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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该死的不知名程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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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个复刻自阿姆洛坦星的铁盒稳稳嵌进荒原岩石后,五特带着众人撤回阳光护罩内。工坊里,队员们正手持各式精密工具忙碌着——银灰色的能量校准仪贴着机器人核心面板,淡绿色的数据流在显示屏上飞速滚动,镊子般的微调器精准夹起细小的能量导管,将其牢牢固定在接口处。机器人战队整齐列阵于空地上,灵智核透出的淡蓝微光串联成密集能量网,如同夜空中的星链。五特抬手按下主控面板,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按键,淡蓝色能量流顺着线路飞速涌入机器人核心,他沉声道:“全员蓄能至峰值,维持低功耗待机状态,禁止私自启动武器系统。”金属外壳上的指示灯逐一从闪烁的红光转为稳态绿光,透着蓄势待发的沉静,连机械关节处都凝着一层淡淡的能量光晕。

护罩核心枢纽四周,数十块人头大小的能量石被码成三层环形阵列,淡紫色的光晕在石缝间流转,如同流动的星河,源源不断释放着精纯能量,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的能量粒子气息。五特蹲下身,指尖抚过能量石冰凉粗糙的表面,能清晰感受到内里澎湃的力量,他对身旁的铁巧叮嘱:“这些能量石分三层调配——外层专供护罩防御补能,中层预留为战场应急补给,核心层直接对接藏魂星元的符文枢纽。三位长老启动空间裂缝需要巨量能量,一旦阈值不足,立刻开启核心层输送通道,用最快速度补能,绝不能掉链子。”铁巧掏出银灰色的记录终端,指尖在屏幕上飞快敲击,将指令逐条记下,用力点头:“放心,我安排三个小组轮班值守,每块能量石的消耗数据实时同步到你的灵智核,有异常第一时间告警。”

诸事安排妥当,五特看向众人,眼底带着一丝疲惫却依旧坚定的光芒:“护罩防御和能量供给已就位,大家回地下世界休整,明日正午启动空间隧道,决战在即,必须保持最佳状态。”他转头看向影容,后者身着银白作战服,腰间的能量枪泛着冷光,“你随藏魂星元的长老们前往住处,协助对接能量链路,重点检查符文枢纽的接口稳定性,确保符文启动万无一失。”影容颔首应下,跟着长老的侍从转身离去,脚步轻快而沉稳。

众人各自返回房间,地下世界的通道里只剩下五特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廊道中回荡,显得格外清晰。他心念一动,灵智核快速扫过周围的环境数据,决定最后巡查一遍:“我再去各处看看,你们早些休息,睡前检查好个人装备。”他先是走向兵器库,厚重的合金门在他面前自动滑开,库内整齐码放着机甲、弹药和各类作战器械,金属的冷冽气息扑面而来。五特走到顺发针的存放架前,拿起一枚银灰色的针状武器,顶端泛着淡淡的蓝光,他对值守的士兵沉声道:“三排顺发针务必配齐,每个阳光法师都要随身携带两匣备用,这玩意儿能破亡灵法师的防御屏障,关键时刻能救命。”士兵们齐声领命,双手接过顺发针,用精密的计数工具逐一分发整理,金属碰撞声清脆作响。

巡查至民居区域,这里的通道明显温暖了许多,墙壁上挂着居民们手工编织的挂毯,透着淡淡的生活气息。五特的灵智核平缓扫描着周围的能量波动,屏幕上跳动着各项数据,确认居民们的起居安稳,没有异常能量反应。他本以为这个时辰大家要么在休整,要么在准备明日的战事,压根没料到会有意外——可就在路过一间小屋时,灵智核内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嗡鸣,如同金属被强行撕裂的声响,那枚沉寂了两年、不知缘由自动生成的不知名文件夹里,那个“系统紊乱十三年的程序”般诡异存在的程序,毫无征兆地启动了!

