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子不停的写写写写到厌倦(发便当了)(1/2)
今天已经收到九科老师的关照收到了,九张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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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历7379年,血月将云海染成绛紫。倏忽的军团撕裂星槎海中枢,无数丰饶民踩着同伴不断重生的尸骸涌向罗浮仙舟。镜流的白发在硝烟中翻飞,剑锋凝出的冰莲每次绽放都冻结方圆百米的敌人,可冰裂声很快又被新的嘶吼淹没——那些被斩断的肢体落地便生根,转瞬抽出带着倒刺的新芽。
“第七波!”白珩喘着气将曲弓抵在灼热的舷墙上,狐尾燎焦的末端扫过空空如也的箭囊。她望着远处在敌阵中疯狂盘旋的青龙——丹枫的龙瞳已完全化作血色,每一次摆尾都让仙舟防护结界剧烈震颤。
倏忽的笑声从层层叠叠的肉瘤屏障后传来:“看来持明龙尊更愿加入我这方?”
三艘镶嵌着建木核心的敌舰突然调转炮口,暗红光柱直射龙首。就在光柱触及龙角的刹那,白珩的星槎如流星般切入战场。她撞碎第一艘敌舰的引擎时,舷窗玻璃映出她咬破指尖在操控台画符的动作——那是狐族禁术,以血脉为引的追魂咒。
“镜流!接住!”她抛出随身携带的冰符,符文在飞行途中绽出百丈寒芒,暂时冻住了倏忽凝聚的建木枝条。紧接着星槎一个急转,擦着丹枫痉挛的龙身掠过。在鳞片摩擦出火花的瞬间,她将半块杏仁酥塞进龙鳞缝隙。
甜香混着血腥气炸开。丹枫狂暴的动作突然凝滞,龙瞳中的血色如潮水退去,映出星槎驾驶舱里白珩最后的笑靥。
“告诉景元——”她的声音通过震动的龙鳞直接传入丹枫识海,“他藏在橱柜第三格的酒,我早换成桂花酿了!”
“还有郁欢,我欠她的钱在材料格左上角第三个盒子里面”
然后她推满了操纵杆。星槎尾焰从湛蓝转为不详的幽紫,整艘船体开始分解重组,化作环绕微型黑洞的星环。那是她作为旅行家穿越寂灭星域时捕获的礼物,此刻正欢快地吞噬着光线与声音。
“等等!”应星的吼声从通讯器传来,他驾驶的机甲刚冲破重围,“我用金人帮你构筑跃迁通道...”
黑洞的视界边缘已触及敌舰。白珩的狐耳在剧烈引力中变形,她却哼起了那夜在“寂然斋”醉酒后的小调。当第一个丰饶民被撕成基本粒子时,她回头看了眼仙舟——镜流的剑正劈开血月,丹枫的龙吟重新变得清越,而某间糕点铺的檐下,新挂的风铃刚刚开始旋转。
奇点彻底绽放的时刻,所有正在重生的丰饶民都停滞了。他们的血肉如牵线木偶般朝向黑洞方向,而后化作绚丽的星尘瀑布。倏忽发出愤怒的咆哮,建木枝条在引力场中疯狂生长,却终究追不上那道吞噬一切的边界。
活下来的人都看见了:在物质坍缩的奇点中心,有狐尾的幻影卷着半块杏仁酥,在绝对黑暗中划出温柔的弧光。
丹枫在龙形态消散时伸手接住飘落的星槎残片。那些金属碎片在他掌心拼出半幅星图——正是当年醉后画在“寂然斋”青砖上的图案,缺失的部分恰是黑洞降临的坐标。
三个月后,景元在修缮一新的司辰宫屋顶发现了一支狐毛笔。笔杆刻着歪歪扭扭的小字:“赔你的烟火弩”。
而当镜流某夜推开“寂然斋”后院的门,看见石桌上摆着两盏茶。其中一盏里,桂花蜜正缓缓沉向杯底,像某个永远停留在星海里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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