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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替我谢谢你哥……这鸡,挺肥实!(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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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半夏被他问得莫名其妙:

“哥你瞎想什么呢!何师傅人可正派了!就是看我跑一趟辛苦,给包点心当回礼,啥也没说!人家还让我谢谢你呢!”

她抢回点心,气呼呼地回自己屋了。

许大茂看着妹妹关上的房门,再想想何雨柱那意味深长的笑和特意给的点心……后脊梁一阵发凉。

“完了完了……这傻柱,道行太深了!他这哪是回礼啊,这分明是……分明是在我这儿埋了颗雷啊!我妹妹……怕不是要被他给笼络过去了!”

另外一边,易中海家。

他看着桌上那个刚“奖”字搪瓷缸子,心里那股憋屈劲儿更重了。

他易中海在院里风光了半辈子,啥时候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过?许大茂那兔崽子,还有那个越来越不把他放眼里的傻柱……不行,明天这全院大会,必须得把场子找回来!

他得有人帮衬,得先把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攥住!

打定主意,易中海也顾不上心疼了,翻箱倒柜起来。平时舍不得动的好东西,这回都得往外掏。

他先摸出一个蒙了层灰的铁皮罐子,里面是他托人弄到的二两“明前龙井”,自己都只闻过两回香。

又翻出几张压箱底的酒票,那是过年时厂里发的福利,他一直攒着想换瓶好酒慢慢品。捏着酒票,最后心一横,抽出一张写着“特供”字样的揣进兜里。

想了想,又从贴身的小布包里数出几张皱巴巴的毛票,不多,也就够割半斤肉的。他老易这回,真是把棺材本都抖落出来了!

先去刘海中家,敲开了刘海中的门。

“海中啊,忙着呢?”

刘海中正背着手在屋里踱步,见易中海来,有点意外,端着架子:“老易?有事?”

“没啥大事,就是……这不,院里最近不太平,我这心里也闹腾。”

易中海把装着茶叶的铁皮罐子往桌上一放,推过去,

“喏,上回你说想尝尝这个味儿,我正好还有点,给你尝尝鲜。”

刘海中眼睛扫过那罐子,知道是好东西,嘴上却道:“哎哟,这怎么好意思……”

手却已经伸过去把罐子拢到跟前了。

“咱们老哥俩,客气啥。”易中海凑近点,“海中,明天大会,你看……许大茂那小子今天可是连咱俩一块儿捎带着骂了,太不像话!

还有傻柱,现在尾巴翘天上去了。这院里,还得咱老哥几个掌舵啊!你二大爷说话有分量,明天你可得主持公道,刹刹这股歪风邪气!”

刘海中摸着茶叶罐,心里门儿清易中海这是求到自己头上了。

他挺了挺肚子,“嗯,这个嘛…确实不像话。老易你放心,我这人最讲原则,眼里揉不得沙子!该批评的,一个也跑不了!”

易中海一看有门,嘿嘿一笑,“明天全院大会见!”

从刘海中家里出来,他觉得轻松了许多。

转身去了阎埠贵家。

阎埠贵正就着昏暗的灯光修他那副断了腿的老花镜,眼镜腿用线缠了又缠。

易中海进来,阎埠贵抬眼看了看,手上动作没停:“老易?稀客啊,有事?”

易中海把那张特供酒票掏出来,放在桌上:

“埠贵,知道你爱抿两口,这张票,换瓶好酒,够你喝一阵子了。”

阎埠贵看向酒票上了,喉结还滚动了一下。

脸上立即堆上了笑:“哎呀,老易,你这…太破费了!”阎埠贵嘴上说着,手已经飞快地把酒票收进了抽屉里,生怕易中海反悔。

“咱们邻里邻居的,说啥破费。”易中海搓着手,“埠贵啊,你是咱院里的文化人,明事理。你看贾家嫂子这事儿……唉,她是不对,可终归是院里老人了,许大茂和傻柱今天那架势,是要把她往死里整啊!

这……这影响多不好?明天大会,你三大爷得说句公道话,稳定稳定局面,不能让他们太过了,你说是不是?”

