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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1章 黑手的谋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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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6月27日。晚上沙中市总统府

夜色笼罩着沙中市,中央大道的路灯发出柔和的光芒,但总统府客厅里的气氛,却比沙漠的夜风还要冷酷。

陈默总统坐在他惯常的单人沙发上,身上盖着柔软的毯子,脸色凝重。他面前的等离子电视屏幕上,正循环播放着国际新闻频道对蒙塔在乌干达宴会上的“醉酒宣战”的紧急报道。蒙塔那张因酒精而扭曲的脸,以及他对西方金融体系的歇斯底里的控诉,通过卫星电视,正在全球互联网上病毒式传播,成为了当天的网络热点和政治笑柄。

沙发两侧,石头和热列茨正襟危坐。石头那张坚毅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无法遏制的愤怒和屈辱。热列茨则保持着工业总工特有的冷静,但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对局势的警惕。

“爹,您看到了吗?”石头猛地站起身,在客厅里焦躁地踱步,他那板寸头仿佛都要炸开。

他走到电视机前,指着蒙塔那张醉醺醺的脸,愤怒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彻底喷发。

“这个蒙塔!这个保罗的傀儡!”石头猛地捶了一下自己的胸口,那份痛心疾首的屈辱,让他声音沙哑,“他丢尽了金沙的脸面!我们索菲亚时代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专业化、制度化的国际形象,被他一场醉酒的胡言乱语,毁得一干二净!”

“他公然挑衅美国和法国!他将坦金银行的金融扩张,变成了针对西方世界的政治宣战!”石头转身看向陈默总统,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爹,您是总统,您是军队和纪律的最高统帅,您不能再坐视不理了!您应该立即动用情报系统,查清蒙塔的位置,立刻中止他接下来的所有行程!必须向国际社会发表声明,澄清蒙塔的个人言论,与金沙行政系统无关!同时我们现在就要罢免保罗,免得他以后做出更多的过激行为!”

热列茨那双带着油污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犹豫。他知道,石头说的是最快速的、能挽救金沙外交声誉的办法。

“总统先生,石头说的有一定道理,”热列茨声音沉稳,“现在蒙塔的发言在互联网上已经病毒式传播,所有西方媒体都在等着金沙官方的反应,他们在等待,特别是等待保罗执行长的下一步决策。如果保罗执行长不发话,撇清关系,整个事件就会被解读为:金沙行政首脑保罗,代表金沙,对西方金融体系的正式宣战。这将严重影响我们的工业原材料进口和国际贸易。”

热列茨走到陈默总统面前,语气带着恳切:“但保罗执行长,从昨天开始就再次紧闭大门,没有任何行政指令传出。金沙的总统府必须做些什么,以稳定局势。”

陈默总统安静地听着,他那双看透了金沙权力斗争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对金沙制度化进程的深思。他伸出左手,轻轻按了一下热列茨的肩膀,示意他坐下。

陈默总统那因中风而略显缓慢,但吐字清晰的声音,此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战略家的冷酷。

“石头,热列茨,你们的焦急,我能理解。”陈默总统慢慢开口,每一个字都带着重量,“但你们忘了,索菲亚执行长在离任前,将最高行政权赋予了保罗。外交和经济大权,是执行长的职责。保罗现在虽然行政失职,但他在程序上,仍是金沙的最高文职首脑。”

陈默总统摇了摇头,那份老一辈领袖对权力的尊重和制度的坚持,此刻展露无遗。

“如果我现在动用最高统帅的权力,去插手执行长的外交事务,去纠正保罗的行政失误——那么,我们和索菲亚执行长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文官治国的制度,就会被我们自己亲手破坏!”

陈默总统的目光锐利地扫过石头和热列茨。

“你们之前不是说,要让保罗自己,在制度的绞索下,暴露他的不足和荒唐吗?”

陈默总统那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

“既然他保罗不发话,我们总统府也不发话。我倒要看看,他这个急于‘雪耻’的执行长,在面对来自全球媒体和西方列强的压力时,到底有没有能耐,处理好他那狂热的傀儡——蒙塔,捅下的这个弥天大篓子!”

石头听到父亲的决定,气得在原地打转。他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沙枣木茶几上,那份作为金沙财政守卫者的愤怒,让他几乎失去理智。

“爹!这太危险了!”石头声音颤抖,“您这是在拿金沙的国际信誉、拿我们所有的工业和贸易的未来,去陪保罗这个疯子豪赌啊!”

“豪赌?或许是吧。”陈默总统的眼神看向窗外,那片在夜色中透着安宁的沙中市,那是他们用血汗建立起来的家园。

“但这也是对金沙制度化进程的第一次真正的考验。”陈默总统的声音平静而缓慢,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智慧。

“如果保罗能够应付,说明他尚有为政之能。如果他应付不了,那么等到明年三月的不信任投票,我们就有充足的理由,动用制度的权力,将他彻底罢免。”

“现在,我们能做的,只有等待。热列茨,你回去守好你的沙中社会稳定的底盘。石头,你继续守好财政大盘,确保外汇流动和原材料进口不会因这次事件而断裂.”

陈默总统的话,如同定海神针,虽然残酷,但理智得让人无法反驳。石头和热列茨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忧虑和对保罗的无奈。

他们知道,金沙的命运,此刻正悬在保罗执行长那份急于“雪耻”的偏执,以及远在非洲大地上的蒙塔,那场未知的旅程之上。

2013年6月28日。凌晨乌干达首都机场

乌干达首都坎帕拉,恩德培国际机场。清晨的空气带着维多利亚湖的潮湿,清新而微凉。

蒙塔那身略显褶皱的旧西装上,沾着呕吐物和威士忌的残渣,此刻显得狼狈不堪。他像一堆被随意堆在椅子上的破布,独自一人蜷缩在空旷的候机大厅的角落。他那份因酒精和狂热带来的亢奋,此刻已经彻底被宿醉和疲惫取代。

他醉得太沉,从昨天晚上冲出乌干达总统府宴会后,一直在机场候机厅睡了五个小时。

蒙塔猛地从一阵干哕中惊醒。他感到脑袋如同被铁箍紧紧箍住,喉咙干燥得像被风沙磨砺过的沙枣。他痛苦地捂着头,勉强支撑着身体站起身。那双长期接触基层工作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和宿醉的痛苦。

“水……我要水……”蒙塔喃喃自语。

他跌跌撞撞地走向机场的液晶屏,屏幕上闪烁着航班信息。他试图找到飞往肯尼亚内罗毕的航班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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