五特只觉脑海一阵剧痛,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扎刺,意识如被狂风席卷的落叶,瞬间被抽离、吞噬,原本清明的思绪变得一片混沌。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脚步已经不受控制,更没多想这扇虚掩的屋门为何没插——按常理,地下世界的居民都会关好房门,更何况是这种私密时刻。他的双眼迅速褪去原本的深邃,转为一片深不见底的灰黑色,瞳孔都变得模糊不清,机械地伸出手,推开了那扇虚掩的木门,指尖触到木门的纹理,却没有任何感知。

屋内水汽氤氲,温热的雾气顺着门缝溢出,带着淡淡的草木清香,那是夏月华常用的清洁草药味道。雾气中,简陋的木质浴桶里盛满了温热的清水,水面漂浮着几片新鲜的花瓣,水流顺着桶沿缓缓滴落,发出“嘀嗒、嘀嗒”的轻响。夏月华正背对着门口,乌黑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垂落肩头,湿漉漉地贴在后背,水珠顺着白皙的肌肤滑落,在桶底溅起细小的水花,她微微低着头,手指轻柔地揉搓着发丝,完全没察觉到有人闯入。

而被不知名程序完全操控的五特,眼中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既无惊讶,也无波澜,只是如同提线木偶般,一步步朝着浴桶的方向走去,脚步平稳却带着说不出的诡异。灵智核的淡蓝微光在灰黑色的眼底诡异闪烁,如同风中残烛,他的双手自然下垂,指尖微微蜷缩,完全遵从着那股未知力量的指令,每一步都踩在水汽凝结的湿痕上,留下浅浅的脚印。

温热的水汽在屋内弥漫,氤氲出一层朦胧的白纱,夏月华指尖刚揉出一簇绵密的泡沫,身后便传来沉稳的脚步声——落地有声,不疾不徐,踩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打破了小屋的静谧。

她的心猛地一跳,手里的草药皂“啪嗒”一声掉进浴桶,水花溅起,打湿了肩头的长发。怎么会有人?!她不过是趁休整空档,想快速洗个澡,随手虚掩了门,竟忘了插闩!

慌乱间,她下意识地侧过脸瞥了一眼,雾气中虽看不真切,但那熟悉的挺拔身形、简洁的深色作战服,还有那份独有的沉稳气场,瞬间让她认出——是多次救下她和同胞的恩人,五特大人!

夏月华的脑袋“嗡”的一下,瞬间一片空白,脸颊唰地涨得通红,连耳根都热了起来,呼吸都变得有些发紧。她怎么也没想到,五特大人会在这个时候来这里,更没料到自己会以这般狼狈的模样被撞见。

她慌忙转回头,背脊绷得笔直,双手紧紧抱住胸前,乌黑的长发垂落下来,勉强遮住些许肌肤,连眼角的余光都不敢往身后瞟,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慌乱和羞涩,细若蚊蚋:“五、五特大人?您……您有事吗?”

她屏住呼吸,心里乱糟糟的——是有紧急战事通知?还是巡查时发现了什么异常?可无论是什么事,也不该是这个时候、以这种方式啊!

回应她的只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沉稳、没有丝毫停顿,也没有半分犹豫。夏月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人的气息越来越近,那股熟悉的、带着淡淡草木与硝烟的味道,瞬间将她包裹。

她浑身紧绷,手指死死攥着桶沿,指节都泛了白,连动都不敢动,只盼着五特大人是有要紧事,说完就走。她羞得脑袋都快垂进水里,压根不敢抬头,自然也没发现,此刻站在她身后的五特,眼神早已没了往日的深邃清明,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灰黑色,没有任何情绪,只剩被未知程序操控的冰冷与机械。

温热的水汽还在屋内弥漫,夏月华的心跳得像擂鼓,指尖攥着桶沿都泛了白,连呼吸都不敢大声。身后的脚步声停了,那股熟悉的草木与硝烟气息笼罩着她,让她浑身都透着不自在的燥热。

突然,一只温热的手掌落在了她湿漉漉的肩膀上。

夏月华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般,僵硬得不敢动弹。那手掌带着人体的温度,触碰到湿滑微凉的肌肤时,传来一阵清晰的触感,让她瞬间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的脑袋里“轰”的一声,乱成了一团麻。这、这是什么意思?

五特大人怎么会……

她羞得脸颊发烫,连脖颈都染上了绯红,心里又慌又乱,完全摸不透恩人为何会有这般举动。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还是五特大人一时失了分寸?可他向来沉稳克制,是所有人都敬重的领袖,怎么会在这种场合做出如此逾矩的事?

