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醉生梦死（2/2）

陛下……许久不来看臣妾了。她的声音轻得像风中的落叶。

朕……国事繁忙。查攀安避开她的目光。

周娥皇突然跪下：陛下，臣妾听闻江北战事吃紧，陛下有意……投降？

谁说的！查攀安大怒，朕乃一国之君，岂会……

陛下！周娥皇泪如雨下，臣妾宁愿死，也不愿见陛下受辱！若国破，臣妾当以死殉国！

查攀安愣住了。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晓薇举着安眠药瓶的样子，听到了蓝月读出的诅咒内容。轮回的痛苦……难道这就是诅咒的真谛？

别说傻话。他粗鲁地拉起周娥皇，回去休息吧。

周娥皇绝望地看了他一眼，默默离去。查攀安没有看到，转身的瞬间，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那不是周娥皇的眼神，而是晓薇的。

周娥皇的病情随着冬季来临急剧恶化。查攀安假惺惺地增加了探视频率，实则只为与小周后私会提供便利。当他坐在病榻边握着皇后骨瘦如柴的手时，眼睛却追随着小周后忙碌的身影；当他敷衍地说着安慰话时，脚却在桌下与小周后的金莲纠缠。

腊月初八，周娥皇已到了弥留之际。太医委婉表示，皇后恐怕熬不过这个冬天。查攀安表面悲痛，私下却已开始筹划——等周娥皇一死，立即迎娶小周后。他甚至提前拟好了诏书，只等时机成熟。

这夜风雪交加，查攀安独自在寝宫饮酒。小周后借口照顾姐姐留宿宫中，约定半夜溜来相会。子时将至，查攀安正欲命人备热水，突然一阵刺骨寒风刮开窗户。烛火摇曳间，他看到三个身影站在风雪中——晓薇、蓝月、莫胜男，穿着那夜诅咒他时的衣服，面容冰冷。

玩得开心吗，李煜？莫胜男的声音穿透风雪，或者说——查攀安？

查攀安手中的酒杯跌落，葡萄酒洒在龙袍上，如鲜血般刺目。

你们——不是幻觉？

幻觉？晓薇冷笑，你与小周后偷情的每一幕，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就像当初你在多个女人之间周旋一样。

蓝月翻开那本诅咒书：知道历史上小周后的结局吗？国破后被宋太宗强占，受尽凌辱后自杀。你心爱的小美人，很快就会体验这种痛苦。

查攀安猛地站起，我可以改变历史！我可以——

你可以什么？三个声音同时响起，继续用你那些可笑的现代点子？自行车部队？水泥城墙？还是热气球？

风雪中，她们的身影逐渐模糊：享受最后的欢愉吧，查攀安。周娥皇死后，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当小周后推门进来时，查攀安仍呆立在窗前，浑身冰冷。

陛下？小周后从背后抱住他，怎么开着窗？多冷啊——

查攀安转身，看到小周后只穿着一件透明纱衣，青春的曲线若隐若现。他动作夸张地将她推倒在龙床上，像要证明什么似的疯狂地与她融为一体。小周后先是惊讶，随即迎合起来，叫声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