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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他说站在路的右边(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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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金停下脚步,扭头看向拉帝奥,笑容里带上了几分真实的疑惑:“……教授,你确定和他约好了吗?”

“这接二连三的闭门羹,可不像是诚心谈事的态度。”

拉帝奥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舒展开,他冷静地分析道:“……这是个测试。”

他环顾了一下这条空无一物的短廊,目光扫过墙壁上那些看似无序,实则可能暗藏玄机的浮雕,“在正式谈话前,星期日需要你先向他证明自己的……价值。”

“证明你不仅仅是靠运气撞破了秘密,而是拥有足以与他坐在同一张谈判桌前的头脑。”

砂金闻言,非但没有不满,反而像是被激发了兴趣,眼睛亮了起来:“有道理。”

“毕竟空口无凭嘛。”他转向那扇紧闭的门,摩挲着下巴,“行吧,教授,看来我们得先合作,找到开门的法子了。”

“总不能一直被关在这前厅里。”

“当然。”拉帝奥的声音带着一丝嫌弃,“我可不想跟一个只会花言巧语、却连最基本的逻辑谜题都解不开的孔雀,一起被困在这种华丽的监牢里浪费时间。”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暂时放下了言语的机锋,将注意力集中在那扇门和周围的墙壁上。

他们低声交换着发现,时而争论,时而达成一致。

经过一番颇费周折的“捣鼓”,伴随着一声轻微的机括叩响,那扇沉重的金属门终于缓缓向内打开,露出后面更为幽暗,仿佛蕴藏着风暴的空间。

在踏入最终会客厅的前一刻,拉帝奥罕见地顿了顿脚步。

他没有看砂金,目光落在前方那片未知的黑暗里,声音低沉而严肃。

“星期日就在这扇门后。”

他陈述道,语气带着学者式的客观评估,“以我的见解,他绝非易与之辈。”

“城府极深,意志坚定,且手握重权。”

“你……准备好了吗?”

这难得的提醒,几乎可以算作是某种程度的关切,尽管包裹在他惯有的冰冷语调之下。

砂金脸上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他整理了一下自己华丽的衣领,眼中闪烁着自信甚至可以说是傲慢的光芒。

“我更愿意相信,需要做好万全准备的……是他。”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久经沙场的从容,“在公司,我每天打交道的人……难道还少吗?”

“哪一个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角色?”

拉帝奥侧目看了他一眼:“计划?”

按照计划走?

砂金轻轻一笑,语气轻松:“没什么具体计划。”

按照原计划行事。

“随机应变。”

他伸出两根手指,“与人交涉的筹码,无非两种——利益,或者恐惧。”

“看对方更吃哪一套罢了。”

拉帝奥发出一声毫不掩饰的嗤笑:“你真该和墨徊那小子好好学学,什么叫作表面上的坦诚。”

“哦,看来是我忘了。”

他的话语带上了一点讽刺,“你们两个,本质上就是一类人。”

“都喜欢把真实目的藏在层层迷雾和看似荒诞的行为之下。”

砂金不以为意,反而点了点头:“在我看来,那小子同样算不上坦诚。”

“他那副人畜无害,偶尔抽象的样子,骗骗列车组那些家人还行。”

“丑话说在前头……真当那小子是什么纯粹的‘好’孩子的话……会吃亏的。”

他话锋一转,将拉帝奥的讽刺照单全收,“不过,我就当您这是在夸我吧。”

“毕竟,商人重利,天经地义。”

他收敛了笑容,正色道:“好了,教授,别拐弯抹角打岔子了。”

“对于此刻的星期日来说,无论是他内心对妹妹之死的恐惧,还是对匹诺康尼可能陷入混乱的恐惧,抑或是面对死亡本身降临在至亲身上的无力感……”

“他都只能,也必须和我谈。”

“因为我是目前唯一能提供线索,甚至可能帮他找到答案的人。”

拉帝奥冷冷地反驳:“你可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星期日放着有着大好名声,向来助人为乐的无名客不找,偏偏找你这个和家族向来相看两厌的公司竞争对手?”

“这逻辑本身就很值得推敲。”

砂金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洞悉世情的精明和一丝冷意:“无名客?”

