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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章 血色残阳:仰光港的余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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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再续。

仰光港的硝烟还在缓慢沉降,咸腥的海风卷着焦糊味与血腥味,在码头的断壁残垣间盘旋。马飞飞的手臂仍环在青鸟腰间,掌心能清晰触到她急促的心跳,作战服下紧绷的肌肉还残留着战斗后的战栗。他没有松开手,只是将她往身前又护了护,目光却如鹰隼般扫过这片刚从炮火中挣脱的战场,每一处阴影都逃不过他的审视。

“清点伤亡,排查残留隐患!”马飞飞的声音穿透爆炸后的耳鸣,沉稳得像脚下的礁石,不含一丝波澜。

“冚家铲胳膊被弹片划了道口子,已经包扎好,其余人都没事!”岳镇山的回应洪亮如钟,他正扛着最后一包炸药走向坍塌的仓库入口,“我这就把地下通道彻底封死,让那些导弹残骸和石板碎片的能量永远烂在底下!”

凌若霜拄着寒冰宝剑站在码头边缘,剑身上的冰霜还未完全消融,正顺着剑身滴落水珠。她望着马达班湾的方向,那里几艘日军军舰冒着滚滚黑烟,船身已经倾斜,正缓缓沉入浑浊的海水,激起的漩涡吞噬着漂浮的残骸与油污。“日军主力舰队已被摧毁,零散残兵都在往海岸线逃窜。”

“貌梭带着义勇军正在沿岸清剿,通讯器里传来消息,已经控制了大部分区域。”邓翠新手持双枪,警惕地扫视着码头周边的废弃货箱,指尖始终扣在扳机上,通讯器里不时传来缅甸语的急促汇报,“目前没有发现新增埋伏,不过码头西侧的货仓区还没排查完。”

确认队员安全、战场局势可控后,马飞飞才缓缓松开护着青鸟的手臂。他低头看向她左颊那道新鲜的伤疤,暗红的血痂还未完全凝结,在残阳的映照下泛着暗沉的光。他抬起手,指腹轻轻拂过伤疤边缘,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了什么,眼神里的锐利瞬间被疼惜取代。

“疼吗?”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那是连日紧绷后的疲惫。

青鸟轻轻摇头,嘴角牵起一抹虚弱却骄傲的笑,眼底还残留着战斗后的锋芒。她从怀里掏出那个染血的怀表,表盖已经被炮火震得变形,边缘卷翘,却依旧死死护着背面三片交错的羽毛标记。她把怀表塞进马飞飞掌心,冰冷的金属外壳很快被他的体温焐热。“病毒样本已经让貌梭沉入深海,石板碎片在爆炸中彻底损毁,导弹也没来得及发射。”她一口气说完,像是在汇报任务,又像是在安抚他的担忧,“我说过会守住后背,就不会食言。”

马飞飞握紧怀表,指腹摩挲着熟悉的羽毛纹路,心中的沉郁散去大半。他正要开口,冼时迁突然从一堆残骸后快步跑来,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惊急:“司令!快来看这个!”

众人闻声聚拢过去,只见冼时迁蹲在佐藤熔化的武士刀残骸旁,手里捏着一块烧焦的皮革,那是一本被烧得卷边发黑的笔记本,封皮上用暗红的血迹画着一个扭曲的符号——一只被锁链缠绕的眼睛,诡异又阴森。

“这是高市川郎的专属标记!”邓翠新失声惊呼,脸色瞬间凝重,“之前截获的日军密件里,好几次都出现过这个符号,是他直接负责的机密计划专用标识!”

马飞飞脸色一沉,大步走过去接过笔记本。指尖掀开焦黑的纸页,入目便是高市川郎那熟悉的笔迹,潦草却带着一股疯狂的戾气:“量子病毒计划虽败,但‘天照之瞳’计划永不终结。种子已撒向东方,马飞飞,我们京都再会,届时定要让你们亲眼见证帝国的荣光。”

纸页后面是大量残缺的记录,字迹混乱,夹杂着不少人名和代号,其中一个名字被红笔重重圈出,还画了三道横线——“魏荣光”。

“魏荣光?”岳镇山凑过来一看,眉头瞬间拧成疙瘩,“这不是三个月前,在滇缅边境和我们抢过一批急救药品的汉奸商人吗?当时他带着伪军护送药品,被我们截胡后还跑了,没想到居然和日军的机密计划扯上关系!”

“是他。”马飞飞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如刀,指尖重重戳在“魏荣光”的名字上,“这个人唯利是图,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日军选他当棋子,倒是选对了人。”他继续往下翻,后面的内容更加触目惊心:高市川郎竟将“天照之瞳”计划的核心“种子”交给了魏荣光,让他以商人的身份为掩护,将其秘密带回上海,后续将有专人接应,启动下一步计划。

“司令,上海那边情况复杂,日军据点密集,还有大量伪军和汉奸眼线,我们若是贸然前往,怕是会陷入被动。”凌若霜的声音带着一丝忧虑,她深知敌后战场的凶险,远比正面交锋更难应对。

“计划提前调整。”马飞飞“啪”地合上笔记本,声音果断决绝,“仰光的任务到此结束,冚家铲,立刻联系盟军驻缅甸办事处,移交战场控制权和所有情报,让他们处理后续收尾;邓翠新,整理‘天照之瞳’计划的所有线索,重点核查魏荣光的背景、人脉和上海的落脚点;岳镇山、凌若霜,负责清点装备、安排船只,三天后我们动身回国;冼时迁,你跟我去一趟日军野战医院。”

“去军医院做什么?”众人齐声问道。

马飞飞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佩刀的刀柄被他握得微微发烫:“高市川郎没那么容易死,佐藤只是他的替身,真正的他肯定藏在军医院养伤。既然他敢留下狠话,那我就亲自送他上路,绝不能让他活着回到日本。”

暗夜斩孽

夜色再次笼罩仰光,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蔽,整座城市陷入一片深沉的黑暗。马飞飞和冼时迁如同两道幽灵,悄然潜入日军野战医院。医院里弥漫着浓烈的消毒水味,混杂着伤口腐烂的恶臭,伤兵的呻吟和哀嚎此起彼伏,让人不寒而栗。

冼时迁凭借出神入化的潜行技巧,避开巡逻兵的探照灯,像猫一样穿梭在病房之间,沿途解决了两个落单的守卫,动作干净利落,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他在一栋独立的小楼外停下脚步,对马飞飞比了个手势——这里是关押重要人物的隔离病房,守卫比其他区域严密数倍。

两人绕到小楼后方,冼时迁掏出特制的铁丝,三两下就撬开了窗户的插销。马飞飞率先翻身而入,落地时几乎没有声音,佩刀已悄然出鞘,寒光在黑暗中一闪而过。病房里只亮着一盏昏暗的油灯,高市川郎靠在病床上,胸口缠着厚厚的绷带,脸色苍白如纸,呼吸急促而微弱,但那双眼睛里的恶毒光芒却丝毫未减,像是蛰伏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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