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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论KPI的终极形态与“反向润学”浪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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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阳太守府内,张承正对着一份名为《关于将“巴扎嘿”文化影响力纳入各级官吏KpI考核的试行办法(征求意见稿)》的文书抓耳挠腮。这是他继“大数据征兵”、“优化营商环境”后的又一“力作”,旨在将无形的文化软实力,转化为看得见、摸得着、能排名的硬指标。

“奉孝,你觉得这‘巴扎嘿’普及率、民众跟跳时长、自发创作衍生作品数量……这些指标设定得怎么样?够不够量化?够不够刺激?”张承把文书推到郭嘉面前,眼神灼灼,仿佛看到了一个全员“巴扎嘿”的盛世。

郭嘉裹着羊毛毯,瞥了一眼那密密麻麻的考核项,感觉病情又要加重了。他慢悠悠地啜了一口药汤,缓缓道:“主公,嘉以为……此策或可激发官吏推广热情,然……若强行摊派,恐生‘指尖上的形式主义’。譬如,为凑时长,官吏令老农于田间日夜跳跃,耽误农时;为求数量,强令稚童创作‘巴扎嘿’诗文,有违天性。”

“哎呀,你这人,就是太保守!”张承不以为然地摆手,“这叫压力传导!没有KpI,哪来的执行力?再说了,咱们可以设置‘绿色KpI’嘛!比如,跳‘巴扎嘿’促进粮食增产、治疗老寒腿的数据,也可以加分!要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

就在这时,田楷抱着一摞最新账本,脚步虚浮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种仿佛连续熬夜算了三天三夜圆周率的疲惫与亢奋。

“主公!奇迹!简直是奇迹!”田楷的声音都在发抖,“自‘巴扎嘿统战生态闭环’启动以来,尤其是那个‘积分兑换’系统上线后,三韩地区的民间贸易额(主要是黑市),环比暴涨了百分之五百!而且,交易媒介正在从以物易物,迅速向使用我们的‘渔阳五铢钱’和……和‘巴扎嘿积分’过渡!”

他翻开账本,指着一行行惊人的数字:“现在三韩黑市上,一包辣条标价五十钱,或者五百积分!一件‘巴扎嘿’联名款毛衣,标价三百钱,或者三千积分!甚至有人开始用积分放贷,利息都按‘巴扎嘿’的节拍算,跳一遍算一分利!咱们的‘巴扎嘿积分’,快成三韩的第二种货币了!”

张承听得目瞪口呆,随即狂喜,一把抢过账本,眼睛瞪得像铜铃:“我滴个乖乖!老子本来只想搞点文化输出,没想到直接搞出个‘区块链巴扎嘿’?这算不算无心插柳柳成荫,乱拳打死老师傅?”

郭嘉也难得地露出了惊容,沉吟道:“此乃……民心向背,以利趋之。‘巴扎嘿’已成其精神寄托,而积分与实物挂钩,则使其有了实际价值。长此以往,三韩之经济命脉,恐将不自觉地系于我等之手。”

“没错!这就是老子常说的,‘精神物质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张承兴奋地直搓手,“通知糜贞,立刻扩大‘巴扎嘿’联名产品的生产种类!从锅碗瓢盆到茅房厕纸,全都给老子印上‘巴扎嘿’!我们要让三韩人民从生到死,都活在‘巴扎嘿’的生态圈里!”

他越说越激动,又一个骚主意脱口而出:“还有!推出‘巴扎嘿信仰贷’!只要三韩百姓宣誓效忠‘巴扎嘿精神’(也就是效忠老子),并且信用积分(通过跳‘巴扎嘿’的积极程度评定)良好,就可以低息贷款购买我们的水泥房、辣椒种子、甚至是……移民渔阳的名额!”

“移民名额?”田楷一愣,“主公,此前不是限制流入,以防细作吗?”

“彼一时,此一时也!”张承一副高瞻远瞩的样子,“现在情况不同了!咱们这叫‘精准引流’!你想啊,能攒够积分、还敢贷款移民的,那绝对是‘巴扎嘿’的骨灰级粉丝,是经过了市场(跳舞)考验的!这种人过来,忠诚度能低吗?这叫‘信仰筛选’!比咱们自己审查还靠谱!”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等这批‘精神渔阳人’过来,给他们分地、分辣椒苗,让他们现身说法,拍点Vlog(想象成古代版),标题就叫《我在渔阳修路的幸福生活》、《呼吸香甜空气的第十天,我的老寒腿不治而愈》、《感谢巴扎嘿,让我实现了辣条自由!》然后传回三韩去,这得吸引多少人羡慕嫉妒恨?”

郭嘉若有所思:“主公此计,似是……‘反向润学’?”

“没错!就是‘反向润学’!”张承打了个响指,“以前是他们关起门来不让咱们进,现在是咱们敞开怀抱,让他们挤破头想‘润’过来!咱们还要设置门槛,搞个‘巴扎嘿移民打分制’,跳得好的、积分高的、会唱《渔阳美食颂》的优先!这就叫‘文化自信带来的移民红利’!”

就在张承为自己的“反向润学”大计沾沾自喜时,遥远的并州边境,公孙瓒的“再就业”生涯迎来了第二次“KpI考核危机”。

上次用火锅底料混过去后,颜良那边似乎尝到了甜头,这次派来的郝督邮,暗示得更加赤裸裸:“公孙都尉啊,最近军中物资紧缺,尤其是……那个能提神醒脑、驱寒保暖的渔阳特产……你看……”

公孙瓒看着空空如也的库房(最后一点存货上次都送出去了),和手下那群依旧面黄肌瘦的士兵,一股悲凉涌上心头。他上哪儿去弄渔阳特产?难道真让他拉下脸,派人去渔阳“采购”吗?那跟直接投降有什么区别?

副将看着主公愁眉不展,小心翼翼地提议:“将军,要不……咱们也组织士兵跳‘巴扎嘿’?听说这玩意儿在三韩那边能换积分,说不定在这边……也能讨好一下上官?”

公孙瓒闻言,勃然大怒:“混账!我白马义从,岂能学那等妖娆舞姿!成何体统!”他气得胸口起伏,仿佛受到了奇耻大辱。

然而,当他看到郝督邮那皮笑肉不笑、明显写着“没特产就给你差评”的脸,再想想可能到来的降职、减饷、甚至被当做炮灰……公孙瓒沉默了。

夜晚,公孙瓒独自一人在营寨外徘徊,内心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尊严与生存,理想与现实,如同两股巨浪在他脑海中翻腾。

“难道……我公孙伯圭,真的要沦落到靠跳华雄的‘巴扎嘿’来苟延残喘?”他望着凄冷的月光,只觉得人生无比讽刺。

就在这时,营寨里隐隐传来一阵压抑的、节奏熟悉的哼唱声,还夹杂着细微的脚步声。公孙瓒眉头一皱,悄悄靠近声音来源——竟然是几个士兵躲在营帐后面,借着月光,笨拙地模仿着他们不知从哪儿看来的“巴扎嘿”动作!一边跳,还一边小声嘀咕:

“听说跳好了能去渔阳吃火锅……”

“总比在这儿饿死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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