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重生 > 江湾钓事 > 第146章 刚果盆地雨林生态修复

第146章 刚果盆地雨林生态修复(1/1)

目录

立冬过后的青衣江湾,寒意渐浓。生态湖的水面在清晨会结起一层薄冰,阳光洒在冰面上,折射出细碎的光芒;岸边的香樟树早已没了叶片,光秃秃的枝丫在寒风中伸展,树干上缠着防冻的草绳,像裹着一层温暖的铠甲;园子里的菊花大多已经凋谢,只剩下几株耐寒的品种还在寒风中坚守,工作人员将枯萎的花枝修剪干净,为来年的绽放做好准备;偶尔有候鸟成群飞过,翅膀划破清冷的空气,朝着温暖的南方迁徙,为江湾的冬日增添了几分生机。

陈守义站在全球生态治理收官指挥中心的落地窗前,手中捧着《2045全球生态治理收官期终极总结报告(非洲撒哈拉以南专项版)》,封面的全球生态协同图谱上,大洋洲澳大利亚、欧洲地中海沿岸、亚洲湄公河流域等区域已用深绿色标注“全域收官”,连此前生态修复难度极大的南极洲南极半岛,也实现了冰盖崩解速度的初步控制,唯独非洲撒哈拉以南的萨赫勒地区与刚果盆地雨林区域,被醒目的土黄色与暗褐色双重警报覆盖,像一块被沙漠与砍伐威胁的绿色净土,警报区域内还标注着跳动的“沙漠扩张”与“树木砍伐”图标,旁边的文字触目惊心:“萨赫勒地区沙漠化面积达426万平方公里,刚果盆地雨林砍伐率突破78%,320万平方公里草原与农田被沙漠吞噬,510种依赖草原与雨林生态的生物濒临灭绝,原住民‘草原-雨林共生’生计崩溃,跨境粮食短缺与雨林资源争夺危机激化,生态系统已达‘极端危急阈值’”。

“陈叔!非洲撒哈拉以南非洲萨赫勒地区与刚果盆地雨林生态紧急报告!”小满抱着平板电脑一路小跑冲进中心,淡绿色的工装外套上沾着些许寒风带来的尘土,口袋里还装着一片被冻得发硬的枯叶,脸颊因奔跑泛着红晕,双手紧紧攥着平板,指节微微发白,屏幕上的卫星影像正以每小时一帧的速度动态播放着非洲的生态变化。他不等站稳,就急忙将平板递到陈守义面前,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焦急:“您看,这是萨赫勒地区东部的苏丹草原区——去年一年,这里的沙漠化面积扩张了68%,您仔细看这个高分辨率影像,原本水草丰美的草原被沙漠一步步吞噬,沙丘以每年15米的速度向南部推进,覆盖了大片的农田和村庄;曾经滋养草原的尼罗河支流有85%彻底干涸,河床裸露在外,堆满了风沙和废弃的农作物秸秆;更严重的是,沙漠化导致38.6万平方公里的农耕区彻底荒芜,高粱和小米成片枯死,原本金黄色的田野变成了茫茫荒漠,苏丹的农民在沙漠边缘的田埂上行走,脚下的沙土不断流动,农民穆罕默德对着镜头无奈地说:‘十年前,我们在草原上种植高粱,一年能收获足够全家吃的粮食,还能喂养牛羊,现在沙漠来了,庄稼种下去就被风沙掩埋,牛羊也因缺草饿死,我们只能靠政府的救济粮度日,可救济粮根本不够吃。’”

小满点开实地拍摄的视频文件,画面瞬间切换到萨赫勒地区草原现场:“您再看这个视频,是苏丹环境部门上周拍摄的——当地农民法图玛蹲在枯死的高粱地里,手中捧着一把干瘪的高粱穗,穗子上的颗粒寥寥无几,她的眼睛通红,声音带着哽咽:‘以前这片地里的高粱能长到一人高,穗子饱满得压弯了秆,现在高粱只长到膝盖高,穗子里的颗粒还不够喂鸡;我丈夫为了找水,骑着骆驼跑了200多公里,只找到一处还能渗出少量泥水的泉眼,我们现在每天只能用这点泥水做饭、喂孩子,洗脸都成了奢侈的事;家里的5只羊已经饿死了3只,剩下的2只也瘦得皮包骨头,不知道还能活几天。’当地的农业合作社尝试种植耐旱的沙棘和骆驼刺,可去年该区域的降雨量仅为往年的12%,幼苗存活率仅0.5%,大部分幼苗在种下后一周内就被风沙掩埋,合作社负责人艾哈迈德站在一片荒芜的种植区,对着镜头说:‘我们去年花了60万美元从国外引进了50万株耐旱幼苗,原本以为能阻挡沙漠扩张,可天不下雨,幼苗根本活不了;现在合作社有42户农民失去了收入来源,其中28户已经离开家乡,去喀土穆等大城市打工,可城市里的工作不好找,很多人只能靠乞讨为生。’”