不等她理清思绪,那只手掌没有收回,反而缓缓摩挲起来。动作很轻,带着一种莫名的执拗,顺着她湿滑的肩头缓缓移动,指尖划过肌肤时,留下一阵异样的触感。

夏月华的身体绷得更紧了,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眼眶微微发热。她想躲开,可浴桶狭小,身后就是五特,根本无处可避;想开口询问,又羞得说不出话,只能任由那只手掌在肩头轻抚,心里又委屈又困惑,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慌乱。

她依旧不敢回头,只是死死咬着下唇,乌黑的长发贴在后背,水珠顺着发丝滑落,混着不知是水汽还是冷汗的湿痕,黏在肌肤上格外难受。她不明白,一向正直的五特大人,为何会突然这样,却压根没意识到,此刻的五特,早已不是那个沉稳自持的领袖,只是被未知程序操控的躯壳。

那只手掌在肩头的轻抚还在继续,带着一种不带情绪的执拗,夏月华的心跳已经快到了嗓子眼,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冲上了头顶,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她正想咬着牙开口,试着委婉劝阻,可还没等声音溢出喉咙,身体突然一轻!

五特的动作快得迅雷不及掩耳,完全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他俯身而下,双臂如同铁箍般环住她的腰肢与膝弯,猛地一用力,竟直接将浑身湿透、还浸在水汽中的夏月华横抱了起来!

“啊!”夏月华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抬手搂住五特的脖颈,身体因突如其来的悬空而绷得笔直。湿漉漉的肌肤紧贴着他深色的作战服,瞬间洇开一片深色的水渍,草木与硝烟的气息愈发浓烈,将她整个人包裹得密不透风。

她彻底懵了,大脑一片空白,连挣扎都忘了。这、这是怎么回事?!五特大人为何要这样做?!

她羞得脸颊滚烫,把头埋得极低,不敢去看五特的脸,只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有力的臂膀、沉稳的心跳,还有抱着她迈步时的平稳节奏。她想开口问,想挣扎着下来,可话到嘴边,却被满心的慌乱与羞涩堵得说不出一个字,只能任由五特抱着她,一步步朝着房间深处的床榻走去。

夏月华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觉得荒诞又无措,可她哪里知道,此刻的五特早已没了自主意识——那枚沉寂了两年的不知名文件夹,藏得极深,五特这些日子一直拼命克制、竭力搜寻,用尽各种办法都没能查到它的根源,更无法将其清除。而现在,这枚诡异的程序终于挣脱了他的压制,毫无征兆地全面爆发,彻底操控了他的躯体,驱动着他做着连自己清醒时都会震惊的逾矩之举,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半分顾忌。

脚步沉稳地踏过屋内地毯,五特将夏月华轻轻放在铺着粗布被褥的床榻上。湿漉漉的发丝垂落在床沿,水珠顺着她的肩头、脊背缓缓滑落,在被褥上洇开一小片深色水渍,带着淡淡的草木清香。

夏月华浑身僵硬得像块石头,自被抱起的那一刻起,她就死死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细密的阴影,剧烈地颤抖着。她太清楚自己此刻的模样——浑身湿透,衣衫未着,仅靠垂落的长发勉强遮掩些许,这般狼狈又私密的状态,竟被最敬重的恩人撞了个正着。

脸颊烫得几乎要燃烧起来,呼吸急促得像要喘不过气,她双手紧紧护在胸前,指尖攥得发白,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心里又羞又慌,像揣了只乱撞的兔子,满脑子都是混乱的念头:五特大人怎么会这样?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一时失了分寸?可无论如何,这般逾矩的举动,让她既无措又难堪。

不等她有半分缓冲,五特的身影便笼罩下来,带着草木与硝烟的气息将她包裹。那只温热的手掌再次落下,先是抚上她湿漉漉的长发,指尖带着一种机械的、不带情绪的轻柔,顺着发丝缓缓滑动,接着便移向她的肩头,触碰到湿滑微凉的肌肤。

夏月华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五特另一只手轻轻按住了肩头。那力道不算重,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执拗,让她无法动弹。她依旧死死闭着眼睛,不敢睁开,更不敢去看五特的神情,只觉得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羞耻与恐慌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想开口劝阻,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发出来的只有带着哭腔的细碎呜咽:“五特大人……您别这样……我……我还没穿衣服……”话都说得断断续续,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

