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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最后一丝癫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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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定后,脚下那双恨天高有些不稳地踩在粗糙的碎石地上。

先是有些茫然地、仿佛梦游般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带着恍惚,掠过那几辆沾满泥泞、代表着官方力量的越野车,掠过韩子墨那辆扎眼得如同闯入古典音乐会的电子摇滚乐器的亮色跑车。

最后,像是终于找到了坐标,牢牢地、带着千钧重量般,定格在了阳台上的莎玛身上。

她的眼神复杂极了,像一盘被打翻的调色盘,混杂了长途跋涉后深入骨髓的精疲力尽,有从云端被人狠狠踹落、直坠泥潭的巨大屈辱与强烈不甘。

有在绝望深渊中看到熟悉面孔时,那一瞬间本能闪过的、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浮木般的微弱希冀,但更多的,是一种彻底豁出去了的、破罐子破摔的、混合着穷途末路的绝望与最后一丝癫狂的、不顾一切的决绝。

韩子墨显然也被这个突然出现、风格与他之前见过的所有女性都迥然不同、却同样甚至更加惹眼的西方美女瞬间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他肆无忌惮地吹了声悠长而轻佻的口哨,目光如同带着粘性的触手,毫不客气地在露易丝那火爆到令人咋舌的身材曲线上。

尤其是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的、引人遐想的饱满部位,放肆地溜了一圈,语气里充满了玩味与猎艳的兴致:“哇哦!今天这是什么黄道吉日?深山老林里开国际选美派对吗?又来一位重量级……啊不,是分量十足的大美女!”

他的用词刻意带着双关的暧昧。

露易丝却仿佛根本没有听见韩子墨的存在,她的全部感官、全部注意力,都如同被无形的锁链牵引,死死地集中在莎玛一个人身上。

她深深地、用尽全力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这口氧气是她接下来表演的唯一能量来源。

用那带着无法抹去的、浓重法语腔调的、因为干渴与激动而显得有些沙哑破裂的英语,冲着楼上,用一种近乎悲鸣的力度喊道:“莎玛!我……我来了!”

她的声音,彻底失去了往日在苏黎世银行会议室里的那种从容不迫、冷静精确如同瑞士钟表般的优雅质感,而是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带着一丝拼命压抑却仍泄露出来的、浓重的哭腔,更像是一头被猎人与命运共同逼到了悬崖最边缘、走投无路、伤痕累累的母兽。

在跳下去之前,发出的、混合着无尽哀鸣与最后威胁的、凄厉而绝望的低吼。

莎玛看着楼下那个与记忆中那个高傲、精明、一切尽在掌握的露易丝·莫蒂默判若两人、却又在某些方面因为极致的反差而显得更加鲜活、更加动人心魄的露易丝。

心情复杂沉重得像被浸透了水的棉絮,几乎无法呼吸。

她知道她可能会来,苏景明甚至玩笑般地预演过“柴房接待”,但她却万万没有想到,露易丝会是以这样一副彻底抛却了所有体面与伪装、将狼狈与绝望赤裸裸展现在人前的形象。

在这样一个混乱的时间点,与另一个目的不明、同样麻烦缠身的韩子墨,如同约好了一般,同时出现在这栋本应宁静的吊脚楼前。

吊脚楼前,这方原本只属于自然与宁静的小小空地上,一时间,竟诡异地汇聚了一个来历不明、言行乖张的东方纨绔子弟,和一个破产落魄、形同疯狂困兽的西方前金融女王。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被抽干了所有流动的活力,彻底凝固、冻结。

只剩下那道永恒奔腾、不知疲倦的七小河瀑布,依旧在那里轰鸣咆哮,像是在为这即将全面失控、走向未知的混乱场面,不知悲喜地、恒久地奏响着一曲恢宏而嘈杂的背景乐章。

露易丝那一声夹杂着绝望深渊气息与最后执拗的呼喊,像一根被绷紧到了极致、已然发出濒临断裂呻吟的琴弦,被人用蛮力骤然拨响。

凄厉的余音在瀑布那厚重如墙的轰鸣声中顽强地颤抖、穿梭,清晰地、分毫不差地传递到阳台上的每一个人耳中,敲击在她们各异的心鼓上。

莎玛感到自己的心脏,也跟着那充满了毁灭性力量的声音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连呼吸都为之滞涩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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