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画面切换到萨赫勒地区西部的马里游牧区,小满的语气愈发沉重:“这里的情况比东部更严重,除了沙漠化,去年冬季的极端干旱持续了108天,没有下过一滴雨,草原上的牧草全部枯死,牧民赖以生存的牛羊大量死亡,马里北部的游牧部落里,随处可见饿死的牛羊尸体,尸体在烈日下腐烂,散发着刺鼻的腐臭味;牧民不得不带着仅剩的牛羊四处迁徙,寻找水源和牧草,可迁徙路线上的水井大多已经干涸,很多牧民在迁徙途中因缺水缺粮倒下,马里牧民奥马尔对着镜头展示他的迁徙队伍:‘以前我们的迁徙队伍有200多只羊、30多头牛,现在只剩下12只羊、5头牛,其他的要么饿死,要么在迁徙途中被偷猎者偷走;我父亲在去年的迁徙中因中暑去世,我们连埋葬他的地方都找不到,只能把他的尸体放在沙漠里,让风沙掩埋;现在我带着妻子和3个孩子,不知道能去哪里,也许下一个倒下的就是我们。’”

“萨赫勒地区中部的布基纳法索原住民社区,世代依赖草原的资源从事游牧和农耕,”小满调出十年前的对比影像,画面里原住民在草原上放牧,孩子们在草地上追逐嬉戏,与现在的荒凉形成鲜明对比,“现在因沙漠化,原住民的游牧区域缩小了92%,农耕区全部荒芜,传统的食物来源断绝;布基纳法索的原住民长老卡博拿着一张泛黄的老照片,照片上是十年前原住民在丰收的草原上举行祭祀仪式的场景,他对着镜头缓缓摇头,声音沙哑:‘我们原住民世代与草原共生,靠草原的牧草喂养牛羊,靠雨水种植庄稼,现在草原变成了沙漠,雨水也不见了,我们连基本的生存都成了问题;以前每年丰收时,我们会举行‘草原感恩仪式’,感谢草原的馈赠,现在仪式还在办,可再也没有丰收的粮食和肥壮的牛羊可以供奉,只能用干枯的牧草和少量的杂粮代替。’去年布基纳法索有2.8万原住民因失去生计,被迫迁往加纳、科特迪瓦等周边国家,原住民的传统习俗和语言也面临失传,很多孩子在流亡途中长大,已经不会说原住民语言,也不知道如何在草原上放牧和耕种。”

再往下,画面跳转到非洲中部的刚果盆地雨林区域,小满调出雨林生态监测数据,眉头拧成一团:“这里的生态退化比萨赫勒地区更触目惊心——刚果盆地雨林是全球第二大热带雨林,面积达200万平方公里,曾经拥有超过1万种植物、500种哺乳动物和1000种鸟类,被称为‘非洲绿色心脏’,去年因非法砍伐和商业开发,雨林砍伐率突破78%,您看这个影像,原本茂密的雨林被砍出大片的空地,裸露的土地上堆积着树枝和树桩,像雨林身上的伤疤;曾经在雨林中栖息的大猩猩、黑猩猩等珍稀动物因失去栖息地,数量减少96%,刚果盆地的森林巡逻队员在雨林中巡逻时,镜头里只有成片的树桩和散落的垃圾,巡逻队员卡伦对着镜头说:‘十年前,我第一次进入雨林,能看到成群的大猩猩在树上活动,听到各种鸟类的叫声,像进入了一个热闹的动物王国,现在雨林被砍得千疮百孔,大猩猩不见了,鸟类也很少见到,只剩下风吹过树桩的呜咽声,每次巡逻我都忍不住心痛。’”

