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雷蛟布偶与6G信号》（2/2）

塔顶控制室弥漫着机油与奶粉的混合气味。李云霄刚把奶瓶塞进婴儿嘴里，操作台突然弹出《网速分红协议》：“业主可提取10%带宽收益（注：每1Gbps需亲吻婴儿脚丫一次）”。他低头撞见婴儿脚底的讨债符文，钢钎本能刺向控制面板——

“破坏公共设施！”警报红光中，婴儿后背屏幕亮起处罚动画：q版李云霄被强制穿上蕾丝围裙，在血魂宗年会上表演《奶爸阵线联盟》。虚空伸出数据链捆住他手腕，管理员年轻时的虚影举着话筒欢唱：“节目打赏将抵扣监护费！”

僵尸观众席爆出哄笑。李云霄挣扎时扯断数据链，断链反抽在管理员虚影脸上——掌声雷动！打赏值瞬间刷爆：【血魂宗打赏雷劫期货100手！】【打赏情债清零券！】。婴儿突然抢过话筒，奶音裹着九重雷劫的威严：

“最终节目：监护人高空走钢丝！”

穹顶裂开通往信号塔外的险径。李云霄踏出第一步时，6G信号流在脚下凝成实体，每步都溅起数据浪花。行至半程，婴儿突然播放他坠劫云的记忆片段，脚下载体瞬间虚化！

坠落中他抓住光缆。缆绳突然增殖出管理员机械手的轮廓，掌心托着当年那份卖空合约：“签了它，就拉你上来。”李云霄的钢钎刺穿合约，碎片化作桃花瓣托起他——林晚照的残影在花瓣中轻笑：“网速提了，该交电费了。”

信号塔外壁亮起《电费催缴单》。欠费金额栏是婴儿脚丫的连环脚印，缴费方式标注：“跳雷劫舞发电”。三百个摄像头从塔身伸出，管理员婴儿的声音响彻云霄：

“老铁们！火箭刷起来！超火就让他跳脱衣舞！”

李云霄的钢钎捅进总闸。过载的电流顺光缆涌入婴儿身体，液晶后背迸出管理员最后的哀嚎：“终极电费...用你的监护权...支付...”

黑暗吞噬万物。

虚空物业面板在寂静中刷新：

【6G网络永久使用权激活】

【监护权债务已清零】

【特别提示：婴儿流质食物补给将于十秒后征收】

管理员婴儿的啼哭刺破黑暗。襁褓里飘出的新账单，被一只覆着机械鳞片的小手攥住——那婴儿的指尖，正生长出血魂宗长老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