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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尸邮(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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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老张喊道,刚想冲过去,却被林悦一把拉住。

“别去,太危险了!”林悦喊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担忧。

就在这时,鼓包“噗”的一声裂开,半截婴儿手臂探出,指尖缠着褪色的红绳,那场景就像来自地狱的诅咒。小李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他的惨叫声在解剖室里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张惊恐地看向林悦,希望她能给出答案。

林悦脸色惨白,说道:“我不知道,但这一切肯定和那个包裹,还有青州有关。”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仿佛被恐惧抽干了水分。

在青州殡仪馆的档案室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纸张和灰尘混合的气味。老张在满是霉味的档案架间翻找着,每翻开一本档案,扬起的灰尘都让他忍不住咳嗽。终于,他摸到一本发霉的接生记录。1993年7月15日那页粘着片槐树叶,登记员用朱砂写着:“七对双胞胎男婴,父母无名,暂存义庄。”那朱砂字迹在昏黄的灯光下,仿佛还带着当年的血腥气。

窗外突然惊雷炸响,仿佛要将天空撕裂。老张被这突如其来的雷声吓了一跳,手中的钢笔尖戳破了纸张,墨水在“义庄”二字上晕染成血泊般的形状。他忽然想起那个包裹里,七截人腿的脚底全都刻着相同的梅花烙——和林悦锁骨下的胎记一模一样。这个发现让他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仿佛自己正一步步踏入一个巨大的恐怖漩涡。

暴雨如注,疯狂地拍打着玻璃,仿佛要冲破这层屏障,涌入室内。老张恍惚间看见档案室角落站着个穿白麻布的身影。那人背对着他,正在往铁桶里倒黑狗血。桶沿滴落的液体在地面凝成七个脚印,每个脚印里都嵌着半颗乳牙。那黑狗血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腥味,混合着雨水的味道,让整个档案室充满了诡异的气息。

老张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可当他再次定睛看去,那身影依然在那里。他鼓足勇气,朝着那身影走去,颤抖地问道:“你……你是谁?”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档案室里回荡,带着一丝颤抖和恐惧。

那身影没有回应,只是继续倒着黑狗血,仿佛老张不存在一般。老张越发觉得恐惧,但他心中的疑惑也驱使着他继续靠近。每走近一步,他都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他。

就在老张快要走到那身影身边时,那身影突然转过头来,可老张只看见一团模糊的黑影,什么也看不清。紧接着,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吹得老张睁不开眼。当他再次睁开眼时,那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只留下地上那七个诡异的脚印。那脚印仿佛是通往地狱的标记,让人胆战心惊。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张喃喃自语,心中充满了恐惧和迷茫。他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而这个谜团的背后,隐藏着无尽的恐怖。

解剖台上的尸块像是被某种邪恶的力量操控,突然直立起来。老张手中的解剖刀“当啷”一声落地,他惊恐地看着那些肉块正在重新生长骨骼,断裂的骨茬刺破皮肤,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七张婴孩的脸从不同角度同时浮现,那表情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和怨恨。那些婴孩的脸扭曲变形,眼睛空洞无神,仿佛在凝视着老张的灵魂。

“时辰到了。”林悦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老张猛地转过头,却发现林悦的瞳孔竟然分裂成六芒星状,眼神中透着一种陌生和诡异。她的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冰冷而空洞。

老张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工装裤突然鼓胀起来,有什么东西在裤管里疯狂蠕动。他低头一看,只见裤脚钻出七根青灰色毛发,每根毛尖都挂着颗带血的乳牙。那青灰色毛发仿佛是恶魔的触手,带着一股腐臭的气息。

与此同时,冷库大门轰然洞开,一股刺骨的寒风灌了进来。老张看见小李赤脚站在月光里,脊椎骨节节爆裂,发出清脆的声响。后背隆起的鼓包越来越大,“轰”的一声,鼓包裂开,七具描金棺材破土而出,棺盖缝隙里伸出无数只青灰色的手,像是要抓住什么,在空中疯狂挥舞。那些手苍白而扭曲,指甲尖锐如钩,仿佛要将一切都拖入地狱。

“不!”老张惊恐地大喊,他想跑,却发现双腿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无法动弹。恐惧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感觉自己仿佛已经陷入了绝境。

林悦一步一步地朝着老张走来,嘴里念叨着一些听不懂的咒语。老张眼睁睁地看着那些青灰色的手离自己越来越近,恐惧达到了顶点。他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呼吸也变得急促而困难。

“林悦,你醒醒!这到底是怎么了!”老张绝望地喊道,可林悦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根本没有回应他。她的眼神空洞,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已经变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三个月后,老张独自来到青州乱葬岗。这里荒草丛生,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枯黄的野草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无数冤魂在低语。老张在乱葬岗中四处寻找着,终于在一个偏僻的角落找到半截槐木桩。桩头刻着“宋德元”三个字,树皮上密密麻麻全是人脸,那些人脸表情扭曲,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那些人脸仿佛是被封印在木桩里的灵魂,在无声地呐喊着。

老张看着眼前的槐木桩,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他下意识地掏出打火机,想要驱散心中的恐惧。就在这时,他听见地底传来铁锹挖土的声音,“吭哧吭哧”,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召唤。每一声都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随着声音越来越大,七具棺材破土而出。老张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的脸出现在每口棺材的窥视孔里,仿佛被某种邪恶的力量锁定。那窥视孔里的脸,面色苍白,眼神惊恐,仿佛是被困在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最末那口棺材里,林悦穿着白麻布寿衣,心口插着半截桃木钉。她咧到耳根的嘴里,塞满带土的槐树叶,模样恐怖至极。她的眼神空洞,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只剩下一具被邪恶力量操控的躯壳。

火光冲天而起时,老张的工装口袋里掉出个铜铃铛。铃舌上缠着截婴儿脐带,轻轻摇晃,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声响。风卷着纸钱扑进火堆,灰烬里显出张泛黄的接生单——七个男婴的生辰八字,赫然对应着老张、小李和林悦的出生时辰。

老张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他知道,这一切可能永远都无法结束,而他,也将永远被这恐怖的谜团所笼罩……

在那片被火光映照得通红的乱葬岗上,老张的身影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助,而围绕着他的,是无尽的恐怖和未知……那铜铃铛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仿佛是死亡的丧钟,宣告着这场噩梦或许永远不会醒来。老张呆呆地站在原地,任由恐惧将自己吞噬,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只觉得黑暗如同潮水般涌来,将他彻底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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