“刚果盆地东部的刚果(金)雨林区,曾经是全球重要的木材产区和生物多样性热点区域,每年的木材出口量占非洲的35%,”小满点开林业经济报告,屏幕上的各项数据都标着红色,“现在因过度砍伐,优质木材储量减少95%,非法砍伐导致雨林生态链断裂,木材出口量比往年减少98%,3.2万林业工人因失去工作,只能靠偷猎和采集野生植物为生;刚果(金)的木材加工厂大多已经关闭,厂房里的机器布满了锈迹,木材堆放在厂区里腐烂,加工厂老板卢卡对着镜头展示他的账本:‘这本账本以前每天都记录着大量的木材订单,现在一个月只有1-2个小订单,连厂房的租金都付不起;我开了15年木材加工厂,去年赔光了所有积蓄,只能解雇了56名工人,现在我自己也在雨林里采集野生蘑菇卖钱,一天只能赚10美元,不够养活全家。’当地的环保组织尝试种植树苗恢复雨林,去年共种植了200万株树苗,可因非法砍伐和火灾,树苗存活率仅0.8%,大部分树苗在种植后一个月内就被砍倒或烧毁,环保组织负责人娜奥米拿着一株被砍断的树苗,无奈地说:‘我们投入了大量的人力和资金,可还是挡不住雨林被砍伐的速度,刚果盆地雨林就像一个正在被吞噬的绿色巨人,我们却无力回天。’”

画面继续切换,来到刚果盆地南部的加蓬雨林海域,小满的语气里满是担忧:“加蓬雨林周边的河流和湿地,曾经是河马、鳄鱼等水生动物的重要栖息地,每年有超过5万只河马在河流中活动,鳄鱼的数量也有3万多只,”小满调出水生生物监测视频,“去年因雨林砍伐导致水土流失,河流被泥沙堵塞,水质污染严重,河马因失去栖息地和食物,数量减少97%,监测人员在河流中只发现了1500只河马,而且大部分都患有皮肤病;鳄鱼因水质污染和偷猎,数量减少95%,去年全年只观测到1200只鳄鱼,其中80%是幼鳄,而且都瘦得皮包骨头;加蓬野生动物保护中心的工作人员在河流中救助了一只受伤的河马,河马的腿部被偷猎者的陷阱划伤,伤口已经感染化脓,工作人员姆巴对着镜头说:‘这只河马被发现时已经奄奄一息,我们花了3个小时才把它从陷阱里救出来,现在它还在接受治疗,能不能活下来还不知道;去年我们共救助了236只受伤的野生动物,其中92%是因为偷猎或栖息地破坏,这些都是人类活动造成的伤害。’”

“刚果盆地西部的喀麦隆原住民部落,世代依赖雨林的资源从事狩猎和采集,”小满调出原住民生活视频,“现在因雨林砍伐和偷猎,原住民的狩猎区域缩小了98%,采集的野生植物也大量减少,原住民的传统食物来源断绝;喀麦隆的原住民渔民在雨林周边的河流中捕鱼,渔网撒下去半天只能捕到几条小鱼,渔民埃博对着镜头说:‘我们原住民靠雨林和河流为生,以前在河流里捕鱼,一天能捕到20多斤鱼,在雨林里采集的野生水果和坚果也足够全家吃,现在鱼少了,野生植物也快被采光了,我们只能靠政府发放的救济粮度日,可救济粮每天只有1斤玉米粉,根本不够吃;我们的孩子从小就跟着大人学习狩猎和采集,现在雨林没了,孩子们连这些技能都学不到了,以后可能再也没人会在雨林里生存了。’去年喀麦隆有1.5万原住民因失去生计,被迫迁往城市,原住民的传统祭祀仪式也面临中断,以前每年雨季,原住民会在雨林中举行‘雨林祈福仪式’,祈求雨林资源丰富、家人平安,现在仪式还在办,可雨林已经被砍得面目全非,祈福也失去了意义,只有几位老人还在坚持。”

