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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嘿!瞅瞅!瞅瞅!这就叫人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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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啥也没说,撩起袖子就使劲在那缸壁上蹭啊蹭,好像要蹭掉啥看不见的油星子似的。

一张脸绷得铁青,从鼻子里重重“哼”出一声,声音里透着憋屈和窝火。

何雨柱在旁边瞅着,心里头直乐:“嘿!这回可好,一大爷平日里端着的那副架子,那点脸面和里子,今儿算是让这老虔婆给扒得一干二净,扔地上踩稀碎喽!

往后啊,看他那副道德模范的谱儿,还咋端得住?”

后院那吴老太太,颤颤巍巍地接过她那床红缎子被面,那感觉,就跟失散多年的亲骨肉终于找着了似的!

她挣开旁边扶着她的邻居,一步一挪地蹭到何雨柱跟前,腿一软,眼瞅着就要往下跪!

“柱子!柱子啊!多亏了你!多亏了你给老婆子我撑腰、讲理啊!

要……要不是你,我这把老骨头,就是死了,也没脸下去见祖宗啊……”

何雨柱心里“哎哟”一声:“这可使不得!折寿啊!”

他赶紧一个大步抢上去,托住老太太的胳膊肘:“吴奶奶!您老这可就太见外了!咱街里街坊的,住一个院儿,互相搭把手、帮个忙,那不是天经地义、应该应份的事儿吗?

您说是不是?咱们这大院儿,讲究的就是个团结、互助!

能让那些个歪门邪道、耍无赖的把咱给镇住了?

不能够啊!您快别这样,东西拿回来就好,比啥都强!

往后啊,您把东西收收好,把心放宽点,日子啊,咱还得往前头看,舒舒坦坦地过!”

啪!啪!啪!

不知道是哪个邻居先忍不住,拍了下巴掌。

“好!柱子说得好!”

“痛快!”

稀稀拉拉的掌声转眼就连成了片,那叫一个响!拍得震天!这巴掌拍得,一是东西要回来了,心里头那叫一个解气!

二来更是冲何雨柱去的——这小子事儿办得敞亮,话儿说得熨帖,给咱院儿挣回了大脸面!里子面子都顾全了!

柱子听着这满院子的巴掌响,心里头那个美啊!他咧着嘴,心里头直嘚瑟:“嘿!瞅瞅!瞅瞅!这就叫人心!哥们儿这把火,烧得那是刚刚好啊!”

易中海手里攥着自己那宝贝疙瘩搪瓷缸子,脸上臊得跟什么似的。

他瞅瞅被大伙儿围在中间、跟个主心骨似的柱子,再瞅瞅门口瘫着、脸跟死人灰一样的贾张氏,心里头那滋味儿,翻江倒海,啥都有。

最后,千言万语就化成了一声又长又重的唉——,摇着头,啥也没说,耷拉着脑袋,蔫蔫儿地转身回自个儿屋了。

他心里明镜似的:今儿这一出过后,柱子在这院儿里的威望,算是彻底立住了!比他这个光顶着一大爷名头的,可瓷实多了!

王所一看,事儿办利索了。

他板着脸,把院里人挨个扫了一圈,最后定在贾张氏身上:

“张翠花!听好了!明儿一早!天一亮!你那检讨书,必须麻溜儿地给我贴在公告栏上!要深刻!别想糊弄!再敢有下回,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

说完他大手一挥,“行了!都散了散了!该干嘛干嘛去!”

呼啦啦,人群这才开始挪窝。

人虽然散了,大伙儿三三两两,边走边唠,眉飞色舞的。

王大牛看着贾张氏灰溜溜跑回家写检讨,快步走何雨柱跟前:

“柱子哥,嘿嘿!”

他悄悄竖起了大拇指。

何雨柱一乐,淡淡说:“烤鸭走起?”

王大牛仿佛没有听到何雨柱说了什么,拉起他的手大声说:

“何雨柱同志!我王大牛吐口唾沫是颗钉!当时就说了,这招要灵了,我请你吃烤鸭!现在!

立刻!马上兑现!

等什么明天?择日不如撞日!”

