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冤死的冲喜新娘6(1/2)
关你们屁事!
杜大娘才不生气,接着又问了一句:
你们家的儿子回来了,还长得这么俊俏,人家的儿子还没出院就被你们养死了,这不是丧尽天良嘛。
你……我……我又不是故意,那孩子本来就带病,自己喘不过气背死了,关我什么事?
这年头农村夭折的孩子数不胜数,
杜四嫂的亲生孩,早在出生那一刻就死了,现在说出来也很顺口。
带着满心的心虚。
毕竟这孩子很可能是老三家的大儿子。
再胡说八道我就撕了你的嘴。
眼看着杜四嫂动了真格,大家这才四散开来。
杜四嫂不情不愿的往村头赤脚医生那里走去。
不管怎么说,绝对要守住这个秘密,
听说老三家的小儿子已经废了,要是杜文瑾回去了,这天大的好处不是都让三嫂占了。
不行,这个秘密不能说出去。
杜四嫂一路去了村口的医疗部。
王大夫正在晒草药:哪里不舒服?
王大夫,我想开一副风寒药。
是头疼还是流鼻涕?
杜四嫂随意的安了个病症:头疼人昏厥过去了。″
那就是发烧?我给开点退烧药,你赶紧回去煎,三碗水煎一碗,灌下去就退烧了。
诊金不要钱给两碗米就行。
现在外面的货币乱的很,赤脚大夫也不收钱币,干脆以物易物,方便简洁。
杜四嫂拿着两包药回去,不情不愿的煎了一大碗,稍微晾了一下,端进屋子里粗鲁的灌进杜文瑾嘴里。
杜文瑾这一躺就是三天。
嘴里除了苦涩的药味,再也没有吃过一粒米。
等烧退了下去,正是夜里,
杜文瑾面如死灰摇摇晃晃的下了床,这是一间放杂物的房间,里面放着各种农具,自己睡的这张床是用木板垫起来的,上面放了一层薄薄的被子。
被子上有一大片要泼洒的痕迹,一股难闻的味道扑面而来。
杜文瑾面色苍白,向后退了几步,摇摇晃晃的打开门。
肚子开始抗议,咕噜噜的乱叫,胃也一阵阵疼痛。
这三天杜四嫂只给杜文瑾喝了四次药,从来没有喂过一滴米饭。
不仅胃饿的受不了,肚子更是空荡荡的难受。
想起养父一家知道自己的身份,翻脸无情,将自己赶了出来。
回到亲生父母家,又遭遇这样的对待,一时之间心灰意冷。
晃晃悠悠的开了大门。
手里提着裤腰带,顺着山间小路上去。
月光照射在树林中,一棵歪脖子树分外的醒目。
杜文瑾哂笑了一声,拿起裤腰带甩在枝干上,打了个结,便把脑袋往上套。
*
后山山顶,宋沫沫手里拿着注射枪,
在一棵树的顶端,眼睛死死的盯着树下的野猪群。
主人,原主的族人就是被这群野猪反攻受伤的。
怪不得宋家人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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