机,更是为我们在极端条件下推广技术,开辟了一条新思路!”

石灰水玻璃和土法记录仪在研究所里悄没声儿地用开了,效果是真好,大伙儿都省了不少事儿。何雨柱也没把这插曲放在心上,该教课教课,该琢磨事儿琢磨事儿。

这天下午,他正给几个学员比划怎么判断菌液状态呢,俞总工一脸严肃地找了过来,把他拉到一边。

“柱子,有个正事儿。”俞总工推了推眼镜,“你弄的那个石灰水处理玻璃的法子,抽个空,给咱们所里搞材料分析的几个同志,系统讲讲?”

何雨柱一听就乐了,连连摆手:

“哎哟我的俞总工!您可别拿我开涮了!那不就是被逼急了,从刷酱缸那儿抄来的野路子嘛!

应急成,应急成!哪能登大雅之堂,还系统讲讲?您这不是寒碜我嘛!”

这老俞头,咋还揪着这不放了?还真把这当个正经技术了?

俞总工一把拉住何雨柱的胳膊:“柱子!我可一点没跟你开玩笑!”

他压低了声音:“我们几个老家伙,偷偷拿了处理前后的玻璃片,去检测室做了详细分析!

好家伙!显微镜底下看得真真儿的,处理过的玻璃表面,那些坑坑洼洼的毛糙面,真让你那石灰水给填平了不少!

表面光洁度提升了一大截!透光率实测提高了接近百分之十五!这能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何雨柱看推脱不过,挠挠头:“成吧,既然您非要听,那我就嘚啵嘚啵,说得不对,您多担待。”

俩人进了俞总工办公室。何雨柱找来几张绘图纸,拿起笔。

“俞总工,您就想,”他一边说一边在纸上画了个圈代表玻璃,“这跟咱们和面是一个道理。”

他在圈外面画了些小点点:“这玻璃表面的毛糙,就跟面粉里头没和开的小疙瘩。”

接着画了些水流状的线条覆盖上去:

“我这石灰水呢,就好比那点儿关键的碱水,比例得准。”

他开始画涂抹的动作示意图:“涂的手法也有讲究,得均匀,一遍底,两遍补,跟揣面似的,不能偷懒。”

他又在旁边标注:“温度太高了不行,干得太快,容易裂;

太潮了也不行,挂不住。就得阴干,跟我们食堂晾腊肉一个理儿。”

他边说边画,不一会儿,一张详细的“玻璃表面土法增透处理工艺图”就出来了。

从石灰块选材、兑水熟化比例、过滤次数要求,到涂抹工具的选择、手法力道示意图,再到阴干的环境湿度和时间控制……标得清清楚楚。

俞总工拿着那张图,像是捧着啥宝贝。

“看看!看看!”他激动地指着图纸,“瞧瞧这参数!这流程!柱子,你还说这是野路子?

这分明是一套完整的、参数清晰、可重复验证的表面处理工艺!你管这叫刷酱缸?!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

他拿起图纸就要往外冲:“我这就去找玻璃厂的同志!这法子必须立刻推广!能省下多少外汇啊!”

“哎!俞总工!您等等!”何雨柱赶紧叫住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搓搓手,

“那什么……我前些天画的那几张争气床的改进草图,好像……好像还在您这儿吧?要不,您还我?”

俞总工一听,立马把手里那张石灰水工艺图往身后一藏,另一只手捂住自己办公桌的抽屉,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想都别想!柱子!那些草稿,还有今天这张石灰水工艺图,那可都是记录了咱们打破技术封锁的第一手证据!

是珍贵的历史资料!必须留在我们所里,归档!保存!”

何雨柱都懵了:

“啊?就我那几张破纸,还有这刷酱缸的方子……至于当宝贝供起来吗?”

“至于!太至于了!”俞总工一脸正色,语重心长,

“这上面画的,不光是技术,更是你何雨柱同志敢于用最简单办法,解决最复杂问题的这股子精神!

这比啥都宝贵!我们得留给后来的年轻人看看,让他们知道,搞科研,不光是坐在干净实验室里摆弄进口仪器,有时候,答案就在身边的锅碗瓢盆里!”

何雨柱看着俞总工那郑重其事的样子,张了张嘴,最终啥也没说出来,只好摸了摸鼻子,嘿嘿笑了两声。

得,这下连刷酱缸的方子都成传家宝了。

这老俞头,也太能上纲上线了……

他心里嘀咕着,转身又溜达回去了。

而俞总工则将那张工艺图,和之前那些“争气床”的草稿放在一起,锁进了档案柜的最深处。

这事儿,眼下算是过去了。可何雨柱不知道,他这番“刷酱缸”的理论,和他那张“土掉渣”的工艺图,即将在部里派来的专家团里,掀起一场远比石灰水本身更汹涌的波澜。

多少年之后。

四九城国家博物馆里头,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一个叫“全国技术革新成果展(1960-1965)”的大展览,正办得红火。

展厅入口那儿,人围得最多。大伙儿都伸着脖子,瞅着最当间儿的一个独立展柜。那展柜上头挂着行字——“智慧之光:打破封锁的岁月”。

柜子里头,东西不多,就三样。

最扎眼的,是一块四四方方、擦得锃亮的玻璃。

玻璃旁边,摊着几张已经泛黄、边角都磨毛了的稿纸。

纸上用钢笔画的图有点潦草,可关键地方标得清清楚楚,什么“石灰与水一比五”,什么“阴干忌暴晒”,还有画着刷子涂抹方向的示意图。

玻璃后头,还摆着个小模型,几个葡萄糖瓶子在一个简易架子上慢悠悠地晃荡着,跟当年何雨柱在小库房里捣鼓的那台争气床一模一样。

一个穿着制服,梳着两条大辫子的年轻讲解员,跟围观的游客讲解:

“……大家现在看到的这块玻璃,看着普通吧?可在六十年代初,咱们要啥没啥那会儿,它就是我们无数科研人员和工人老师的眼睛!”

人群里,有个小年轻忍不住嘀咕:“眼睛?啥意思?”

讲解员笑着解释:“那时候,咱们没有外国那些金贵的观察仪器,连看清楚瓶子里菌种是死是活的玻璃窗都造不出来!怎么办?等吗?不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