而此刻,五特体内那枚沉寂两年、深藏不露的诡异程序还在疯狂运转,它完全无视夏月华的慌乱与哀求,驱动着五特的手掌继续移动,顺着她的肩头缓缓滑向手臂,动作执拗而机械,没有丝毫犹豫。

夏月华又怕又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真的反抗——眼前人是数次救下她和同胞的救命恩人,她既下不去手,也拉不下脸。只能咬着下唇,任由那只带着温度却毫无感情的手掌在身上移动,心里充满了绝望与困惑:五特大人到底怎么了?他向来沉稳正直,怎么会做出这……

脚步沉稳地踏过屋内地毯,五特将夏月华轻轻放在铺着粗布被褥的床榻上。湿漉漉的发丝垂落在床沿,水珠顺着她白皙细腻的肌肤缓缓滑落,在被褥上洇开一小片深色水渍,带着淡淡的草木清香。

夏月华浑身僵硬,自被抱起的那一刻起,就死死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剧烈颤抖,连呼吸都带着压抑的急促。她太清楚自己此刻的模样——浑身未着寸缕,仅靠垂落的长发勉强遮掩,这般私密又狼狈的状态,竟被最敬重的恩人撞个正着。可她不敢动,也不敢睁眼,指尖死死攥着身下的被褥,指节泛白。

脑海里飞速闪过过往的种种:当初她和儿子被亡灵法师掳走,皮肤干枯蜡黄,瘦得不成人样,日日活在恐惧中,是五特不顾危险将他们救下;丈夫被关押在五特的老家黑山西村,虽暂不能相见,却也平安无虞;来到地下世界后,五特给了他们娘俩安稳的住处,充足的食物,她那干枯的皮肤渐渐变得白皙饱满,整个人也恢复了人样,儿子更是能安稳玩耍、不必再受颠沛之苦。平日里,五特还会时不时送来紧缺的物资,对他们关照有加。

这份恩情,重如泰山。

夏月华的脸颊滚烫,心里却渐渐平静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认命般的坦然。她想,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五特大人对她们娘俩这般照料,想必早有期盼。如今这般场景,或许就是要她偿还这段时间的恩情与庇护。

若是反抗,若是惹得五特大人不快,她和儿子恐怕会被赶出地下世界,重新坠入深渊。丈夫还在黑山西村,她不能让儿子再受委屈,更不能失去这来之不易的安稳生活。

这么想着,她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了些,紧闭的双眼依旧没有睁开,长长的睫毛上凝起了细小的泪珠,却倔强地没有滑落。她不再试图遮掩,只是轻轻咬着下唇,任由五特的手掌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移动——那手掌带着温热的温度,动作却依旧机械执拗,没有半分怜惜与情意。

夏月华默默告诉自己,就当是还债了,为了儿子,为了这份安稳,她认了。只是心底深处,还是忍不住掠过一丝酸楚与茫然:那个沉稳正直、如同救世主般的五特大人,真的是为了这个,才对她们伸出援手的吗?

夏月华死死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浸得发潮,剧烈地颤抖着。她浑身绷得像块淬了冰的铁板,双手紧紧护在胸前,指尖攥得被褥起了深深的褶皱,连骨节都泛了白。

她太清楚自己此刻的模样——浑身未着寸缕,湿漉漉的肌肤沾着细碎水珠,乌黑的长发散乱在床榻上,勉强遮掩着些许私密。这般狼狈又羞耻的状态,竟被她最敬重的救命恩人撞了个正着。

脑海里翻江倒海,过往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来:她后来才知道,五特大人救她们根本不是碰巧。幽冥峡谷那八十多万人,都是亡灵法师准备用来献祭的无辜者,五特是早就摸清了献祭计划,带着队伍有备而来,为的就是阻止这场浩劫、拯救众人。丈夫古雷之前跟他提过自己和儿子的特征,不过是让他在混乱中能更快找到她们罢了。

他是心怀大义的英雄,是拯救了八十多万人的救世主。之前在地下世界,他对她们娘俩的关照也向来有分寸,送物资、安排住处,事事妥帖周到,却从无半分逾矩的言行,怎么会突然这样?