阎埠贵小眼睛里闪着精光:“老易,话是这么说。可贾张氏那事儿,她确实……强占东西,街道王副所长都出面了,性质不一样啊。”

他话里透着为难,意思很明显:光一张酒票,分量不太够。

易中海心里暗骂这阎老西算盘精,可没办法,又摸出那几张毛票:“是是是,她是有错。可……罚也罚了,东西也还了,总得给人留条活路吧?

这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埠贵,这点钱你拿着,给家里孩子买点零嘴儿。”

阎埠贵这才点点头:“唉,老易你就是心太软。行吧,明天我尽量帮着说说,以和为贵嘛。”

他顿了顿,指了指墙角一个瘸腿的小马扎,“对了,老易,你要不嫌麻烦,帮我把这马扎修修?榫头松了,我这手笨……”

易中海心里那叫一个憋屈!他堂堂八级工,在车间里徒弟都得敬着,现在为了求人,得给阎埠贵修这破马扎!

可箭在弦上,他只能硬着头皮蹲下来,拿起锤子钉子,笨手笨脚地敲打起来。

敲得满头是汗,灰头土脸,还被三大妈在旁边指点着“这边紧了,那边还松”,老脸臊得通红。

好不容易修完,易中海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阎埠贵满意地拍了拍马扎:

“嗯,老易手艺就是好!放心,明天大会我知道该怎么说。”

易中海从阎埠贵小屋钻出来,心里还是不踏实,不行,还不够稳当。明天全院大会,必须把傻柱彻底摁下去,让他再也翻不了身,还有那个跳出来咬人的许大茂,必须让他知道这院儿里到底谁说了算!

他心一横,折回自己屋,从柜子深处又摸出点压箱底的东西——两听水果罐头,两块新肥皂,一小包平时舍不得吃的冰糖。

看着这些家底,易中海肉疼地咧了咧嘴,但想到明天的大胜,这点“投资”值了!

他提着这点薄礼,挨家挨户串了起来。

先去后院吴老太太那儿坐了会儿,话里话外都是稳定压倒一切、邻里要团结,绝不能让人搅风搅雨,暗示明天大会要支持正理。

吴老太太虽然感激何雨柱上次帮她解围,但被易中海一通大局为重、稳定和谐的大帽子扣下来,加上那听水果罐头的面子,终究含糊地点了头。

接着,他又去了中院赵家、前院孙家……都是院里平时容易被裹挟、或者跟他关系尚可的普通住户。

易中海端着一大爷的架子,语重心长地分析当前形势,痛斥歪风邪气,强调只有他易中海才能维护四合院的体统和安宁。

礼物虽轻,但配上他那副忧心忡忡、正义凛然的表情和一大爷的身份,倒也糊弄住了几家。

一圈门子串下来,易中海掂量着手里的空网兜,心里那点不踏实终于被一种膨胀的自信取代。

刘海中收了龙井,点头了;三大爷拿了酒票和钱,应承了;再加上今晚亲自登门搞定的这几户……明天大会上,支持我的人起码占七成!

傻柱,你再能蹦跶,在绝对多数面前,你也得给我趴着!

许大茂,你个小人,敢当众掀我的底?明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让你乖乖低头认错,臣服在我手下!

易中海甚至已经开始想象明天何雨柱被众人指责、孤立无援的狼狈样,以及许大茂那孙子不得不当众向他道歉的憋屈表情。

他背着手,踱着方步,慢悠悠地往中院走,特意绕过了何雨柱家门口。

瞥见何雨柱屋里亮着的灯光,易中海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心里想着:傻柱啊傻柱,你以为你搞个什么争气床,在厂里出点风头,在院里扳倒个贾张氏,就真能骑到我易中海头上了?

笑话!这四合院的根儿,还得是我易中海!明天,就让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破厨子,好好尝尝什么叫众叛亲离的滋味!等着瞧吧!

想到明天大会即将上演的“拨乱反正”大戏,易中海只觉得胸中块垒尽消,

一股胜券在握的豪气油然而生,连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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