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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吃了炮仗还是咋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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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掌柜听了这番话,心里头不禁暗自倒抽了一口凉气。

什么?

避嫌?

开什么玩笑呢!

他忍不住在心底腹诽。

以往那些时候,您老带的其他几个徒弟,咋就不见您提什么避嫌的事儿呢?

还不都是您老人家一拍板子就定下来的么!

怎么如今到了柱子这儿,反倒开始讲究起避嫌来了?

难不成真应了那句话——当了那啥还要立个贞节牌坊不成?

然而,徐掌柜抬眼仔细端详了一下王德义的神色,却发现对方看起来似乎真的是发自内心、情真意切。

于是,他皱起眉头思索起来,可想来想去,始终还是觉得有点儿琢磨不透这其中的缘由。

算了,既然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就索性不再去费神思考了。

要是继续这么苦思冥想下去,恐怕他真得多长出一个脑袋才能想得通。

倒不如暂且应下这个事,等到时机成熟时,自然就能知晓其中究竟是怎样一番情形。

于是,徐掌柜爽快地回应道:“行啊,既然王师傅您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那我也就不再矫情推托啦。

明天上班的时候,我会去咱们后厨看一看。

到时候,还望您能安排柱子下厨为烹制一道菜肴,也好让我亲自品鉴一下其手艺如何。”

接着又补充说道:“毕竟柱子乃是您的关门弟子嘛,如果他所做菜品的味道能够过关,没有太大瑕疵的话。

那么咱们也就无需再提什么帮厨之事了,干脆直接就让他登上灶台掌勺吧。

不知您觉得我这个想法是否可行呢?”

听到这话,王德义的脸上瞬间流露出欣喜之色,忙不迭地奉承夸赞起来:“哎呀,掌柜的,您提出的这个主意简直妙极啦!

在这里,我就先代表柱子向您表示衷心的感谢啦!”

而那位徐掌柜则依旧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只是微微一笑后轻轻摆了摆手,谦逊地说道:“哪里哪里,千万别这么说。

我身为咱们鸿宾楼的掌柜,自然希望这楼中的人才辈出,技艺精湛者越来越多,如此方能将咱们酒楼经营得风生水起不是?

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王德义满脸堆笑,不住地点头称是:“对对对……就是这样啊!”

徐掌柜抬头望了望天,见夕阳西下,夜幕渐浓,赶忙对王德义说道:“行了王师傅,您呐赶紧回去吧,这眼瞅着天色都这么晚啦,可别让家里人久等,该着急喽!”

说罢,还轻轻挥了挥手,示意王德义快走。

王德义应声道:“好嘞,那我这就先回了,掌柜的您也多保重!”

说完便转身向门外走去。

刚踏出鸿宾楼,只见楼外不远处,王三友嘴里叼着一根香烟,悠然地吞云吐雾。

他手里还提着两个饭盒,眼睛时不时朝门口张望,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一见王德义出来,王三友急忙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用脚踩灭,然后快步迎上去。

“大伯,咱这就回家吗?”

王德义微微颔首,表示同意,轻声道:“嗯,走吧,回家!”

此时的鸿宾楼内,徐掌柜坐在椅子上,缓缓点燃一支香烟。

烟雾缭绕之中,他的目光始终落在王德义渐行渐远的背影上,若有所思。

不知过了多久,徐掌柜深深吸了一口烟,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那烟圈晃晃悠悠地飘向空中,仿佛也承载着他心中无尽的思绪……

当王德义和王三友踏入四合院时,他们一眼便瞧见自家那口子正蹲在地上,满脸笑容地逗弄着何雨水呢!

王德义见状,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了一抹会心的微笑。

要知道,他家这位婆娘啊,对那些水灵灵的小姑娘可真是喜爱得紧呐!

只是可惜呀,自己媳妇肚子争气归争气,但连着生下的三个孩子都是调皮捣蛋的混小子。

此时,师娘也注意到了王德义和王三友这爷俩的归来。

只见她微微仰起头,似笑非笑地撇了撇嘴,不冷不热地来了一句:“哟呵,瞧瞧是谁啊,这不咱们家那位大老爷回来了嘛!”

站在一旁的王三友听到师娘这番略带讥讽的话语后,顿时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整个人如坐针毡般局促不安,生怕波及到自己。

他赶紧手脚麻利地将刚刚从鸿宾楼带回来的菜肴捧到师娘面前,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说道:“嘿嘿嘿......师娘您快瞅瞅,这些可都是我和师父今天从鸿宾楼带回来的上好菜品!”

说罢,还不忘小心翼翼地偷瞄了师娘几眼。

然而,师娘却丝毫不为所动。

只见她那双柳叶弯眉猛地向上一挑,原本温柔的大眼睛此刻也狠狠地瞪向了王德义,嘴里更是没好气儿地冷哼了一声。

“哎呀,行啊,王德义,没想到你这规矩竟然这么严呐!”师娘挑起眉毛,语气带着几分阴阳怪气与不满地冲着王德义嚷道。

“自己的亲侄子回了家,居然还得规规矩矩地管我叫一声师娘?这是什么道理?”

她双手叉腰,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王德义,似乎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来。

“怎么着?难道‘伯母’这两个字儿就这么烫嘴吗?现在连叫都不能叫一声?”

说着,她还特意斜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王三友,眼神里充满了不满,显然是在拿话点他。

王三友被她这么一看,顿时有些尴尬起来,只能摸着后脑勺嘿嘿直笑,嘴里嘟囔着:“这……这不是一时疏忽嘛,伯母。”

而此时的王德义则是一脸的茫然,心里暗自嘀咕:“今儿个这虎娘们到底是咋的啦?

平日里虽说脾气不太好,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啊。

莫不是吃了炮仗不成?

还是遇上啥不顺心的事儿了?

难不成真是传说中的更年期到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小心翼翼地偷瞄了一眼自家婆娘,生怕一个不小心又触怒了她。

见气氛越发紧张,王德义赶忙想办法转移话题,清了清嗓子后开口问道:“对了,柱子人呢?”

听到这个问题,师娘没好气儿地回答道:“哼,能在哪儿?在厨房忙着做饭呢!柱子今天不是过来了嘛。”

紧接着,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继续说道:“哦,对了,我之前已经招呼过前院的韩大爷了,让他晚上一块儿来咱家聚一聚。

一来呢,是欢迎柱子到咱们院里来住。

二来呢,也算是给他接风洗尘了。”

王德义闻言立时面泛红光,真是不容易啊,他都多少日子没喝过酒了。

不好(hao)酒的男人,是真不知道长时间没酒喝的难受。

“你做的可太对了,是得让韩大爷来咱们家跟柱子认识认识,毕竟以后柱子要在咱们家常住。”

到底是自家的男人,而且她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

所以白了一眼王德义,“行了啊,即便是韩大爷过来了,你喝多少酒也给我心里有点数,自己身体什么样不知道吗?”

王德义闻言脸色,顿时一苦。

好嘛!

大半年了,终于能沾点酒了,结果……

男人的苦,值得自己往肚子里头咽下去。

看着神色严肃的婆娘,王德义只得是神色恹恹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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