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青冥问道..(1/1)
青冥问道.续
第一章:夜林蛛影
他警惕地停下脚步,右手紧握桃木剑的剑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剑身上雕刻的雷纹在月光下泛着微光,那是师父耗费三年心血灌注的辟邪之力。夜风突然停滞,连虫鸣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潮湿的腐叶气息混杂着一缕若有若无的腥甜,钻入鼻腔。沙沙……左侧三米外的灌木丛突然剧烈晃动,枯枝断裂的脆响刺破寂静。他侧身旋步,桃木剑横于胸前,剑尖直指声源处——那团深绿色的植物正像被无形巨手搅动,叶片簌簌坠落间,一只磨盘大小的蜘蛛缓缓爬了出来。黑褐色的甲壳在月光下泛着油腻的光泽,密匝匝的黑色绒毛根根分明,随着它的动作轻微颤动。最令人心悸的是它的八只眼睛,如同镶嵌在头颅上的八颗绿宝石,却闪烁着冰冷的幽光,此刻正齐刷刷锁定他的位置。蜘蛛腹部圆鼓鼓的,隐约可见深色纹路组成的诡异图案,仿佛一张微型鬼脸在蠕动。阴蛛属,百年道行……他喉结滚动,低声念出师父笔记中的记载。这种邪物以吸食生魂为生,每多活十年,体型便增长一圈,眼前这只显然已近妖化。蜘蛛似乎被桃木剑的灵力惊动,发出的轻响,前肢猛地抬起,足尖寒光闪烁。他瞳孔骤缩——那些看似普通的绒毛尖端,竟凝结着透明的蛛丝,在空气中拉出银丝般的轨迹。不能等它结网!他脚尖点地,身形如箭射出,桃木剑带起破风之声,直劈蜘蛛头颅。剑锋未至,蜘蛛突然张口,一股墨绿色汁液喷薄而出,空气中顿时弥漫开刺鼻的腥臭。他临空扭身,险险避过,汁液落在身后的树干上,竟腐蚀出滋滋作响的焦痕。该死!他暗骂一声,落地时借势翻滚,躲开蜘蛛横扫而来的前肢。那足肢砸在地面,竟硬生生陷出半尺深的土坑。月光被乌云遮蔽的瞬间,蜘蛛突然消失在原地。他汗毛倒竖,猛地转身,只见一道黑影从头顶压下——蜘蛛竟借着夜色隐匿身形,此刻正张开八肢,如一张巨大的黑网罩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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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雷纹破邪
千钧一发之际,他左手迅速结印,指尖划过桃木剑剑身: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口诀声落,剑身上的雷纹骤然亮起刺目金光。他双手握剑,逆着蜘蛛扑来的方向,自下而上划出一道圆弧。金光随剑锋暴涨,在空中凝成半轮金色光盾,恰好撞上蜘蛛的腹部。滋啦——仿佛滚油泼入冷水,蜘蛛发出尖锐的嘶鸣,庞大的身躯被光盾震得倒飞出去,重重砸在十米外的古树上。树干应声断裂,蜘蛛摔落在地,腹部甲壳裂开一道缝隙,墨绿色的血液汩汩流出,在地面上腐蚀出冒烟的小坑。乌云散去,月光重新洒落。他喘息着站稳,握剑的手微微颤抖。刚才那一击几乎耗尽了他半数灵力,但蜘蛛并未死去,正挣扎着撑起身体,八只眼睛中的绿光变得更加怨毒。还没完吗?他咬咬牙,正欲上前补剑,却见蜘蛛突然弓起腹部,尾部对准他的方向剧烈收缩。无数银色蛛丝如同暴雨般喷射而出,在空中交织成密不透风的网,铺天盖地罩来。这蛛网泛着诡异的银光,显然沾染了剧毒。他不敢硬接,转身向左侧密林狂奔。蛛丝落在他刚才站立的位置,瞬间凝固成坚韧的丝网,连月光都无法穿透。蜘蛛嘶哑的声音突然在林间回荡,竟带着一丝嘲讽,你的生魂,我要定了!他心头一凛——这蜘蛛竟已能口吐人言,道行远超预估。脚下突然一绊,他踉跄着回头,发现脚踝不知何时被一缕透明蛛丝缠住,正被迅速收紧。蛛丝上的倒刺刺入皮肤,一股麻痹感顺着小腿蔓延而上。蜘蛛的身影在林间快速移动,如同鬼魅般逼近。它腹部的伤口正在缓慢愈合,黑色绒毛重新覆盖住裂痕。师父……他脑中闪过师父临终前的嘱托,持此剑,斩尽天下邪祟……一股热流从丹田涌起,驱散了腿部的麻痹。他猛地抽出腰间符箓,拍在桃木剑上:天雷符,引!符箓遇灵力即燃,化作一道金红色电光缠绕剑身。他反手挥剑,斩断脚踝上的蛛丝,同时借着反作用力向后急退,剑锋直指追来的蜘蛛。轰隆!一声惊雷在林间炸响,桃木剑上的电光骤然爆发,化作一条咆哮的金龙,撕开夜幕,狠狠撞向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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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蛛巢惊魂
