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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89 偏执型精神分裂症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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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张大夫一把年纪,气质上却骇人。

他穿着中式扣长衫,头发发白,脸上布满皱纹,神态却似华佗,让人感到敬畏。

乔依沫担心司承明盛听不懂,连连帮忙说:“张大夫,是这样子……”

张大夫犀利的眸光看了过来,语气不疾不徐,声音好像带着草药的气息:“小娃娃,他会说华语吗?”

女孩一怔,飞快地点头:“会。”

“那让他自己说。”张大夫的语气平淡无波,气势碾压。

“哦哦。”女孩瞬间耸着耳朵站在一旁,脸颊薄起红润。

细想起来也是,让患者自己表述病情才比较好。

司承明盛坐在木椅上,衣裳高端,背脊挺得笔直,浑身萦绕欧美洲的贵族气场,与这里的中式装修格格不入。

像西方神明在求问东方神仙。

“你来自哪里?是什么问题?”张大夫缓慢询问。

司承明盛阐述,嗓音听不出情绪:“我来自皇后帝国,12岁确诊患有偏执型精神分裂症,至今都在服药控制。”

一旁的男人是老中医的儿子,他也穿着中式长衫,用本地口音复述了遍。

张大夫眉头微蹙,明白地点点头,一边摸着他的脉,一边查看司承明盛的脸色。

窗棂外的阳光落在男人的脸上,骨相深邃,薄唇殷红,蓝瞳深如渊,连肌肤都完美得不着痕迹。

张大夫又细看,他眼神清明,没有神志恍惚,舌苔健康,口腔无异味。

“脉象弦滑,”张大夫收回手,目光落在他眼底,“你的睡眠如何?”

“以前睡眠差。”

张大夫:“现在呢?”

司承明盛:“几乎没有。”

“为何?”

深蓝眼瞳不自觉地看向乔依沫,薄唇张了张……他无法解释为什么,但自乔依沫出现后,他的睡眠确实好了。

见他没回答,张大夫继续问:“你发病的时候,是不是会觉得有人想伤害你?”

司承明盛:“是。”

“何人?”

“死去的人。”他答得极其简单。

乔依沫心头一紧,担心司承明盛表述得不够明确而影响诊断,她忍不住插嘴补充:

“张大夫,他这个病是从11岁开始的,在他11岁时目睹了亲人惨死,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害死的,所以才有这些症状,还有一个坏人在花里洒了粉剂,加重他的病情。”

她停顿了下,想起他发病时被自己的父亲毒打,她眼眶微微泛红:

“他发病的时候会神志不清、会伤害自己,自言自语,恐惧、慌乱、头痛。吃药能缓解一段时间,但还会发作,目前粉剂已经处理好了,我们也安葬了他的亲人。”

她滔滔不绝地说着,司承明盛身体微微一震。

男人顿时错愕,心跳不断加速,他猛地看向一旁认真急切的女孩,蓝瞳满是震惊。

这是他从未提及过的事情,她却能一一说来,细节分毫不差。

女孩黑色眸子清澈有光:“目前他都很好,没什么异常,但是我们想治根,想彻底消除这个病。”

她表达得很明确,男人满眼看着她的侧脸,小巧的鼻子和嘴唇,胶原蛋白的肌肤,说不出的好看。

张大夫的目光在俩人之间徘徊,又重新落在男人身上,声音低醇缓慢:“是这样吗?”

司承明盛勾唇,俊脸洋溢着喜悦:“是。”

“自你11岁那件事,后来有结果了吗?”

“有,”深蓝瞳孔黯然几分,“几个月前我知道了真相。”

张大夫细细斟酌:“现在还有发病吗?”

“暂时没有。”

“多久了?”

“三个月半。”

“以往多久发病?”

“一两个月。”

“饮食如何?”

“正常。”

张大夫放下手,开始在单子上写着潦草的字,声音古老而慈和:“穴位、头皮诊疗这些,你能接受吗?”

“可以。”

张大夫边写边点头:“你这是痰火扰心,症状有自愈倾向,为防止复发,我们选择用针灸治疗,配合中药调理,两周后可来复诊。”

“真的吗?”

