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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旧梦重现陷危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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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春棠急道,“这玉佩是真是假,得回府验一验。”

“不必。”沈微澜将残片收入袖中,“真也好,假也罢,他们想试的,不是玉佩,是我的血。”

她抬眼,望向皇城方向。夜雾沉沉,宫墙如铁。

他们不只想毁她名声,更想确认——她是否真是那个“她”。

——

沈府偏院,烛火未熄。

四婢围坐,神色凝重。秋蘅正将药渣倒入铜盆,春棠翻着旧账,冬珞铺开舆图,夏蝉擦拭剑刃,指节发白。

沈微澜坐在窗边,手中摩挲那半枚玉佩。残片上的“萧”字,在烛光下泛着冷光。她忽然想起七岁那年,画完《江山雪霁图》,父亲将她抱上膝头,说:“蘅芜有骨,不输男儿。”那时她不懂,如今才知,那“骨”,是血脉里的东西。

“小姐。”秋蘅忽道,“你肩头——”

沈微澜抬手一摸,指尖沾血。红莲印记竟裂开一道细纹,渗出血珠,滴在玉佩上。

血迹蜿蜒,竟顺着“萧”字笔画游走,像认得路。

“这血……能认主。”冬珞低声道。

“不是认主。”沈微澜摇头,“是认命。”

她将玉佩置于案上,取出《江山雪霁图》残卷,与铃铛并列。烛光下,铃铛内壁星轨图的缺口,与画中山脊线,严丝合缝。

“铃是钥,画是图,星轨是锁。”她轻声道,“可谁在开锁?”

“柳家余党?”春棠问。

“不像。”冬珞摇头,“柳若蘅只会用诗词博同情,不会用音律控蛊。”

“是医术世家。”秋蘅冷声,“那少主临死前,血能中和蛊毒,他的同门,必也知此秘。”

“可他为何称我妹妹?”沈微澜指尖轻颤。

屋内一时寂静。

忽听院外“叮”一声轻响,似铜牌落地。

夏蝉腾身而出,片刻后回返,手中一枚铜牌,上刻“蘅”字,笔锋凌厉。

“哪来的?”沈微澜接过。

“门缝里。”夏蝉道,“无署名,无印记,只这一个字。”

沈微澜指尖抚过那“蘅”字,忽然想起谢云峥。那夜他将和离书投入祭坛,墨迹与血诏融合,他站在火光里,一言不发。后来他送回铃铛,内侧刻“蘅”字。如今又送铜牌,仍是“蘅”字。

他从不说情,只做事。

“他想告诉我什么。”她低语。

“或许是提醒。”冬珞道,“铃铛机关需双钥启动,铃是其一,这牌,或是其二。”

“可他为何不现身?”春棠不解。

“因为他不能。”沈微澜将铜牌收好,“侯府耳目众多,他若明助,反害我。”

她起身,将玉佩、铃铛、铜牌并置案上。

“他们试阵,我便应局。”

“小姐要再赴险?”夏蝉皱眉。

“不。”她摇头,“这次,我设局。”

她取笔蘸墨,在纸上疾书:“九莲启钥,星轨归位。血引其门,魂归故地。”

“这是?”春棠问。

“饵。”她将纸折好,递给冬珞,“明日,贴在城南井边。”

“他们若来取呢?”秋蘅问。

“那就等。”她抬手,将金簪插入发髻,指尖掠过肩头印记,“等他们自己,把真相送上来。”

——

夜深,沈府寂静。

沈微澜独坐窗前,手中玉佩残片微凉。她忽然想起母亲临终那夜,雨下得极大,她蜷在床角,母亲握着她的手,说:“活到真相大白那天。”

如今,她活到了。

可真相,却比刀更冷。

她闭眼,指尖轻抚胎记。那印记仍在跳动,像一颗不肯安息的心。

院外忽有风起,吹动檐下铜铃。

她睁眼,见窗纸上一道人影掠过,极淡,转瞬即逝。

“谁?”她起身,手按金簪。

无人应答。

可案上铜牌,竟微微震动,与铃铛共鸣。

她忽然想起谢云峥送牌时,亲卫那句:“信,比命重。”

她将铜牌握紧,指尖发烫。

“小姐!”秋蘅推门而入,神色凝重,“药渣里,那花粉……”

“怎么?”

“不是曼陀罗。”她声音发紧,“是‘迷神蕊’,南疆禁药,只用于——”

“用于什么?”

“用于唤醒沉睡的血脉。”

沈微澜心头一震。

她低头看袖中玉佩,那“萧”字边缘的血迹,忽然泛出微光,像被什么唤醒。

“他们不是在试我。”她低语,“是在唤醒我。”

门外风再起,吹灭烛火。

黑暗中,她听见一声轻笑,从极远的地方传来——

“姐姐,你终于……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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