“在这种节骨眼上,无论是哪个外部势力,在匹诺康尼都是星期日必须警惕的眼中钉。”

“区别只在于,哪一个钉子扎得更深,更让他寝食难安而已——”

他刻意停顿,压低了声音,如同耳语,“——要我说,一个完全无法预测,无法控制的欢愉令使,可比我们这些按规矩……哪怕是肮脏的规矩——行事的公司职员,更值得他忌惮一百倍!”

拉帝奥沉默了片刻,算是默认了这个分析。

墨徊的存在,确实是匹诺康尼局势中一个巨大的,不稳定的变量。

“即便如此,也别掉以轻心。”

“欢愉的乐子人,尤其是墨徊那种级别的,他们的想法和行为逻辑,可不是能用常理或者利益简单权衡的。”

“内忧外患啊,教授。”

砂金轻轻吐出一口气,仿佛在勾勒一幅战略图,“如果我是星期日,我就会巧妙地利用这些外患——比如我们公司……”

“比如星核猎手,甚至包括其他人——来深入调查,甚至揪出那个潜藏在美梦之下的内忧。”

“让外部势力互相权衡制约,彼此消耗,他自己则稳坐钓鱼台,坐收渔翁之利。”

“这才是最符合他利益的做法。”

拉帝奥最后看了他一眼,眼眸中情绪复杂:“呵,可惜,人永远不会是别人。”

“进去吧。”

沉重的门被打开,发出沉闷的声响。

门内,是一个极其宽敞、挑高惊人,装饰却异常简洁甚至可以说冷峻的圆形大厅。

光线来自穹顶中央一束如同舞台追光般的光柱,精准地打在房间中央背对着他们的一道身影上。

那人有着一头打理得一丝不苟的灰蓝色头发,穿着剪裁完美的白色礼服。

他缓缓转过身,露出了那张俊朗却此刻笼罩着一层无形寒霜的面容,以及那双如同熔金般……又更加深邃,更具压迫感的眼眸。

星期日。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瞬间越过拉帝奥,牢牢锁定了砂金。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只有一种极致的平静,仿佛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

他开口了,声音如同大提琴般低沉悦耳,却带着一种冰冷的,仿佛能冻结空气的质感。

“看来……我布置的谜题,对你而言,还是太简单了。”

他的目光在砂金身上停留片刻,又扫过一旁的拉帝奥,最终回到砂金脸上,清晰地吐出后面的称谓。

“……公司的,使节。”

小剧场1:

要不说匹诺康尼狼人杀呢?视角乱七八糟。

大概的带一下每个时间段大家在干什么就行,主要视角还是墨徊这边。

搞事业当然要搞快点啊,迅速把阻碍推翻,然后建立高塔。

头秃。

小剧场2:

星期日:我以为你能理解我

墨徊:我理解啊我支持啊

星期日:那你当初还干扰我?

墨徊:你就说你是想被我们干扰,还是想被星神们一起围殴成繁育那样?

星期日:……

相视无言。

墨徊(偏头):……我已经在地狱了,只是我不希望你下来……但我无权阻止你是否选择下地狱。

狱中人对你的警告。

同行者对你的悲悯。

于情也于理。

如果生的意义是允许做梦,那他已经死了。

如果死的意义是绝对清醒,那他依然活着。

墨徊分得清梦境和现实。

但他不想分清。

星期日:……你对我说出这话的时候,墨徊,可否告知我你自己是什么心情呢?

墨徊(转身):……你就当我,是胆小鬼的自私吧。

星期日:……

星期日(犹豫不决):我觉得,墨徊,也许……或者,你可能得看看心理医生?

墨徊:…………?

砂金:我觉得你俩都需要。

拉帝奥:你也是。

知更鸟欲言又止。

ps:作者写着写着发现自己也在做阅读理解(黑脸),以上等到第三卷也许会比较能理解……吧,文青病犯了。

不理解也无所谓了,有时候写着写着脑子乱了……

两遍以上的话是重点。

三遍以上的话贯穿全文。

哈哈~我是小学生写作文~

右边,right,即“我”认为正确的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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