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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麻将渡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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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离歌带着吴悠,负责把粗细均匀的猴骨锯成一寸见方的小块。

她的力气大,手里的石锯又锋利,没一会儿就锯出了一百多块骨牌;

艾西瓦娅找来磨石,把骨牌的边角细细打磨光滑,避免扎手。

她做事细致,磨好的骨牌握在手里温润如玉;

我则用烧红的细石子在骨牌上刻字——“一筒”到“九筒”刻成圆圈,“一万”到“九万”刻成横线,“一条”到“九条”刻成波浪纹,再刻出四张“东、南、西、北”风牌和“中、发、白”。

吴悠也没闲着,她蹲在一旁,用野果榨出红色汁液,帮我给刻好的字上色。

虽然偶尔会涂出边框,却让骨牌多了几分鲜活的生气。

而团团则不停地在她的脚跟处来回晃悠!

我们足足忙了三天,一副独一无二的“猴骨麻将”终于成了形。

我们围坐在火塘边,我先教他们认牌:“你看,这个刻着三个圆圈的是‘三筒’,像不像你上次摘的三枚野山楂?”

我拿着骨牌对吴悠说;又指着“九条”对艾西瓦娅解释:“这九条波浪线,就像河里的水流,和你擅长的捕鱼正好对应。”

艾西瓦娅学得最快,没一会儿就摸清了“吃碰杠和”的规则,还举一反三地琢磨出了“清一色”“大对子”的打法。

起初只是白天玩,后来雨下得实在没有尽头,我们干脆把火塘的火添得更旺,用猴油和海鱼熬制的油灯挂在洞顶,连夜里都围在一起搓麻将。

油灯的光昏黄而温暖,映在四张专注的脸上,骨牌碰撞的“哒哒”声取代了洞外的雨声,成了崖洞里最常听见的声响。

吴悠进步最快,从一开始只会乱出牌,到后来能精准地“碰”掉沈离歌的牌,每次和牌都会拍手欢呼,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星星;

艾西瓦娅性子沉稳,擅长打“防守牌”,总能在关键时刻卡住别人的牌路。

偶尔和一把“杠上开花”,还会露出难得的笑容;

沈离歌则喜欢冒险,总爱憋“大胡”,好几次眼看要成牌,却被我截胡,气得她经常踹我的屁股,眼底的紧张和疲惫早没了踪影。

我们常常一局就玩到后半夜,火塘里的柴烧了一茬又一茬,兽油灯烧空了一壶又一壶。

有一次,我和沈离歌约好夜里趁机外出打一架,结果坐下搓麻将就忘了时间,等反应过来时,窗外的天已经泛白,两人相视一笑,干脆接着玩到天亮;

还有一回,吴悠因为输了牌闹小脾气,我哄了半天,最后答应让她当“庄”,她才破涕为笑,握着骨牌的小手都在发抖。

连往日里必不可少的警惕心,都在麻将的乐趣里淡了——我们不再时刻盯着洞口的方向,不再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仿佛这小小的一方牌桌,就是隔绝一切危险的结界。

不知不觉,又一个月过去了。

洞里的猴骨麻将被我们摸得愈发光滑,边缘泛着淡淡的包浆,吴悠涂的红色字迹虽然有些磨损,却更添了几分烟火气。

直到某天清晨,我们正围着牌桌争论谁输了该去添柴,忽然听见洞外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那是雨停了的信号!

我们扔下骨牌,争先恐后地跑到洞口,推开“石木墙”的缝隙往外看:

天空放晴了,湛蓝的天幕上飘着几朵白云,崖下的森林被雨水冲刷得格外翠绿,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面上织成金色的网。

吴悠欢呼着扑到崖边,伸手去接清晨的露水;

艾西瓦娅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

沈离歌走到我身边,伸手揽住我的腰,指了指洞内的麻将:“没想到,这副骨头牌,居然陪我们熬过了最难熬的雨季。”

我回头看向火塘边的牌桌,阳光透过洞口照在猴骨麻将上,泛着温暖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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