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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接亲(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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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沉浸在梦乡,突然被一阵凄惨的哭声惊醒。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看到铁蛋光着脚,浑身颤抖地冲进我的房间。

“我看见王大娘了!她坐在牌坊上喂孩子奶......”

铁蛋的声音带着哭腔,惊恐万分。我心中一惊,睡意瞬间消散。我急忙抓起手电筒,来不及多想,便冲出门外。

月光清冷,洒在村口的牌坊上。远远望去,牌坊上果然多出一个身影。

走近些,我看清了那正是王大娘。

她怀里抱着一个襁褓,襁褓里伸出一只青灰色的手,那手瘦骨嶙峋,指甲又长又尖,正紧紧地掐住铁蛋的脖子。

铁蛋的脸色已经变得青紫,双眼圆睁,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滚!”

我愤怒地大喊一声,用力扔出手电筒砸向王大娘。

手电筒在半空中炸开,碎片四处飞溅。

就在这一瞬间,我看到王大娘脖颈处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指甲印,那些指甲印深陷在皮肤里,仿佛是被无数双手拼命抓挠留下的痕迹。

王大娘却突然冲着我笑了起来,她的笑容扭曲而恐怖,整张脸皮像是蜕下的蛇蜕,慢慢地从脸上滑落。

“该还债了。”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的诅咒。

话音未落,身后突然传来母亲的声音:“阿宝别怕,妈在这儿。”

我转头看去,只见母亲站在不远处,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有些单薄,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坚定与决绝。

经历了这一系列诡异的事情,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为了寻找答案,我决定去阁楼探寻一番。阁楼里弥漫着一股陈旧而腐朽的气息,厚厚的灰尘在空气中飞舞,呛得我直咳嗽。我在角落里翻找着,终于找到了一本发霉的族谱。

族谱的纸页已经泛黄,脆弱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我小心翼翼地翻开族谱,上面记载着:1947年,族里突然爆发了一场可怕的传染病,整个村子都笼罩在死亡的阴影之下。年仅十三岁的王小莲,被愚昧的族人当成灾星,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被活埋在村口的老槐树下。

下葬当晚,从那小小的土坟里,传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哭嚎声。每到夜晚,那哭声就在牌坊周围回荡,仿佛是王小莲的冤魂在诉说着自己的悲惨遭遇。直到第二年,一群乌鸦飞来,啄光了她的眼睛,那哭声才渐渐消失。

“这把剪刀......”母亲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我惊讶地发现,她脖颈的淤青不知何时变成了一张裂开的嘴,那嘴一张一合,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你王奶奶临终前说,要留着它给未出生的孩子辟邪......”母亲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恐惧,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噩梦之中。

话音未落,祠堂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那哭声尖锐而凄惨,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求救声。母亲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了,突然挣脱我的手,朝着祠堂的方向冲了出去。我望着母亲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担忧和疑惑,不知道等待我们的将会是什么。

殡仪馆工作人员打来电话时,我正坐在桌前,抱着母亲的日记本发呆。日记本的纸张已经有些泛黄,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陈旧气息。里面夹着一张泛白的照片,照片上一个穿碎花袄的女人怀里抱着个襁褓,襁褓里伸出一只青灰色的手,正掐住婴儿的咽喉。那画面诡异至极,让我看得头皮发麻。

我翻开日记的最后一页,上面写着:“1995年3月23日,该来的终究要来。”看到这个日期,我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你妈......”我刚想对着电话那头的工作人员询问母亲的情况,手机里突然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那哭声尖锐刺耳,仿佛要穿透我的耳膜。我惊恐地看向手机屏幕,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我颤抖着接通电话,然而,电话那头却只有呼啸的风声和乌鸦的叫声,那声音阴森恐怖,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诅咒。

就在这时,母亲突然从身后抱住我,我能感觉到她身体在微微颤抖。她后颈的淤青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一张裂开的嘴,正对着我缓缓说道:“该还债了。”话音未落,她身后浮现出无数个襁褓,每个襁褓里都伸出一只青灰色的手,那些手像藤蔓般朝着我伸来,紧紧地缠住我的脚踝。我拼命挣扎,却发现那些手越缠越紧,仿佛要将我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暴雨如注的夜晚,狂风在外面肆虐,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声音。豆大的雨点疯狂地砸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是死神在敲响催命的鼓点。我举着摄像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回老宅的路上。雨水顺着我的脸颊滑落,模糊了我的视线,四周的黑暗仿佛随时都会将我吞噬。

终于,我回到了老宅。村口牌坊下的槐树在暴雨中显得格外狰狞,突然,“咔嚓”一声巨响,槐树竟然断裂开来。树干里滚出一个锈蚀的铁盒,那铁盒看上去年代久远,锈迹斑斑。我走上前去,捡起铁盒,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张泛黄的出生证明。

我颤抖着拿起出生证明,母亲名字栏赫然写着“王小莲”,而出生日期正是1947年3月23日——正是王小莲被活埋的日期。看到这个名字和日期,我只觉得头皮发麻,一种深深的恐惧涌上心头。

母亲突然出现在镜头里,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无神。她脖颈的淤青变成了一张裂开的嘴,正对着我缓缓说道:“该还债了。”话音未落,她身后浮现出无数个襁褓,每个襁褓里都伸出一只青灰色的手,像藤蔓般缠住我的脚踝。

摄像机自动录制下这诡异的画面——树根下渗出暗红色液体,正慢慢地拼成一个“逃”字。我望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仿佛陷入了一个永远无法逃脱的噩梦之中。在这狂风暴雨中,老宅仿佛被一层诡异的迷雾所笼罩,而我,也将在这无尽的恐惧中,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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