可转念一想,丈夫还被关押在黑山西村,她和儿子能有如今的安稳生活,能摆脱当初在峡谷里干枯憔悴、朝不保夕的日子,全靠五特的庇护。若是此刻反抗,惹他不快,娘俩随时可能被赶出地下世界,重新落入亡灵法师的魔爪,那她和儿子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夏月华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滴在被褥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带着难以言说的委屈与无助。她咬着下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紧绷的身体却缓缓放松下来——罢了,不管他当初救人是为了大义,还是如今的举动另有缘由,这份救命之恩、庇护之债,终究是要还的。为了儿子能安稳活下去,她认了。

就在这时,五特俯身靠近,带着草木与硝烟的气息将她彻底笼罩。那只温热的手掌再次落下,顺着她湿滑的肩头缓缓移动,动作机械而执拗,没有半分犹豫,也没有丝毫温情,完全被体内那枚沉寂两年、深藏不露的诡异程序所操控,丝毫不见平日的沉稳与大义。

夏月华浑身一颤,眼泪落得更急,却依旧死死闭着眼,不敢动,也不敢问,只任由那只带着温度却毫无感情的手掌在身上游走,心底只剩一片茫然与绝望。

夏月华死死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被泪水黏在一起,身体绷得发紧,却没有半分恨意。她心里明镜似的,世界上哪有无缘无故、不图回报的恩情?五特大人救了她和儿子,从亡灵法师的献祭仪式里夺回她们的性命,又给了她们安稳的住处、充足的食物,让她从当初干枯憔悴的模样,养得如今肌肤白皙饱满,儿子也能平安长大——这份沉甸甸的恩情,本就该有所偿还。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五特俯身的重量,感受到他带着草木与硝烟气息的呼吸落在颈间,带来一阵异样的战栗。而五特此刻的意识一片混沌,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体内那枚沉寂两年、深藏不露的诡异程序,正冰冷地下达着指令——采取夫妻之事。

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半分温情,五特的动作完全遵循着程序的指令,机械而执拗。他的手掌顺着夏月华的肌肤缓缓移动,褪去最后一丝遮掩,动作里没有丝毫温存,全然不见平日的沉稳与分寸,只余下程序操控的冰冷执行。

夏月华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浸湿了身下的被褥,嘴唇被咬得发白,却始终没发出一点声音。她紧闭着眼,将脸埋在枕头上,任由身体传来的陌生触感与不适蔓延,心里没有怨怼,只有一种认命般的平静。她告诉自己,这就是报恩的方式,是她该还的债,只要能让儿子继续在地下世界安稳生活,只要能不辜负五特大人的庇护,这点付出不算什么。

而那枚诡异的程序,完全无视夏月华的隐忍,只是一味执行着既定指令,驱动着五特的躯体,做着违背他本心的事。整个小屋只剩下夏月华压抑的呼吸,和五特机械的动作声响,在残留的水汽中格外清晰。

一切尘埃落定,五特依旧俯身趴伏在夏月华身上,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温热的呼吸均匀洒在她汗湿的肩头,带着草木与硝烟的淡味。

他的手臂无意识地环着她的腰,力道松缓,却带着几分茫然的滞涩,像是程序指令终止后,躯体还未从既定动作中抽离。指尖偶尔轻轻摩挲一下她的腰线,动作细碎而无意识,没有温情,只是机械指令褪去后的余波。

夏月华始终死死闭着眼,浑身的紧绷早已散去,只剩脱力后的酸软。她没有流泪,眼角干净得没有一丝泪痕,心里反倒透着一股尘埃落定的平静——债,终究是还了。

她想着,五特大人为她们娘俩做了太多,救命之恩、安稳庇护,她无以为报,如今这样,反倒让她松了口气。最起码,她不再是一味接受付出的那一方,这份沉甸甸的恩情,终于有了着落。

过了片刻,五特的脑袋微微侧了侧,脸颊轻蹭过她的肩头,动作带着几分懵懂的无意识,像是木偶失去操控后的轻微晃动,依旧没有清醒的迹象。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没有松开,只是指尖的摩挲渐渐停了,呼吸依旧平稳,整个人维持着最后的姿态,一动不动。

夏月华轻轻调整了呼吸,适应着身后的重量,没有睁眼,也没有动。她觉得这样也挺好,她本就做不了什么大事,能以这种方式偿还,反倒让彼此都落得踏实。心底没有委屈,也没有波澜,只剩一片空旷的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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