他继续说:

“大家伙儿都瞧见了!咱们院这位大厨,如今是轧钢厂的宝贝疙瘩、协和张主任座上宾、食品研究所严所长的疑难杂症处理中心!轻工业部都挂号的人物!

我请他这顿烤鸭,不光是谢他帮我治了贾张氏这街道牛皮癣,更是敬他为国为民干的这些大事!”

他一把拽住何雨柱胳膊,同时对片警下令:

“小张!去前门便宜坊占个亮堂座儿!我今儿要让全四九城都瞅瞅,咱请的是什么样的功臣!”

便宜坊里,烤鸭的香气是真香。

王大牛脸上是压不住的兴奋,举起酒杯,

“柱子哥!痛快!今儿这事儿,办得是真痛快!你是没瞅见贾张氏最后那脸儿,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儿透了!”

何雨柱举起酒杯,呷了口二锅头,没接茬儿,等着王大牛的下文。

他知道,这顿烤鸭,除了庆功,还有王大牛的“悟道”在里面。

王大牛果然没让他失望。他放下酒杯,身体前倾,声音里带着佩服:“哥,我现在是越想越觉得你神了!当初你跟我提这评模范户的招儿,说实话,我心里头是犯嘀咕的。

这贾张氏是浑不吝,可她能这么上道儿?能真为了个虚名去借东借西?”

他夹了块鸭肉,却没急着吃:“可你当时咋说的来着?——嘿!柱子哥,让你说着了!分毫不差!

她何止是上钩,简直是扑上来咬钩啊!连后院吴老太太压箱底儿的绣花被面儿都给诳出来了!这识人的本事,我王大牛服!”

何雨柱摆摆手,淡淡地说:“嗐,这算什么本事。一个院儿里住了这么多年,抬头不见低头见,她那点心思,门儿清。

贪小、虚荣、欺软怕硬,还总觉着别人拿她没法子。这种人,就得让她自己把尾巴露出来。”

“对对对!”王大牛连连点头,又给何雨柱斟满酒,“最绝的还是后头!按你说的,等街坊都去要东西,她撒泼打滚那会儿再露面。

你是没见着,易中海那脸黑的,刘海中那嗓门高的,连秦淮茹这回都没帮她说话!

那场面,啧,都不用我多费唾沫,街坊的唾沫星子就能淹了她!这火候拿捏的,绝了!你怎么就知道那会儿是火候最旺的时候?”

何雨柱拿起酒杯跟王大牛碰了一下,嘴角噙着笑:

“人性呗。东西借出去几天,新鲜劲儿过了,心疼劲儿就上来了。评选一取消,借东西的理由没了,谁不想赶紧拿回自己的物件儿?

她再一闹,那就是火上浇油。这时候你带着《条例》出现,那就是顺水推舟,众望所归。大家伙儿心里那口气,正没处撒呢,你这叫替天行道,懂吗?”

“替天行道……替天行道!好!说得太好了!”

王大牛一拍大腿,“还有你最后补那一下,影响直系亲属招工!柱子哥,你这刀是真捅到腰眼儿上了!

我瞅见她一听棒梗俩字,那魂儿都吓飞了一半!你怎么就知道这能拿住她死穴?她平常可最宝贝她那金孙了。”

何雨柱慢悠悠地卷着鸭饼:

“她宝贝棒梗是真,可她更宝贝她自己!

棒梗是她养老的指望,更是她撒泼打滚、胡搅蛮缠的底气。动她本人,她跟你拼命;

动她这指望和底气,让她觉得以后可能没指望了,或者底气不足了,她立马就怂。

这就叫打蛇打七寸。易中海的搪瓷缸子,不过是引子;棒梗的前程,才是她真正怕的软肋。”

王大牛听得是心服口服,由衷地感叹:

“高!实在是高!柱子哥,我今天算是彻底明白了,什么叫人情练达即文章!

你这脑子,不光能搞争气床,能弄石灰水刷玻璃,能跟协和张主任谈合作,对付这院里院外的弯弯绕绕、人心算计,那也是手拿把攥!

说真的,往后我这街道上要是再遇上什么疑难杂症,特别是这种沾人情的,你可得多指点指点兄弟!你这识人之准,料事之明,不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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