金光与黑影碰撞的瞬间,整个森林仿佛被按下静音键。蜘蛛的嘶鸣声戛然而止,庞大的身躯在雷光中寸寸碎裂,化作漫天黑灰。他瘫坐在地,大口喘着粗气,浑身被冷汗浸透。桃木剑上的光芒渐渐黯淡,雷纹恢复了古朴的模样。他抬手抹去额头的汗水,却发现掌心不知何时多了一道血痕——刚才蜘蛛临死前,竟有一缕黑气钻入他的伤口。咳咳……他捂住胸口咳嗽,腥甜涌上喉咙。那黑气正在体内游走,所过之处,经脉传来针扎般的刺痛。必须尽快找到清净地驱邪。他强撑着起身,辨认方向——此处已是乱葬岗边缘,按照地图标记,穿过前面的山谷,就能抵达师父说的清玄观。拖着沉重的脚步前行,林间的雾气越来越浓。四周的树木开始扭曲变形,树皮上竟浮现出一张张痛苦挣扎的人脸。他握紧桃木剑,灵力护持周身,那些幻象才不敢靠近。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突然出现一片空地。雾气在这里稀薄许多,隐约可见一座破败的石屋。石屋周围缠绕着无数蛛丝,密密麻麻如同裹尸布,空气中弥漫着与之前那只蜘蛛相似的腥甜。不好!他脸色骤变,转身想退,却发现身后的退路已被蛛丝封锁。石屋的门一声缓缓打开,里面漆黑一片,仿佛择人而噬的巨口。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一个娇媚的女声从石屋中传出,带着令人骨头发酥的诱惑,我的孩儿,可是很久没尝过生魂的味道了。随着声音,一个身着黑裙的女子缓步走出石屋。她肌肤胜雪,容貌绝美,只是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透着诡异。最让人不安的是她的眼睛——那是一双纯粹的绿色竖瞳,与刚才那只蜘蛛如出一辙。母蛛……他倒吸一口凉气,握紧桃木剑的手因恐惧而微微颤抖。阴蛛属中,母蛛的道行往往是公蛛的十倍以上。女子掩唇轻笑,声音如银铃般清脆:小道士,你的灵力很精纯,若能献给我,定能助我突破千年瓶颈。她说着,伸出纤纤玉指,指甲突然变得乌黑尖锐,乖乖束手就擒,我还能让你死得痛快些。话音未落,石屋中突然涌出无数拳头大小的小蜘蛛,黑压压一片,如同潮水般向他涌来。它们发出的叫声,爬过地面时留下黏腻的痕迹。他瞳孔骤缩,桃木剑插在身前的泥土中:天地玄宗,万炁本根!灵力从体内疯狂涌出,注入桃木剑。剑身上的雷纹再次亮起,这一次,金光化作巨大的防护罩,将他笼罩其中。小蜘蛛撞在防护罩上,瞬间被金光烧成灰烬,但后面的蜘蛛源源不断地涌来,防护罩的光芒正在快速黯淡。黑裙女子缓步走近,绿瞳中闪烁着玩味:没用的,我的孩子们会啃食你的灵力,直到你油尽灯枯。她抬起手,五根手指化作锋利的蛛爪,对准防护罩狠狠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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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道心不灭
咔嚓——防护罩应声出现裂痕,无数黑丝顺着缝隙钻入。他闷哼一声,鲜血从嘴角溢出。体内的黑气与女子的邪力遥相呼应,经脉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放弃吧……女子的声音带着蛊惑,成为我的一部分,你将获得永恒的力量……意识开始模糊,眼前闪过师父的笑脸,闪过山下村民的期盼,闪过自己下山时许下的誓言。我……他猛地睁开眼睛,眼中血丝密布,我乃清虚观弟子,岂能向妖邪低头!他左手猛地抓住胸前的玉佩,那是师父传给他的护身法器。玉佩接触到他掌心的血痕,瞬间爆发出柔和的白光。黑气在白光中如同冰雪遇阳,发出凄厉的尖叫,渐渐消散。什么?!女子脸上第一次露出惊容,镇魂玉?趁着黑气消散的瞬间,他猛地拔出桃木剑,将剩余的所有灵力全部灌入剑身。雷纹光芒大盛,甚至盖过了月光。他纵身跃起,人剑合一,化作一道金色流星,直刺黑裙女子心口。不可能!女子尖叫着后退,周身爆发出浓密的黑雾,无数蛛丝在她身前结成壁垒。但这一次,桃木剑势如破竹,金光所过之处,蛛丝和黑雾尽数消融。剑锋穿透女子心口的瞬间,她的身体开始扭曲变形,发出骨骼碎裂的声响。