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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雪夜谋猪定良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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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末的北风刮得人脸生疼,曹云飞蹲在老刘家苞米地头,指尖拨弄着雪地上的蹄印。

那串足有成人巴掌大的印记深深嵌在冻土里,边缘还带着新鲜的霜花。

是它。曹云飞捻起一撮沾着口水的碎玉米叶,獠牙印子这么深,起码四百斤往上。他抬头看向地头被拱倒的篱笆桩,碗口粗的松木断口参差不齐,这畜生越来越狂了。

老刘搓着生满冻疮的手,哈出的白气在胡茬上结了一层霜:曹小子,这都第三回了...再这么祸害下去,开春全家都得喝西北风...

管彤彤裹紧红围巾,弯腰捡起几粒散落的苞米:刘叔,野猪不是爱吃橡子吗?咋盯上您家苞米了?

今年橡子结得少。曹云飞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雪末,入冬前这畜生没攒够膘,现在饿红眼了。他望向远处黑黢黢的老林子,得尽快解决,不然要伤人。

靳从起用脚丈量着蹄印间距,突然吹了声口哨:好家伙!步幅快赶上我裤长了!这要跑起来不得跟小汽车似的?

独猪?老刘紧张地问。

曹云飞点点头,解下腰间的水壶灌了口地瓜烧。烈酒下肚,浑身毛孔都张开了:老炮卵子(成年公野猪),看这蹄印深浅,少说活了七八年。他指了指雪地上几处不明显的拖痕,左前腿有旧伤,跑起来会往右偏。

暮色渐浓,四人沿着蹄印追踪到林子边缘。曹云飞突然蹲下,从灌木丛上取下几根棕黑色的硬毛,在指尖搓了搓:刚蹭的,油性还在。他眯眼望向幽暗的林子,今晚它肯定还来。

回到老刘家土炕上,曹云飞就着煤油灯画起了地形图。炭笔在牛皮纸上勾勒出苞米地、老林子和小溪的位置,几个关键的兽道用红颜料标了出来。

下套子不行。他用刀尖点了点图纸,这畜生精得很,能闻出铁锈味。说着从怀里掏出几根铜丝,得用这个,埋在它常走的道上。

管彤彤好奇地拿起一根铜丝:比头发丝还细!

鄂伦春老猎人的手艺。曹云飞把铜丝弯成特定形状,埋在雪下半尺,套口朝风向。他看向老刘,叔,有新鲜猪血没?

有!昨儿杀的年猪!老刘媳妇赶紧端来个陶盆,暗红色的血浆还没凝固。

曹云飞取出个桦树皮小包,倒出些灰白色粉末混进猪血里:煅烧过的鹿骨粉,能盖住人味。说着把铜丝套浸入血中,晾干后半点铁腥味都没有。

靳从起突然拍腿:我想起来了!西沟那片榛柴岗子!野猪最爱去那拱榛子!

聪明。曹云飞赞许地点头,从行囊里取出个油纸包,这是烤过的野猪油,抹在套子周围的树上。他看向窗外渐暗的天色,咱们兵分两路——从起带老刘去下套,我和彤彤蹲苞米地。

我也去?管彤彤眼睛一亮。

你眼神好。曹云飞给她紧了紧围巾,发现野猪就吹哨,千万别逞能。说着掏出个铁皮哨子挂在她脖子上,三长两短是危险,连续短促是发现目标。

月上东山时,两组人分头行动。曹云飞带着管彤彤埋伏在苞米地旁的草垛后,身上盖着枯草伪装。小丫头怀里揣着两只小兔,暖和得像个小火炉。

冷吗?曹云飞低声问,把她的脚包进自己棉袄下摆。

管彤彤摇摇头,发丝扫过他下巴:比想象中刺激!她突然压低声音,云飞,要是...要是野猪冲过来怎么办?

看这个。曹云飞从腰间解下串鞭炮,老猎户的法子,野兽都怕炸响。他摸了摸插在靴筒里的猎刀,真到万不得已,捅它腋下三寸,那里皮最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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