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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她说完“不必”时,整个王朝都在鞠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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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截然相反的道路,在册后大典前三日,以一种石破天惊的方式,昭然于天下。

一道奏折,由苏烬宁亲笔所书,绕过了所有辅政机构,直接呈到了太上皇萧景珩的案前。

奏折的内容简单到令人窒息——她,苏烬宁,请辞皇后之位。

消息如惊雷般炸开,满朝文武,无论新贵旧臣,皆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错愕与惶恐之中。

他们可以理解权斗,可以理解厮杀,甚至可以理解她登基为女帝,但他们唯独不能理解这种在权力唾手可得之时,悍然放手的行为!

这是何意?是对新秩序的不满,还是另一场更高明的政治豪赌?

“疯了!她一定是疯了!”有老臣在府邸中捶胸顿足,“天赐的皇权,万民的拥戴,她竟然不要?”

“此乃以退为进之计,”也有自作聪明的谋士揣测,“她是要逼太上皇表态,要的是一个比皇后更尊崇的名分!”

然而,奏折的后半段内容,让所有揣测都显得无比浅薄可笑。

“帝制已衰,人心待新。一人之尊,不足以安天下;一家之姓,不足以承万民。烬宁不才,愿以‘司名者’之身,承万民之意,行共治之实。”

紧接着,她提出了一个足以颠覆整个王朝根基的建议——恢复上古“双玺并政”之礼。

皇帝执传国玉玺,掌军政调度,安邦定国。

司名者掌赤玉凤印,定民心向背,立世间法度。

皇权与神权,治权与教化,自此分立,又相互依存。

整个皇城都因这道奏折而陷入了死寂。

萧景珩独坐于空旷的大殿内,看着那份字迹清冷、笔锋却如刀刻般坚韧的奏折,整整一日,未发一言。

他终于明白,她要的从来不是后位,甚至不是皇位。

她要掀翻的,是这张名为“皇权”的棋盘本身。

她不是要成为最尊贵的那个人,而是要成为制定新规则的那个人。

日落月升,当第一缕月光洒入殿内时,萧景珩终于提起了朱笔。

他没有在奏折上写下任何批注,只是拿过一张空白圣旨,落下两个字:“许之。”

随即,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又在那两个字后,添上了一句。

“然,朕之玺,从此只为她盖印。”

这道旨意如长了翅膀,一夜之间传遍了朝野。

那些原本还在犹豫观望、心怀故国的老臣们,在听到后半句话时,无不心神剧震,继而长叹一声,彻底放下了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太上皇的这句话,比任何一道册封圣旨都更具分量。

他不是在分享权力,而是在用自己仅剩的、也是最至高无上的皇权,为她的新秩序做最后的、也是最坚实的背书。

她不要名分,却得到了比名分更可怕的实权。

她不定尊卑,却已然站在了尊卑之上。

三日后,宁安殿落成大典。

这座由万民亲手筑起的宫殿,没有雕梁画栋,没有金碧辉煌,每一块砖石都带着普通人的手温与汗水,朴素而宏伟,仿佛是从大地之上生长出来的奇迹。

大典并未设在殿内,而是在殿前的巨大广场上。

万民从四面八方涌来,却无人喧哗,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着一个时代的终结,与另一个时代的开启。

午时将至,一个枯瘦蹒跚的身影,被两名井卫司的护卫扶到了广场中央。

正是前内阁重臣,紫大臣。

他须发皆白,形容枯槁,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精气神。

他颤抖着双手,展开一卷写满了血字的供状,浑浊的眼中流下两行悔恨的泪水。

“罪臣……有罪……”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破锣,却在诡异的寂静中,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广场。

他从当年如何奉太后密令,在冷宫外燃放“换魂香”,制造婴孩假死之象开始说起;说到如何买通产婆,将一个早已备好的死胎与真正的嫡公主调换;又说到如何伪造天象,污蔑苏氏血脉不祥……

一桩桩,一件件,那些被尘封在深宫黑暗中的阴谋,被他当着全天下人的面,一字一句地剖开,鲜血淋漓。

说到最后,他再也支撑不住,猛地跪倒在地,以头抢地,痛哭失声:“吾罪滔天,当受千刀万剐!只求……只求以我之死,洗刷国之耻辱!”

全场死寂。

愤怒、震惊、怜悯……无数种复杂的情绪在人群中交织,却无一人出声。

就在这时,一道素白的身影,缓缓自宁安殿的台阶上走下。

苏烬宁。

她未着任何礼服,依旧是一身寻常的素白宫装,不乘辇,不行仪仗,仅携一方古朴的木匣,一步步穿过人群,走到了紫大臣面前。

她没有怒斥,没有审判,只是俯下身,亲手将这个涕泪横流的老人扶起。

“你错了,但王朝更错。”她的声音清冷,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今日,你不必为自己赎罪。你是替这个习惯了用谎言堆砌太平的国家,第一次,承认了它的黑暗。”

她转过身,目光扫过一张张震撼的脸庞,声音陡然提高,响彻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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