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让寡妇当街扒裤衩儿,现了大眼了!(1/2)
许半夏拿着搪瓷缸,往何雨柱家走。
刚出门,脚步一顿,好奇地踮脚望去。
只见易中海家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看热闹的街坊邻居,人群中心,一个穿着洗得发白、打了好几个补丁蓝布褂子的中年妇女,正指着易中海家的门板,唾沫横飞地大声哭骂。
那女人身材壮实,嗓门洪亮,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主儿。
许半夏眼睛一亮,心想:“嘿!柱子哥最爱看这种热闹了!”
她立刻转身,捧着缸子小跑着回到后院何雨柱家。
“柱子哥!柱子哥!快出来!后院有好戏看啦!”
何雨柱拉开门,问道:“怎么了?缸子有问题?”
“不是缸子,”许半夏摇摇头,指了指后院方向,“柱子哥,易中海一大爷家门口,围了好多人,有个女的在骂街,说得可……可难听了。说一大爷他……他半夜去人家里……这是怎么回事啊?”
何雨柱一听,乐了:“哟,这就开演了?行,咱去看看热闹,顺便给你现场解说解说。”
他顺手带上房门,招呼娄晓娥一起往后院走。
刚穿过月亮门踏入后院,就被眼前的阵仗吓了一跳。
好家伙!嗡嗡的议论声像开了锅的滚水,其间夹杂着一个女人的哭骂声,穿透力极强。
这场面,对于从小在相对安静、规矩的娄家长大的娄晓娥来说,简直是前所未见,既觉得有些不适,又忍不住心生好奇。
她踮起脚尖,往里瞧。
只见人群中心,一个约莫四十上下、身材壮实的中年妇女,正拍着大腿,对着易中海家紧闭的房门唾沫横飞。
那女人泼辣的架势,让娄晓娥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易中海!你个老不死的!给老娘滚出来!装什么缩头乌龟!有胆子做没胆子认吗?!
街坊四邻们都来评评理啊!咱们院这位德高望重的一大爷,他干得这叫什么事儿啊!
我家男人刚过头七,尸骨未寒呐!他……他半夜三更,就摸进我一个寡妇家门!他想干啥?啊?他到底想干啥?!”
“嗡——!”各种猜测、鄙夷的议论声涌入娄晓娥耳中,让她更加困惑。
一大爷易中海?那个平时在院里总是板着脸,说话拿腔拿调,看似最讲究规矩、最注重名声的八级工老师傅?他怎么会……?
娄晓娥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何雨柱的衣袖,低声问:
“柱子哥,一大爷……他真是那样的人吗?他……他图什么呀?
我听我爸说过,他是厂里的八级工,一个月工资小一百块呢!他跟一大妈两个人,日子应该过得挺宽裕的啊,怎么会……怎么会去做这种……这种……”
她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
何雨柱侧过头,低声给她科普,语气带着洞悉一切的嘲讽:“宽裕?那是表面。易大爷啊,他心里头有个大窟窿,多少钱都填不满。”
“什么窟窿?”娄晓娥好奇地追问。
“没儿子呗。”
“你看他,技术是顶尖,钱也挣得不少,可到了这个岁数,回头一看,诺大的家业,连个摔盆打幡的后人都没有。这就成了他的一块心病,魔怔了都。”
他像是忽然想到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情,嗤笑一声,在娄晓娥耳边补充道:
“嘿,你是不清楚,这老毛病啊,他可不是头一回犯了。在咱们院里,他就好这口——专挑半夜给秦寡妇家送棒子面,那套路我都看腻了。这回是内部资源没搞定,开始拓展外部市场了,结果碰上硬茬,玩砸了。”
娄晓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何雨柱说的是秦淮茹家,脸上顿时露出嫌恶的表情:
“啊?他还对秦淮茹……?我的天……这……这简直……”
她发现,自己对这位一大爷的认知底线再次被刷新了。
人群中心,那寡妇还在控诉: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听见有人敲门!说是送点救济粮!我心说这年头还有这好事?
开门一看,嘿!是咱院德高望重的一大爷!端着一小半袋棒子面!”
“我当时就纳闷啊!送救济粮为啥白天不送?非赶这深更半夜?街坊们,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她环视四周,激起一片附和。
“我还没反应过来呢,他就想往屋里挤!嘴里还说着什么家里困难我知道、以后有事找我、孩子我来照应……呸!
黄鼠狼给鸡拜年!我看他就是见我是个寡妇,家里剩个半大小子,想占便宜!想让我给他养老送终?门儿都没有!老娘清清白白一辈子,能让你这老东西坏了名声?!”
这时,娄晓娥恍然大悟,又觉得难以置信:“就……就因为这个?他就能做出这种……这种不要脸面的事情来?半夜去敲寡妇门?这……这也太……”
她搜肠刮肚,想找一个足够份量的词,“太下作了吧!”