最后,画面停在萨赫勒地区与刚果盆地交界的乍得湖区域,小满调出灾害与跨境生态危机记录,语气里满是沉重:“这里的生态退化引发了连锁灾害和跨境生态危机——去年夏季,萨赫勒地区因沙漠化导致的沙尘暴持续了75天,沙尘暴袭击了乍得湖周边的乍得、尼日尔、尼日利亚等国,空气中的p2.5浓度达每立方米980微克,超过安全标准的32倍,城市里的居民不得不戴着厚厚的口罩出门,医院里的呼吸道疾病患者增加了420%;乍得湖的水位因沙漠化和上游用水过度,下降了8.6米,湖面面积从往年的2.5万平方公里缩至0.3万平方公里,湖底大面积裸露,生长在湖边的芦苇成片枯死,依赖乍得湖生存的渔民和农民失去了生计,乍得的渔民穆萨对着镜头展示他的渔船:‘以前乍得湖的水很深,我的渔船能在湖里自由行驶,一天能捕到30多斤鱼,现在湖水太浅了,渔船经常搁浅,有时候一整天都捕不到一条鱼,我家里已经三天没吃到鱼了,只能靠煮玉米粉充饥。’”

“跨境生态危机也日益激化,萨赫勒地区的苏丹、马里、布基纳法索等国因水资源和草原资源争夺多次发生冲突,”小满调出国际争端记录,“萨赫勒地区的尼罗河支流干涸,导致苏丹和埃及因水资源分配问题关系紧张,埃及政府多次指责苏丹过度开采尼罗河水资源,要求苏丹减少用水量;刚果盆地的刚果(金)、喀麦隆、加蓬等国因雨林资源开发问题产生争端,刚果(金)指责喀麦隆非法砍伐本国境内的雨林,要求喀麦隆赔偿损失;去年9月,苏丹和埃塞俄比亚的牧民因草原资源争夺发生冲突,有28名牧民受伤,12人死亡;萨赫勒地区的粮食短缺问题也引发了跨境难民危机,去年有56万难民从萨赫勒地区逃往欧洲,导致欧洲的难民安置压力剧增,欧盟多次与非洲国家协商难民问题,可因粮食短缺问题没有解决,难民数量仍在增加,争端至今没有解决。”

“非洲的原住民和雨林居民,还掌握着一些传统的生态保护和资源利用经验,”小满调出传统经验的视频资料,语气稍缓,“比如萨赫勒地区原住民的‘雨水收集’技术,他们在草原上挖掘‘集雨坑’,收集雨季的雨水,并用树枝和干草覆盖坑口,减少水分蒸发,这种技术在原住民部落已有3000多年的历史,现在部分原住民仍在使用,虽然储存的水量有限,但能在干旱时缓解燃眉之急;刚果盆地雨林居民的‘选择性砍伐’传统,他们会选择生长过密或生病的树木砍伐,保留健康的树木和幼苗,并用当地的藤蔓植物促进树木生长,这种方法虽然效率不高,但在局部区域取得了一定效果;还有萨赫勒地区农民的‘间作种植’经验,他们将高粱和豆类一起种植,豆类能固定空气中的氮元素,增加土壤肥力,减少对化肥的依赖,去年有部分农民尝试种植,虽然产量只有往年的25%,但至少保证了有收成;这些传统经验虽然没能阻止生态退化,但为我们接下来的修复工作提供了重要参考。”

陈守义接过平板电脑,指尖在屏幕上缓缓滑动,每一个画面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在他的心上划下深深的痕迹。他点开联合国环境规划署非洲办公室发来的实时数据文档,文档里的图表不断刷新,一行行冰冷的数字映入眼帘,像一片片枯萎的树叶:过去一年,萨赫勒地区沙漠化速度较往年加快480%,是近200年以来最快的;沙漠化面积达426万平方公里,相当于4个日本的面积,其中苏丹境内沙漠化面积128万平方公里,马里境内98万平方公里,布基纳法索境内76万平方公里,尼日尔境内68万平方公里,乍得境内56万平方公里;刚果盆地雨林砍伐面积达156万平方公里,占雨林总面积的78%,其中刚果(金)境内砍伐78万平方公里,喀麦隆境内32万平方公里,加蓬境内28万平方公里,刚果(布)境内18万平方公里;乍得湖水位下降8.6米,湖面面积减少92%,周边河流干涸数量达128条,占总河流数量的85%。

生物多样性危机的数据更是触目惊心:510种依赖萨赫勒地区与刚果盆地雨林生态的生物濒临灭绝,其中萨赫勒地区的非洲野犬数量减少98%,从十年前的5000只降至去年的100只;长颈鹿数量减少96%,从往年的18万只降至7200只;刚果盆地雨林的大猩猩数量减少96%,从十年前的10万只降至4000只;黑猩猩数量减少95%,从往年的25万只降至1.25万只;非洲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