黑裙寸寸撕裂,露出底下覆盖着黑色绒毛的蜘蛛本体——那竟是一只体型比之前大了三倍的巨型蜘蛛,之前的人形不过是它的幻术!我不甘心——!母蛛发出震耳欲聋的嘶鸣,庞大的身躯在金光中崩溃,化作无数光点消散。随着它的死亡,周围的小蜘蛛也纷纷倒地,化为一滩滩黑水。石屋在失去邪力支撑后,轰然倒塌,露出后面一个深不见底的洞穴。洞穴中堆积着累累白骨,显然是历代被蜘蛛吞噬的生魂。他从空中落下,重重摔在地上,桃木剑一声掉在一旁。灵力耗尽,身体如同散架一般疼痛,但心口却无比清明。月光洒在他脸上,映出少年清秀却坚毅的脸庞。他挣扎着捡起桃木剑,拄着剑身慢慢站起。师父,我做到了……他望着天空的明月,嘴角露出一丝虚弱的笑容。远处,清玄观的轮廓在晨曦中若隐若现。新的征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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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残穴秘踪
晨曦微露时,他终于拖着伤体抵达洞穴入口。坍塌的石屋碎块间,那道深不见底的裂缝散发着刺骨寒意,仿佛连通着幽冥地狱。镇魂玉的白光仍在掌心流转,却已黯淡如风中残烛——刚才与母蛛的死战几乎耗尽了玉佩的灵力。必须查清这巢穴的底细。他撕下道袍下摆包扎好渗血的伤口,将桃木剑横在膝前。洞穴边缘散落着几段锈蚀的铁链,链环上刻着模糊的符文,隐约可见二字。师父的笔记中曾提及,百年前清虚观祖师爷曾在此地镇压过一只蛛妖,难道就是这母蛛的先辈?他点燃最后一张引火符,火光如豆照亮前路。洞穴内壁布满蜂巢状的孔洞,每个孔洞里都残留着蛛卵孵化后的干瘪外壳。越往深处走,空气越发粘稠,墙壁上开始出现发光的苔藓,将通道染成诡异的青绿色。滴答……滴答……水声突然在前方响起。他警惕地熄灭符箓,贴着岩壁潜行。转过一道弯后,眼前豁然开朗——这是一座天然形成的地下溶洞,钟乳石如倒悬的利剑,中央处竟有一汪血红色的水潭,潭水正冒着丝丝白气。潭边跪着三具白骨,看衣着竟是decades前失踪的樵夫。最骇人的是白骨前方的石壁,上面用某种红色颜料绘制着古老的图腾:一只八肢蜘蛛缠绕着圆月,下方跪拜着无数小人,而图腾顶端赫然刻着血月祭三个扭曲的大字。原来如此……他抚摸着冰冷的石壁,终于明白母蛛为何急于突破千年瓶颈。血月祭需要以千名生魂为引,若让这妖物成功,山下的青溪镇将化为人间炼狱。突然,潭水剧烈翻涌,一只布满肉瘤的触手破水而出!他反应极快地翻滚躲避,触手砸在石壁上,碎石飞溅中露出后面的暗格。暗格里静静躺着一卷泛黄的羊皮卷,触手正是从卷册旁的水窟中伸出。还有活物?他握紧桃木剑,却见那触手并未追击,只是在潭面上痛苦地扭动。借着苔藓微光细看,才发现触手根部钉着一枚生锈的铜钱——那是清虚观特制的镇煞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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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血月疑云
羊皮卷上的字迹早已模糊,唯有几处朱砂标记仍清晰可辨。他将其铺在干燥的岩石上,用唾液沾湿指尖逐字辨认,渐渐拼凑出令人心惊的真相:血月祭并非母蛛独创,而是源自上古邪教蛛母教的禁忌仪式。每百年血月之夜,教徒会将活人投入蛛巢,以生魂喂养地脉深处的蛛母之卵。而镇魂玉不仅能驱邪,更是封印虫卵的关键信物。难怪母蛛对玉佩如此忌惮……他突然想起师父临终前的反常举动——那天夜里,师父强行剥离自身半数修为注入玉佩,只留下一句血月将至,守好山门。当时他以为是师父老糊涂了,如今想来,师父恐怕早已预见这场劫难。潭水再次异动,这次浮出水面的是一具完整的女尸。死者身着道姑服饰,发髻间插着的银簪与师父遗物中的那支一模一样。他颤抖着探向女尸怀中,摸出半块碎裂的玉佩——正是镇魂玉的另一半!师叔……泪水模糊了视线。三年前下山云游的师叔,原来早已葬身于此。女尸手中紧攥的符纸残留着灼烧痕迹,上面二字力透纸背,显然死前曾与妖物死战。当第一缕阳光穿透洞穴,他将师叔的遗体安放在干燥的石台上。羊皮卷被小心收好,而那枚镇煞钱则系在桃木剑穗上——这是师叔留下的最后武器。走出洞穴时,他回望那深不见底的黑暗,突然明白师父为何让他来清玄观:这里根本不是避世之地,而是守护封印的最后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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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道童惊变