何雨柱嗤笑一声,“下作?在他眼里,这恐怕叫投资,叫未雨绸缪。他不是看上那寡妇本人,他是看上人家那半大小子了。
想着现在施点小恩小惠,将来就能换来个披麻戴孝的。可惜啊,算盘打得响,没看清对象。
这胡寡妇可不是院里那些被他几句大道理、一点小便宜就能拿捏住的。”
娄晓娥听着,心里一阵恶寒。她无法理解,一个人怎么能因为没有儿子就扭曲到这种地步,把邻里间的互助变成充满算计的交易,甚至不惜践踏道德底线。
“可是……没有儿子的人家也不少啊,也没见人家像他这样……”
这时,易中海家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易中海脸色铁青,强装镇定地走出来,试图维持他一大爷的威严:
“胡秀芬!你……你血口喷人!我好心见你家孤儿寡母困难,念在邻里情分,匀了点棒子面给你,你怎么能颠倒黑白污蔑人!”
胡寡妇一听,直接蹦了起来,指着易中海的鼻子,“我污蔑你?!易中海!你敢做不敢当是吧?你摸着良心说!你半夜往一个寡妇屋里钻,安的什么心?!
要不是我抄起扫把把你轰出去,你是不是还想赖着不走了?!大家看看!”
她从怀里掏出一小块深蓝色的布片,
“这是啥?!这是你当时被我推搡时,衣服挂在我家门钉上扯下来的!这就是证据!你个老流氓!”
那块布片,颜色、质地,和易中海身上常穿的中山装袖口一模一样!
这铁证一出,易中海的脸唰地一下白了。人群的指责声更大了。
“一大爷,您这……这叫什么事儿啊!”
“哎呦喂,真看不出来……”
“这传出去,咱院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何雨柱在后面看得津津有味,低声对娄晓娥说:
“人和人不一样嘛。易中海这人,一辈子就活个掌控欲。在厂里要当技术权威,在院里要当道德标杆,在家里……嘿,偏偏就缺个能传承他衣钵、让他继续掌控的儿子。
这缺憾一大,心就歪了。你看他平时在院里,是不是总喜欢摆出一副我为你好的架势,插手别人家事?
说白了,不就是想过那种儿孙绕膝、被人依赖、一切尽在掌握的瘾头吗?”
“嘿,易大爷这慈善做到人炕头上了?这成本可有点高啊。平时端着架子找养老,这回踢到铁板了。”
胡寡妇见易中海语塞,气势更盛:
“赔钱!必须赔钱!你毁了我的名声,吓着我家孩子了!这事儿没一百块钱过不去!不然我就去街道办告你!去派出所告你耍流氓!让全城都知道你易中海是个什么货色!”
“一百块?!”易中海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这可是笔巨款!几乎是他一个月的工资!他心疼得直抽抽。
一大妈也冲了出来,哭天抢地:“老易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啊!这可让我们怎么活啊!”
胡寡妇叉着腰,寸步不让:“一百块!少一个子儿都不行!要么赔钱,要么我现在就去告官!你们看着办!街坊邻居都给我做个见证!”
场面僵持不下。易中海知道,这事闹大了,工作可能出问题。
他看看周围指指点点的邻居,再看看咄咄逼人的胡寡妇和她身后那几个虎视眈眈的帮手,心如刀绞。
娄晓娥看着易中海那狼狈不堪、百口莫辩的样子,眼里流露出一丝可怜。
“真是……自作自受。他把别人都当什么了?养老的工具吗?为了这个,连脸面和名声都不要了?”
“在他心里,恐怕觉得脸面和名声都是为了最终养老送终这个目标服务的,必要的时候,都可以牺牲。”何雨柱总结道,“所以你看,他现在就是典型的求仁得仁,只不过求来的不是孝子贤孙,是当众扒皮抽筋,是人财两空。”
最终,易中海屈服了。
他面如死灰,声音颤抖:“……好……好……我赔……我赔……”
他转身回屋,磨蹭了半天,拿出来一个布包,一层层打开,里面是厚厚一沓钱。
他哆嗦着手,数出了整整一百块,极其不情愿地递给了胡寡妇。
胡寡妇一把夺过钱,仔细数了一遍,哼了一声:“算你识相!告诉你易中海,这事没完!以后离我家远点!再敢动歪心思,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揣好钱,带着人扬长而去。
娄晓娥看到易中海最终哆嗦着赔出那笔巨款,看着一大妈瘫地哭嚎的惨状,娄晓娥心中没有半分同情,反而觉得一阵畅快。
“活该。这种靠着算计和伪善过日子的人,就该有这样的下场。”
何雨柱点点头:“该!算计了一辈子,满肚子狼心狗肺愣充道德圣人,这回褶子了吧?
让寡妇当街扒裤衩儿,现了大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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