听到老中医说得这么轻松,女孩身体猛地前倾,激动得双手搭在桌沿。

“痰火扰心,不算非常严重,脉象尚可,问题不大。”张大夫写着药方,“但要注意,情绪不要受刺激。”

“是不是代表他能完全根治?”乔依沫追问。

“我们都治不了心病,只要他能明白当年的事情,那就会好,我们只是起到了辅助作用,能改善他的状态。”张大夫说得没有半点含糊。

“嗯!好。”乔依沫拿起小本本,一一记下。

“他在谁身边最舒服,就在谁身边,这一点相当关键,我想,应该就是你。”

张大夫看着面前认真做笔记的女孩,他堆起笑容,脸上荡起波纹。

“……”乔依沫抿唇,已经不敢看一旁的司承明盛。

司承明盛挑唇:“你说对了,她在我身边我会安心。”

“祝福你,你最大的良药已经找到了,连续喝中药一段时间就会慢慢好起来了。”

张大夫低下头,继续写着药方。

“谢谢大夫!”乔依沫前一秒还害羞,后一秒欣喜若狂,一边感谢一边扭头看司承明盛,“你看,我就知道他有办法!”

男人抿唇,看着她在粲然,笑得甜美可爱。

张大夫写完药方,来到单子最上方,突然抬头看他:“你叫什么名字?”

“司承明盛。”

听到这名字,张儿子瞠目结舌地睁大眼睛,身体僵硬。

难怪刚才看见他们就觉得眼熟,愣是想不出来是谁……

张大夫没明白是哪个字,乔依沫接过笔,在上面填写:司承明盛,男,28岁。

“司承明盛?好名字。”张大夫看着这四个字,不禁地点头笑笑。

张儿子内心澎湃,激动得想要上前,但还是努力地保持镇定,用欣赏的目光看着他。

张大夫撕下单子:“药方开好了,等会跟我儿子去做针灸吧,他很厉害,是华国最有名的中医大学毕业,也是中医医院教授,今年过年刚刚好来诊所打理。”

司承明盛接过单子:“好。”

隔壁中式房内,张儿子取来一包针灸,用沾着碘伏的药棉擦拭司承明盛的印堂,语气保持冷静:

“司承先生,我要开始了,您记得不要动。”

“嗯。”男人稳坐在红木椅子上,一动不动。

张儿子从包内取出一根细长的银针,在涂抹过碘伏的地方插入。

女孩担心他会害怕,乖巧地坐在他身边,小手握着他的手,然后……龇牙咧嘴地看着那针扎入司承明盛的印堂、太阳穴、百会、神门。

司承明盛只是眉头微蹙了下,很快恢复了冷静。

很快,他模样看起来像被刺猬扎到一般,想到乔依沫刚才说头痛,张儿子来到他后颈,扎了两根。

“司承明盛,你疼不疼?”乔依沫歪着头,似靠不靠地蹭了蹭他的大腿,轻声询问。

“不痛。”男人似乎还很享受,感觉肌肤像被蚂蚁咬了一下。

“司承先生,有没有感觉到胀?”张儿子一边调整针的深度,一边问。

“有。”

张儿子调整好,检查了下:“那就行,一般没扎过的人都怕针灸,没想到你居然不怕。”

“……”

司承明盛没回答,乔依沫也没接话,他们肯定都不怕……

张儿子整理好,告知等30分钟取针便去抓药。

中式屋内只剩她与他,空气漫着一股中药的汤味,闻着有些涩涩苦苦的。

司承明盛低眸,看向仰望自己的女孩,薄唇嫌弃:“有没有觉得恐怖?”

“没有。”乔依沫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

宽大的掌心熨贴着她的肌肤,气息让人感到安心。

她最怕最怕的,就是在贝瑟市,32根钉,他的腿他的胳膊,比起那些……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男人的身上有很好闻的味道,她形容不出来的气息,很吸引她。

乔依沫嗅得上瘾,鼻尖发痒,她吸吸鼻子。

“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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