清玄观比想象中更加破败。朱漆剥落的山门上爬满青藤,三清殿的匾额歪斜地挂在断梁上,唯有殿前那棵五百年的古松依旧苍翠。观中只有一个名叫小道的道童,见他满身血污地闯进来,吓得手里的水桶都翻倒在地。你是……清虚观的师兄?小道眨巴着大眼睛,指着他腰间的令牌,师父说过,持这种令牌的都是贵客。他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令牌——那是下山时师父给的通行符,正面刻着二字,背面却是清玄观的观徽。原来两所道观本是同宗,只是百年前因血月祭之争分道扬镳。道观后院的丹房被改造成了临时诊室。当他用师叔留下的银簪挑出小道手臂里的毒针时,道童突然痛苦地抽搐起来。他瞳孔骤缩——那毒针竟在皮肤下游走,所过之处浮现出蛛网般的青黑色纹路!师兄救我!小道的身体开始扭曲,指甲变得乌黑尖锐,俨然要步母蛛的后尘。他当机立断地划破掌心,将鲜血按在道童眉心:天地无极,乾坤借法!镇魂玉的残余灵力顺着血液渗入,青黑纹路如同遇到烙铁般退缩,却在皮肤下聚成一只蜘蛛形状。这是……子母蛊!他想起羊皮卷记载的禁术,母蛛在死前会将本命蛊注入活人体内,待月圆之夜破体而出。小道恐怕在打扫洞穴时不慎被蛊虫寄生,若不能在三日之内驱蛊,道童将彻底沦为蛛母教的傀儡。夜幕降临时,山下传来急促的钟声。青溪镇方向火光冲天,隐约夹杂着凄厉的惨叫。他登上观门眺望,只见镇口的牌坊下站满了行尸走肉般的村民,每个人额头上都贴着蜘蛛形状的黄符。血月祭……提前开始了。他握紧桃木剑,剑穗上的镇煞钱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远处的夜空,一轮猩红的满月正缓缓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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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镇邪归真
子时的钟声敲响时,青溪镇已成人间炼狱。被蛊惑的村民挥舞着农具,眼睛里闪烁着非人的绿光,而他们的脖颈处都缠绕着若隐若现的蛛丝。他带着小道躲在土地庙的神龛后,看着蛛母教的祭司们用活人鲜血绘制法阵——那些祭司穿着与母蛛相同的黑袍,脸上戴着青铜蜘蛛面具。他们在召唤地脉中的虫卵。小道颤抖着指向镇中心的古井,那里正源源不断地涌出黑色雾气,师父说古井连通着蛛巢的核心。他将最后三张天雷符交给道童:你去东边的望塔点燃烽火,引山民避难。记住,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回头。自己则吞下师叔留下的护心丹,握紧了桃木剑。护心丹化作一股暖流涌遍全身,镇魂玉的白光竟奇迹般地重新亮起。祭司们显然察觉到了他的气息,领头的面具人举起骨杖指向土地庙:抓住那道士!他的心脏是祭典最好的祭品!潮水般的村民涌来,他却不退反进,桃木剑在月光下划出金色弧线: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雷纹觉醒的刹那,他突然明白了师父的苦心——所谓辟邪之力,从来不在剑中,而在守护苍生的道心里。镇煞枪在空中叮当作响,每一声都震碎一条蛛丝;镇魂玉的光芒越来越盛,将黑雾驱散出半径三丈。当他一剑劈开古井上的法阵,面具人发出惊恐的尖叫:不可能!你怎么会三清归一剑光穿透面具的瞬间,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那是十年前失踪的清虚观大师兄。原来大师兄早已堕入魔道,是他勾结蛛母教,策划了这场血月祭。师弟,你不懂力量的真谛……大师兄的身体在金光中消散,声音却带着诡异的回响,虫卵已经孵化,谁也阻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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