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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双语学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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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李砚带来个好消息:

农站要给归附部落发苜蓿良种,

需要填“领种申请书”,

得用秦字写清楚部落人数、田地亩数。

“这申请书,

谁能试试写?”

李砚举起空白文书,

上面列着“部落名、户数、田亩、领种数量”等项。

巴图立刻站起来:

“我来!

我能译!”

他先问帖木尔长老,

把“呼伦贝尔匈奴部落、三十户、四百五十亩田、领种一百斤”

记在羊皮卷上,

再对照学过的秦字,

一个一个写在申请书上。

遇到不会的“亩”字,

就看黑板上的范例;

忘了“斤”字,

就问李砚,

再用匈奴文标注在旁边。

写了半个时辰,

申请书终于填好——

秦字虽然还有点歪,

却一笔一划写得清楚,

匈奴语的注释也准确。

李砚接过看了看,

笑着点头:

“完美!

农站看到这文书,

明天就能送种子来。

比我上次帮别的部落写的还规范!”

帖木尔长老凑过来,

摸着申请书上的秦字,

又看了看匈奴文注释,

感慨道:

“以前咱们领东西,

只能靠嘴说,

人家记多少是多少,

现在有了文书,

白纸黑字,

清清楚楚,

这才是‘安稳’啊!”

第二天一早,

农站的送种车就到了,

拉着满满两车苜蓿种子,

还有墨家造的小型曲辕犁。

送种的小吏看着巴图填的申请书,

惊讶道:

“你们部落居然有人会写秦字文书?

比不少老秦户写的还工整!”

巴图笑着递上自己抄的“苜蓿种植手册”,

一面秦字,

一面匈语:

“这是李学官教的种植方法,

我们都能看懂,

保证种好!”

小吏接过手册,

连连称赞:

“要是所有归附部落都有你这样的‘翻译官’,

咱们的农科知识早就传开了!

以后有不懂的文书,

随时找我,

我帮你改!”

巴图抱着苜蓿种子,

心里满是骄傲——

他不仅学会了秦字,

还成了部落和大秦之间的“桥”,

这桥,

能让苜蓿长得更壮,

让马群更肥,

让日子更稳。

四、带动部落:双语传情,融合生根

巴图会写文书的消息,

很快传遍了周边几个匈奴部落。

第三天,

邻近的乌梁海部落派人来,

想请巴图帮忙写“归附申请”——

他们早就想归附大秦,

可没人懂秦字,

不知道申请书怎么写。

“没问题!”

巴图一口答应,

带着小术律一起去乌梁海部落。

李砚和帖木尔长老也跟着,

趁机开了“流动双语课”,

教更多少年认秦字、译匈语。

在乌梁海的议事毡房里,

巴图一边问部落首领户数、田亩,

一边在文书上写秦字,

小术律帮着译匈奴语,

李砚在旁边纠错,

帖木尔长老给大家讲解“归附的好处”:

“归附大秦,

有苜蓿种子,

有曲辕犁,

还有双语学堂,

孩子们能学本事,

咱们能安稳过日子。”

首领看着写好的申请书,

上面用秦字写着“乌梁海部落,

五十户,

七百亩田,

自愿归附大秦”,

旁边的匈奴文清清楚楚,

他激动得直拍大腿:

“巴图兄弟,

太谢谢你了!

以前总怕归附后被欺负,

现在有了文书,

有了双语,

俺们放心了!”

从乌梁海回来后,

巴图成了双语学堂的“小先生”,

每天放学后教部落的成年人认简单的秦字,

译常用的政令。

他还和李砚、帖木尔一起,

编了本《匈秦双语常用词册》,

把“粮”“税”“田”“马”等词,

用秦字和匈奴文一一对应,

画上图解,

印了几十本分给周边部落。

有天夜里,

巴图在学堂整理词册,

帖木尔长老走进来,

手里拿着父亲从西域寄来的信——

这次是用秦字写的,

还附了匈奴文翻译。

信里说:

“西域的苜蓿喂壮了马,

秦的农书真管用,

听说你在学双语,

爹为你骄傲,

等爹回来,

你教爹写秦字的‘家’。”

巴图捧着信,

眼泪掉在“家”字上——

以前父亲的信要靠商队口传,

现在能看懂字,

还能回信。

他立刻拿起笔,

在纸上写:

“爹,

我学会写‘马’‘田’‘家’了,

部落的苜蓿长得很好,

等你回来,

我带你看双语学堂。”

旁边用匈奴文译好,

折好放进牛皮袋里。

帖木尔长老看着他的字,

笑着说:

“你爹要是知道你成了‘翻译官’,

肯定比骑上最快的马还高兴。

以前咱们匈奴部落互相不通话,

现在有了双语,

不仅能和大秦沟通,

连咱们自己的部落都能连起来了。”

巴图点头,

望着窗外的月光——

月光洒在“双语学堂”的木牌上,

秦字和匈奴文的笔画交相辉映,

像草原上的河流和牧场,

紧紧连在一起。

他知道,

这双语不仅是字,

是文书,

更是部落与大秦的“心桥”,

是草原上正在生根的“融合”。

第二天一早,

巴图拿着信去送商队,

学堂里传来孩子们的读书声:

“马——or,

羊——qoy,

田——tugh,

家——ger……”

声音顺着春风飘出去,

掠过苜蓿地,

掠过马群,

掠过呼伦贝尔的草原,

像一首关于理解与团圆的歌,

在大秦的疆土上,

轻轻传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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